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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光城民清理一次碧水河不容易,我們還是遠遠地攔截胡人比較好。”
十六歲的少女額覆羽毛,腰懸銀鞭,玉色的羽毛與鞭身的銀光交相輝映,襯得那一握細腰猶如紈素。
明明是奇異得近乎不真實,卻又美得璀璨炫目。
這景象令鬱連城有一瞬的眼花和悸動,陌生的情緒令他不安,於是一句話惡狠狠地出口,十分沒有王者風度:“走遠?你不怕大軍藉機攻城?”
標誌性的嘴角笑容浮現在季搖光臉上,她無所謂地聳聳肩:“陛下你會做這麼沒品格的事兒嗎?傳出去多讓人笑話!再說,我既然敢離開,自然是因為搖光城沒了我也一樣固若金湯,咦,你不信嗎?那不妨試試看。”
鬱連城冷冷哼了一聲。
鬱景生期期艾艾道:“陛下,那派多少人同去呢?”
鬱連城皺了皺眉,沒說話。
人家一個女孩子都單槍匹馬,驕傲的戰神哪裡好意思再帶幫手?
嗯,從某種程度上說,皇帝陛下他傲嬌了。
鬱景生立刻惶恐:“胡人兇悍,又都是亡命之徒,陛下你可不能孤身犯險啊,你要是少了一根汗毛那我可就要——陛下千萬可憐可憐臣啊,至少也讓臣領個百八十人和您一塊兒去吧。”
鬱連城道:“身為三軍統帥,怎能擅離軍隊?”
鬱景生苦著臉,你還是皇帝呢,京師都擅離了,而且是令人髮指地不止一次。
季搖光道:“那就挑兩百衛士跟著唄,陛下萬金之軀,自然該多加小心,何況兩人對二百人,是有點兒不靠譜呃,我不是有意插手陛下的軍政大事,只是將心比心,要是我弟弟在外征戰,我也肯定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不過嘛,蒼蒼去打仗的可能性小於零,或者說接近負無窮。
鬱景生立刻說:“是啊是啊。”
鬱連城看了季搖光一眼,神情有點異樣,不過他並未反駁,算是預設了。
季搖光一抖馬韁:“那就快走吧,別一會兒那些土匪來了這兒,髒了我的地盤。”
鬱景生抽搐了一下,道:“季城主,你說這話的時候,真像個女土匪。”
季搖光偏頭看了鬱景生一眼,慢慢說:“其實世子也一點兒不像是三軍統帥,你就是穿上戰袍,也還是斯文裡的敗類,軍營裡的流氓。”
鬱景生臉一黑,正要反駁幾句奪回顏面,季搖光已經一馬當先往西奔去,只留給他一個瀟灑背影以及一道囂張的煙塵。
鬱連城伸手拍了拍堂哥,咳了一聲,說:“就勞煩你坐鎮軍營了。”說完也奔向西方,兩百禁衛軍立馬跟上。
鬱景生一口牙咬得嘣嘣響,心中腹誹:我身為京城名公子之一,最是風流倜儻,哪裡像流氓了!
連城帝一行奔出大約三十里地,就看見了遠方沙漠裡騰起的煙塵,那支由二百多胡人組成的隊伍氣勢雖大,行進之間卻無半點聲息,像極了一頭正在撲近獵物的貓科動物。
鬱連城扭頭看了一眼與自己相差半個馬身距離的季搖光,見她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心頭那小火苗就嗖嗖直竄,忍不住就出言譏諷:“季城主,瞧你年歲輕輕,要是一不小心喪了命,可真是令人惋惜。”
季搖光似乎沒聽明白他話裡帶刺兒,半張俏臉上的平靜表情紋絲兒不動:“陛下說的是。”聲音裡帶著十二分的誠懇和認同。
鬱連城一拳打在棉花上,心情更是鬱悶,冷哼一聲,快馬一鞭往前奔出老遠。
季搖光癟癟嘴:還真是一點也不可愛,跟我家蒼蒼隔了九重天不止
雖然心裡這麼抱怨,她喊出的話卻仍是一曲既往地中肯:“陛下,這裡的地勢比較適合突襲,我們不如加快速度衝下去?”
鬱連城哼了一聲,嘀咕一句“婦人之見”,然後一揚手示意禁衛軍停下,緩緩說:“排成一線,隱藏在這片沙丘下面,以逸待勞。”
這些禁衛軍皆是萬里挑一的精英,各方面的素質都是上上之選,皇帝一聲令下,眾精英立即勒緊馬韁隱藏在連綿的沙丘後,一動不動地觀察著胡人的情形。
鬱連城衝著季搖光挑了挑眉毛:“季城主若想從此處突襲,大可自己下去。”
季搖光嘴角一勾,搖頭輕嘆:“非得讓人反著說話才能達到目的,陛下這脾氣可真是彆扭。”說著也停了下來。
鬱連城那張包子臉立即黑下來,猶如一個幼/齒版的鐘馗,鼻孔裡隱隱冒煙,眼看著就要向季搖光發難。
季搖光連忙伸出食指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