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正沒學過,也不必學了,來不及。到時候我多借一把琴來,你就挎在身上做做樣子,唱好歌就行了。唱歌主要就靠你了。”
“我操,”我說,“這樣也能混啊?”
餘翔似乎被說動了:“現在顧琳根本不見我。孟蘩肯定也不會搭理耿瀟,楊雪萍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也不好插手幫忙了。沒有別的好辦法,這個駝子計策也許可以用一下。”
我說:“也好。就這樣吧。我們把曲目定一下,我好練習練習。”
於是三人馬上開始討論具體的技術問題。羊屎叮囑我,以後幾天,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練習把左手的幾個手指儘量叉開,間距越大越好,到時候假裝彈琴會用得著。
送走他們二人,我翻鐵門回到宿舍樓,就看見陰暗的樓道里,一大堆人擠在我們色人居的門口打雙升級。為什麼在我們宿舍門口呢?因為我們門口的天花板上正好有一個電燈泡。晚上11點熄燈之後,這些樓道燈還不熄,所以精力過剩的閒人們就喜歡聚集在這裡打牌。四個人打,邊上起碼還有五六個人看。叫叫嚷嚷,互相扯皮,聲音吵得很。我們宿舍的人都不打牌,每天晚上被那群人折磨得很苦,提了很多次意見也不見效。
我躺在床上,心情本來就很煩亂,被外面那些人的吵鬧聲攪得更亂。
“操!你調什麼主!老子只有兩張主!”
“操!我怎麼知道你只有兩張主!”
“你是個豬啊!你看我剛才出牌就應該可以猜到。”
“哈哈,別吵啦,這回你們肯定垮了,認輸認輸,節約時間!”
“放屁!老子現在滿手都是主!繼續打!”
聲音越吵越大,震天亂吼。我們宿舍幾個人都痛苦地在床上翻滾。王騷有氣無力地叫道:“外面的,聲音小點羅!”
外面聲音停了,只聽見唰唰地扔牌聲。但是一分鐘之後,一切又都恢復了原狀。
我爬下床,去牆腳取了晾衣竿,慢慢地開啟門。那些牌客以為我要收晾在樓道里的衣服,並沒有理會我,繼續打牌。我揮起晾衣竿,“啪”!把那隻電燈泡打了個粉碎。
樓道里頓時一暗,玻璃碎屑叮叮噹噹地掉在牌桌和牌客們的腦袋上。
“耿瀟,幹什麼!”“你破壞公物!”他們嚷道。
“老子今天就是看你們不順眼!”我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