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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等著,手裡提著一袋蘋果。沒想到的是羊屎居然也在!他們看見我們幾個很狼狽的樣子,非常詫異,就走了上來。餘翔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孟蘩根本不理他,就像沒看見他一樣,只是牽著楊雪萍的手,徑直向女生樓門口走去。我向餘翔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多嘴。
到了門口,孟、楊二女向我簡單地道別。昨天我獲獎,今天孟蘩獲獎,這是我們進大學以來第一個獎項,而且又幾乎是同時獲得的,夫榮妻貴,很有紀念意義,本來都應該是開開心心的,沒想到卻鬧成了這個樣子。大家心裡都很憮然。我請二女代我問候顧琳,她們看了我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就進去了。
我看了看餘翔手裡的那袋蘋果,問他:“沒送出去?”
餘翔無奈地說:“沒有,我聽楊雪萍說顧琳病了,就去買了來。請了兩個女生送上去,都被顧琳退下來了。”
羊屎說:“我早就說了,反正今天顧琳也不會收你這些蘋果的了,還不如我們幾個現在就分著吃了。”
餘翔罵道:“你就知道吃!”然後又對我說:“我知道你老婆是肯定不會理我的,但是我寄希望於楊雪萍,她很好說話,也許她把蘋果帶上去,顧琳會收下的。可是剛才她怎麼很傷心的樣子?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請她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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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地罵了一句秦夢香,然後就把大致情況和他們說了。
羊屎一聽,馬上就捲袖子,說要去找那幾個小子算帳,讓他們嚐嚐他鐵拳的滋味。我說:“情況已經夠亂的了。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現在就別去找事了。以後找個合適的時機再教訓他。先摸摸他的路數。真他媽的奇怪,那個小子看上去很白痴,怎麼就能夠想到這樣一個損招呢?真夠厲害的。”
餘翔看了看我的臉,然後說:“你臉上的掌印太明顯了。可能那個姓秦的從這個掌印看出來你和孟蘩剛剛吵過大架。而你今天和孟蘩見面的時候,可能孟蘩也不太愛搭理你,起碼姓秦的可以很容易地看出你們之間不太親熱,在進行冷戰。所以就趁機下手挑撥離間。”
我點頭:“對,很有道理!”一想到我左臉的掌印被這麼多大老爺們注意,我就又恨起孟蘩來,她讓我的懼內之名傳佈於天下,悍婦!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修理她。
我問羊屎:“這裡沒有你的事,你來幹什麼?”
羊屎說:“她們三個女的,你們兩個男的,人不夠多,尤其你的老婆是個母夜叉,我怕你們吃虧,搞不定,就來幫幫忙。”
我愣了一下,然後啞然失笑:“你居然想搞楊雪萍!你瘋了嗎?”
餘翔也譏笑地對我說:“小瀟啊,你現在知道我以前出擊為什麼不帶他了吧。這個蠢貨就知道吃軟飯。”
羊屎憤憤不平:“你們兩個有什麼了不起的?也許最後你們都砸鍋了,我反而成功了呢?咱們走著瞧!”
我說:“你就別添亂了。還嫌我們現在不夠麻煩的嗎?我覺得你和楊雪萍完全沒有任何可能性。”
“怎麼沒有可能性?我和她都姓楊,這是緣分呢!”羊屎的本名叫楊世鵬,但是我們幾乎忘記了他的本名,從來只叫他的外號。
我說:“中國古代就有一句話,叫做‘同姓不婚’,知道不?你和楊雪萍肯定沒戲,死了這條心吧。”
羊屎憤然不語,從餘翔的袋子中搶出一個蘋果,吭哧一聲,咬了一大口,悶悶地吃了起來。餘翔也不和他爭奪,自顧自地抽菸。三人坐在女生樓邊五食堂的階梯上,默然不語。
女生樓終於熄燈了,我們仍舊坐在原地沒動。
羊屎說:“我們住得遠,不能每天都這樣跑過來,然後一晚上都被晾在這裡。總得想個好辦法。”
我說:“你倒還真是個熱心人!你有什麼建議?”
羊屎說:“我們在女生樓下給她們唱情歌吧?三個人組個樂隊勉強差不多了。”
餘翔說:“操!這樣糗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我們這裡面大概只有耿瀟唱歌還好聽一點,我們兩個能夠不走調就不錯了。”
羊屎說:“但是我會彈吉他啊!可以掩蓋歌聲的缺陷。”羊屎的吉他還是彈得很不錯的,他平常頗引以為傲。
餘翔說:“吉他我只學過半年,現在早就全廢了。”
我說:“我更加不行了。我完全沒摸過吉他,連怎麼抓琴都不知道。”
羊屎說:“餘鱉,我緊急訓練你幾天,你把感覺找回來一點,練出幾首歌的和絃來。這個星期六晚上我們再過來。耿瀟,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