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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彤月卻苦不堪言,被如硯拉著走得極快,好幾次跌在地上,額頭撞在樹上,臉上被樹葉割傷,卻不敢叫出聲讓如硯知道,死咬著唇拼命的逃。
恍惚間似乎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勁,如硯也意識到,兩個人停住腳步往四周看,月光自樹葉的空隙間照進來,兩人這才看清有好幾支箭對著他們。
“是誰?”如硯將江彤月護在身後。
周圍沒有人答話,江彤月卻覺得頸間一麻,人頓時失了知覺,倒地前看到如硯也與她一樣跌在地上。
江彤月再醒來時周圍到處是嘈雜聲,她睜開眼,如硯就躺在她旁邊,還未醒來,再看不遠處,火光一片,隱隱有廝打聲。
她摸著脖子坐起身,終於看清眼前的一切,不由大吃一驚,他們又回到山賊窩,又被抓回來了?
不對,這裡到處是火,那些山賊被另外一批人抓了起來,被趕在一處,有人在衝著那些山賊喊:“我乃忠貞營李來亨,你們天鷹寨平日作惡多端,濫殺無辜,今日清剿了你們也算替天行道,你們的三、四當家已經被我們殺了,還少個大當家和二當家,把他們交出來免你們死罪。”
那群山賊面面相覷卻都不吭聲。
江彤月聽“忠貞營”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猛然想起史德威以前提過,似乎是朝廷的編制,想來是朝廷知道這裡山賊濫殺無辜,派人來清剿,那麼她與如硯是安全了,想到這裡,她心裡的一塊石頭頓時落地,她自那群山賊中搜尋,看到有一人站在角落裡,低頭冷笑,正是那二當家。
李來亨又問了幾遍還是無人敢應,江彤月想到那二當家殘殺百姓時的心狠手辣,一股怒意衝上來,人站起,指著二當家道:“就是這個人,這個人就是二當家。”
李來亨本是背對著她的,此時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卻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濃眉大眼,眼角微翹,面板偏白,嘴角上揚,看上去一身的靈氣,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彤月,半晌:“哦?”了一聲。
“我與同伴被他抓來,我們親眼見他殺了十幾個逃難的百姓,連孩子都不放過。”當時的慘烈江彤月死也不會忘記,指著二當家的手指因為憤怒微微的發起抖來。
二當家被他指著,臉上現出陰狠之色,自人群中走出來,道:“我是二當家趙遙沒錯,不過大當家,你為了自己脫身出賣自己兄弟這招也太狠了,你不要以為你是女的,人家就不會懷疑你是山賊頭子。”
“山賊頭子?”江彤月一驚,怒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分明就是被你劫上山的。”
“劫上山?”趙遙冷笑了一下,衝一旁看著熱鬧的李來亨道:“軍爺,這個胡天鷹平日裡神出鬼落,下山打劫都是由我和老三,老四代勞,外界人都以為胡天鷹是個男人,實際上就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漂亮是漂亮,你可不知她有多麼的心狠手辣。”
李來亨摸著下巴,道:“畢竟是漂亮女人,不可以冤枉了,你可有證據。”
趙遙上前幾步,走到江彤月跟前,扯住之前如硯套在江彤月身上的那件寶甲,道:“我想軍爺也看出來這件衣服不一般,江湖人都知道胡天鷹有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絲寶甲,平日睡覺也不肯脫下,便是這件了,還有這個,”趙遙又自江彤月的身上扯下一塊玉牌來,“這玉牌上刻得是一隻展翅的鷹,是胡天鷹的信物,他平時掛在脖子裡,只有睡覺才取下來。”
江彤月盯著那玉牌,這是自那山大王處逃離時拿的值錢物什,此時竟然成了陷害她的證據,果然不義之財是拿不得的。
“那是,那是,”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一跺腳道,“那個什麼胡天鷹已經被燒死了,就在他的臥房,你們不信可以去看,他是個男人,四十幾歲的男人。”
“胡天鷹你還要狡辯,這裡被燒死的何止一兩個人,燒得面目全非的也大有人在,要如何辨?男人?你說胡天鷹是男人便是男人了,你問問兄弟們,咱們的老大是男是女?”趙遙得理不饒人。
而被抓的那群山賊中馬上有人應道:“是女人,就是她。”
江彤月一看傻眼了,知道此時再辯也是徒勞,眼睛看向李來亨,等他給個說法。
李來亨抓了抓頭髮,自言自語道:“義父派我來,沒說是這麼難辦的差事啊,”他看看江彤月又看看趙遙,衝手下道:“兩個都帶上,回去扔給我義父去判。”說著打了個哈欠,不想理會這場無謂的爭論,人自江彤月身邊走過,一雙鳳眼將江彤月上下打量。
江彤月正生著氣,狠狠地瞪他一眼。
他馬上捂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