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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誣陷
二當家終於不甘心的退出去,山賊們歡呼著去分餘下來的東西,江彤月與如硯被帶到大當家的臥房,那裡擺放著各式搶來的東西:珊瑚、瓷器、西洋的檯燈,竟然還有一套三品的官服。
兩人愣愣地看,那大當家早就不耐煩,將外袍一脫,扯過隨近的江彤月,將他壓在身下,道:“你們的功夫呢?現在就可以讓老子見識見識了。”說著就朝著江彤月臉上親下去。
一旁的如硯慌忙自衣服夾層裡抽了支銀針出來,也跳上床去,對著大當家身上的一處紮下去,那銀針沒有扎進去竟然折斷了,如硯一驚,大當家已經回過頭來,並沒有發現異狀,笑道:“美人,還是你主動。”說著,往前一撲將如硯撲倒在身下。
如硯順勢將大當家的衣領一扯,貌似想替他脫衣服,其實是想看他裡面到底穿了件什麼,卻是一件似金非金,似銀非銀的衣服,心想,難道就是這件衣服,所以銀針才扎不進去?
大當家在他臉上猛舔,他好不容易推開,叫道:“大當家先脫衣服啊。”
“脫衣服?哈哈,美人果然性急,好,脫。”大當家哈哈大笑,卻是伸手去扯如硯的衣服。
一旁的江彤月看得心驚,一旦如硯的衣服被扯掉那就穿幫了,也不是非要用銀針對付他,她往屋裡看了看,床邊隨近的地方擺著那盞銅製的西洋檯燈,她半個身子被大當家壓著,勉強伸手過去,勾到檯燈,對著大當家的頭狠命砸了下去。
她心想這樣的力道,就算這山大王不死也要暈過去,沒想到大當家只是停了一下,猛然回頭,一臉的血,看到江彤月手中的檯燈,罵道:“他媽的,死娘兒們,敢砸老子。”說著一掌伸過去,掐住江彤月的脖子將她按在床上,是想要掐死她。
如硯的衣服已經被扯到肩上,正想拉回去,見大當家去掐江彤月,忙自裡衣裡翻找出另一根銀針,這回不敢再扎他的身體,本想直接扎他頭上的大穴乾脆要了他的命,但想想方才江彤月的銅燈也沒將他砸暈,便對著他脖子的地方紮了下去。
這次總算紮了進去,大當家身體抽搐了幾下,便挺屍一樣壓在江彤月的身上再也不動了。
身下的江彤月動也不動,如硯嚇了一跳,拼了命的翻開大當家的身體,將江彤月拖出來,探她鼻息,還有呼吸,他心裡稍定,對著她的人中按下去,江彤月吃痛,咳了幾聲,人總算醒了過來。
“小姐,我們得快點走。”如硯拉好衣服,伸手去脫那大當家的衣服。
江彤月剛剛緩過神,看如硯的動作,疑惑道:“你做什麼?”
如硯道:“他身上的絲甲是寶貝,刀槍不入,我脫下來,你穿上,萬一有什麼險狀,你好保命。”
江彤月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如硯還替她著想,想到方才兩人合力將這山大王治服,自己差點被掐死,不由感慨,便任著如硯去脫那件寶甲,自己去挑小而值錢的東西往身上塞,既然要逃走,就必須帶上錢財傍身。
她拿了幾樣放在兜裡,見如硯已經將那件寶甲脫下來,不由分說的跑上來替她穿上,她拗不過,也不是爭執的時候,只好穿上,想著門外有人把守,要如何出去,如硯卻又將衣領扯下一些,大大方方的開門去,門只開半邊,他依在門上風情萬種的對守衛,說道:“快去,大王吩咐去請二爺來,大家玩盡興點。”
外面的守衛一陣不懷好意的笑,方才就聽屋裡動靜大,看來老大這次真的玩大了,摸著鼻子往屋裡張望,江彤月慌忙將半身□的大當家翻過身背對著門,自己則橫躺進床的裡側,用大當家的身體擋住自己,只露個頭出來,怒叫道:“看什麼看,叫你去叫,就去叫,想死啊?”
守衛想是那小妞等不及了,一臉□,卻終於不敢再看,小跑著去叫人。
江彤月這才從床的裡側爬出來,看到大當家的臉,一陣厭惡,門口的如硯向她拼命招手讓她快出來,她看了看屋裡,拿起桌上的蠟燭對著角落裡一堆綢緞扔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想法,只知道一定要有東西牽制住這些山賊,這樣他們倆人才有時間逃走,她甚至沒有意識到,方才一切絕不是以前的江彤月敢幹的,現在的她處在生死的邊緣,只是想拼了命的活下去。
兩人只敢往黑的地方跑,躲在角落裡看著大當家的草屋燃起大火,果然,大部分的山賊被吸引過去救火,兩人這才敢逃,仍是挑黑的地方,想逃進樹林裡躲起來,等天亮了再找路逃走。
兩人好不容易逃進了樹林中,摸黑往樹林中的更深處跑,如硯是男人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