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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的?”
季搖光白了他一眼:“你當我神仙啊。”
小皇帝道:“那你口氣還那麼肯定。”
“這隻根據已有的事實,進行最合理的推斷。”
小皇帝:“”說得那麼有鼻子有眼,襯托得他好白痴╮(╯_╰)╭。
鬱元帥趕緊救場:“這麼猜測確實比較合理,只是,把兒子當女兒養,普通人家倒是有可能,但是在虎狼環伺的西越皇宮,真的能瞞住曹皇后的耳目嗎?”
小皇帝立馬點頭,他之前也想過季搖光說的這種可能,可後來一聯絡西越皇宮的情況,覺得實際操作起來,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季搖光道:“鬱慧妃曾經懇求過昭元帝,說她第一個孩子出生不久就夭折,許是自己沒福,所以希望第二胎能在護國寺旁的行宮分娩,好得到佛祖的庇護。昭元帝同意了,當時就把鬱慧妃送到了行宮。後來傳出鬱慧妃產下一個女嬰,但是臨產的時候動了胎氣,嬰兒的身子虛弱,三災八難連著來。西越的皇族子嗣本來就不好養活,鬱慧妃說怕回宮之後‘小公主’將病氣過給弟妹,希望能在行宮久住,讓‘小公主’養好身體以後再回皇宮,昭元帝也允了。鬱慧妃‘母女’在行宮一住就是三年,曹皇后或許覺得一個丫頭片子沒什麼威脅,或許是因為鞭長莫及,總之謝木蘭安安生生長大了。經此三年,鬱慧妃自己的勢力也培養得差不多了,回宮之後,曹皇后雖然嫉恨她,卻也不敢貿然尋釁滋事。”
鬱景生沉思道:“好像是聽父親說過這回事兒”看見小皇帝那副‘為什麼只有我不知道’的表情,他忙補救:“那時候你還沒出世嘛,想告訴你也沒門兒不是?”
小皇帝哼了一聲:“如果真的是這樣,姑姑想瞞天過海也並非不可能。”
季搖光道:“做母親的為了保護兒女,別說是一個凶神惡煞的曹皇后,就是閻王老子來了,也必然不能讓步。所以,不是‘並非不可能’,而是‘必須能’。”
鬱元帥道:“不用這麼絕對吧,你又沒做過咳咳我是說”
季搖光擺擺手,笑道:“我雖沒做過娘,卻當過姐,這是觸類旁通。”
鬱景生想到她為了蒼蒼那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氣勢,默了。
小皇帝插口道:“我們也別在這兒猜來猜去了,既然謝木蘭已經來了,就去會他一會,是男是女,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鬱景生點頭支援堂弟:“是,我這就去點兵,準備隨駕外出。至於城外那隻口袋,早就張好了。”
季搖光嘴角一勾:“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看來,還真得親自抓住看看,才能辨清木蘭到底是雄是雌了。”
西越新君
偃城外,西越大軍營帳,謝木蘭正聽桔子彙報西越皇宮的最新情況。
“太上皇仍舊是每日辰時起床,吃吃早茶,到御花園裡賞花逗樂,午膳過後小憩片刻,下午就待在興樂宮看會子書,晚膳有時用些,有時不用的話,在戌時就寢前會吃些乳酪。”
謝木蘭坐在書案前,支著下巴,懶洋洋一笑,說不盡的風流富貴。他此時已換回男裝,更兼得償夙願,骨子裡那被壓抑二十年的豪情意氣,全全迸發出來。
貼身僕人桔子謙卑地站在他面前,被主子散發的王霸之氣震懾地氣兒都喘不過來。
“父皇還真是如此的寵辱不驚啊,當年在明域為質的日子,果然不是白熬的。”他眯著細長的眼睛,眼角微微上調,語調裡竟然滿滿都是欽佩。
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講,謝木蘭的成長史跟他老子謝同輝很接近,他們都曾在一個人最年輕最意氣的時光裡過分地壓抑自己,承受著別人不能想象的痛苦。他們都曾行走在最黑暗的夜裡,在失去許多不願失去的珍寶之後,博取到了最光明的未來。
桔子聽著主子手指輕輕敲打桌面,知道這是他陷入思考的徵兆,不禁暗暗鬆了口氣。無論如何,聽新皇帝評價太上皇,即便是他這個最受信任的僕人,也覺得芒刺在背。
忽然,謝木蘭輕輕笑了一聲,用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可惜如今,再沒有一個季軒幫襯他了。”
桔子沒聽太清楚,不過既然主子都低聲了,那自然是不怎麼想讓別人聽到的,所以他仍舊謙卑地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謝木蘭又出了會兒神,然後嘆息道:“桔子,你如今是愈發沒勁了,看你那戰戰兢兢的樣兒。”
桔子忙道:“陛下,臨出來前太后娘娘可是把我們這些人叫過去囑託了好幾遍,說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