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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都是男人們的天下,哪容兩個女子走動參觀。
“不如,就帶你內府逛逛吧,最近實在不方便。”史冰清道。
看來又不能得逞,江彤月心裡哀嘆,若再不能與那史德威“碰巧相遇”,她真的要嫁給那糟老頭了。
史冰清上次戲院聽江彤月說想見他大哥,大體已知道她的心思,見江彤月一臉失落,便道,“總有機會的,江姐姐,”轉而又幹脆耍賴,拉著江彤月道:“江姐姐,我看內府也沒什麼好逛,不如你給我唱個曲兒吧,最近不能去看戲,心癢的很。”她知道江彤月有付好嗓子,唱起曲兒來更不比戲院裡的那些戲子差。
江彤月本來心裡極是失落,但當著史冰清的面又不好發作,被她扯著袖子求了半天,實在拗不過她,只好道:“好好好,我唱一段不就是了。”說著清了清喉嚨,擺好身段。
這是她的痛處,母親是戲子,她巴不得跟所有與戲有關的東西劃清界限,但她還是跟母親學了戲,因為父親喜歡看她們母女一起唱戲給他聽,逢年過節,幾個姨太湊在一起,她也要唱上一段討眾人歡喜,此時,也是如此。
她心裡厭煩,臉上卻歡歡喜喜的唱著曲兒,聲音綿長細膩,起承轉合間韻味實足,歌聲飄了滿室,史冰清聽得入迷。
“好一句‘花落水流紅,閒愁萬種,無語怨東風’”忽聽門外有人讚歎了一句。
屋裡兩人皆是一驚,江彤月的歌聲驟停,卻聽到旁邊的史冰清叫了一聲:“爹。”
江彤月看過去,門口站了一人,四十出頭的年紀,相貌堂堂,雙目炯炯,面板被太陽曬得黝黑,一身隨意的儒衫,卻能看出包裹在裡面的結實肌肉,他聲音低沉渾厚,臉上在笑,眉間卻含著淡淡的愁:“我想冰清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嗓子,原來是有朋友在。”
江彤月這才回過神來,方才聽史冰清叫他“爹”便已知道是何人,慌忙行了個禮,低著頭柔柔的叫了聲:“史大人。”
“不必多禮了,”史可法隨意的揮揮手,走進屋,道,“我也是公務繁忙,出來放鬆一下,卻聽到姑娘的好嗓音,你繼續唱來。”
江彤月心裡一慌,方才聽史冰清說近日府內繁忙,她這位義父心情不佳,而她在竟然在此地唱曲兒,是不是太不合時宜,但看眼前的人一臉坦蕩,並沒有慍怒之色,心裡一動,定了定神,也不忸怩,卻不敢再唱《西廂記》,而是變了聲音唱《義俠記》。
唱到興處,江彤月看到史可法微微眯起眼,若有所思,當即決定唱完這段就見好就收,故作惶恐的說道:‘民女獻醜了。”
史可法這才回過神,笑了笑,卻問道:“你覺得武松可是個英雄?”
江彤月看看史可法的臉色,想到武松在當官人眼中不過是個賊寇,而史可法是官,便道:“是賊,哪是什麼英雄?殺嫂固然情有可原,但大丈夫做事敢做敢當,上山為寇算什麼?大人,您才是英雄。”
史可法一怔,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答,卻也不說什麼,而是轉身對史冰清道:“冰清,留你的朋友在家吃頓便飯吧。”說著,轉身出去了。
江彤月眼看著史可法離開,回頭看看史冰清,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史冰清噘著嘴道:“我義父最聽不得恭維話了。”
“啊?”江彤月張大嘴,道,“那他是生氣了?”
史冰清,道:“不好說,如果是生氣了,也不會特意關照我留你吃了便飯再走。”
便飯不過就是史冰清留江彤月又吃了頓飯,仍是在她的閨房,仍是兩個人,看來今天是想見到史德威無望了,江彤月本就不餓,隨意的扒了幾口飯,史冰清興致卻很高,叫人上了酒,她連連的勸酒,江彤月不得已,喝了兩杯,她平日不飲酒,此時兩杯下肚,腹中滾燙,頭也暈乎起來,到第三杯時,人已不支,靠在桌上。
她人雖倒下,腦子卻清楚,恍惚間聽到史冰清在喚她名字,她想應,但連嘴卻懶得動一下,史冰清於是又叫了幾聲,見她還是不應,便開始伸手來脫她的衣服。
她醉得七昏八素,明知不對勁,卻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到最後實在暈得厲害,便乾脆睡過去了。
“小姐,快醒了,小姐。”有人在拍她的臉,好疼。
江彤月覺得眼皮重有千斤,好不容易睜開,頭疼欲裂的感覺同是襲來,她哀叫一聲,裹著被子,縮成一團。
“把她給我抓起來。”猛然聽到有人叫了一聲,馬上,她被連人帶被的抓了起來。
“快醒醒啊,小姐。”同時又是那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