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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一看就不安好心,上回我陪你去他辦公室,他瞅著你都不帶轉眼珠子,後來還是叫我給瞪回去的,”他一說就來氣:“奶奶的,啥玩意兒,得想個招兒治死他”
“說啥呢你,人家挺好的。”許延推他一下,見他瞪起眼睛要發飆,趕忙說:“我是說夢裡,挺斯文和氣的,還有不少特長,下棋啊,釣魚啊,開船啊,都玩得不錯,而且,也沒打什麼壞主意。”
“是嗎?”封毅捏起他下巴,斜眼看著他:“我還知道他一樣特長,就不知道你做夢發現沒有。”
“啥特長?”許延詫異地問,心想,這醋缸子竟也會誇別的男人?難道轉性了?
封毅摟緊他的腰,正顏道:“包 皮特長,你不知道?”
“啥?包”許延睜圓了眼睛,突然醒過神兒,一巴掌抽上去:“你個死流氓”
“哇,痛啊!”封毅大笑著,一翻身把他壓在床上,抓住那兩隻爪子按在枕頭邊,挺著腰輕輕磨著他下面問:“快說,你做夢有沒讓他嗯?”
“呀嘶”許延羞得滿臉通紅,讓那根東西燙得立馬控不住打顫,想蜷起腰躲開,卻被那混蛋撈起腿連手腕一起握住,急得亂叫:“混蛋,沒啊,沒讓他呃”
“真的?”看那哭包終於收了淚,封毅賊笑道:“那還差不多,不然,”他挺腰慢慢插進那滑嫩的小洞,啞著嗓子說:“看我今天不幹死你。”
“呃死流氓,話還沒說完”臀部被人提起來,眼見那根東西越插越深,許延脹得眼冒金星,氣得大叫:“啊你先出來!”
“才不出,”封毅猛地一插到底,趴下去用力碾他:“邊幹邊說。”
“放屁,你一干,還還啊啊”那處燙得像油潑火燎,頃刻就溼了一片,被那混蛋捅得滋滋亂響,許延話都說不清,軟了身子眯了眼睛攤在床上大口吸氣:“呃哥哥”嵌入體內那根巨物,彷彿能將他整個生命充實起來,瀕臨極限的飽脹感,幸福得催人淚下。
“那就幹完再說”封毅一邊動作,一邊咬住他耳朵:“以後,做夢也不準想別的男人!”
“混混蛋!呃”許延被他插得氣都出不來:“你,你慢點兒啊我哪兒有想別人”
“嘿,”封毅笑著往他臉上親一口,用力加快動作:“慢點兒怎麼成,都那麼晚了,我還想多幹幾次。”
“你你”許延氣得口齒不清,下面被他驀然提速,插得跟抽了筋兒一樣亂顫,情不自禁挺腰迎上去,只覺驀然跌進了浪頭裡,沒邊兒沒沿兒地翻騰顛簸。
“寶寶真乖,”封毅噗嗤一笑,握緊他的臀,直插進深處緩下來,愛憐地輕輕研磨那片兒迷人的嫩滑:“翹起來插得更爽。”
“你流呃氓!啊”許延臊得快暈過去,想沉下臀卻被人緊握在手裡,只能任由那混蛋將下面磨得一塌糊塗,緊閉起眼睛死咬著唇,頃刻就逼上了臨界點。
“不流氓,”封毅抽出來,再突然捅進去一陣猛頂,握起那根粉嫩的嬌挺,輕輕一捋,接住那激射而出的蜜液,壞笑道:“怎麼能讓你換個地方冒水兒。”說罷撐開他的腿壓下去,挺腰激烈衝刺。
“”許延徹底閉了嘴,連腦子也罷了工。除了體內那火熱的堅硬,身上那熟悉的重量,腿間那狂野的衝撞,周遭的一切彷彿都消失殆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休了戰,一塊兒跑進洗手間。封毅幫他洗著身子,突然想起來,問:“你夢見我得啥病了?那麼傷心?”
許延眼前一陣黑,回身猛鑽進他懷裡,抖著嗓子好半天才說出口:“弗裡德賴希共濟失調”
“你打哪兒聽來這病名的?”封毅吃驚地抱緊那瑟瑟打顫的身子,又心疼又疑惑:“那麼拗口也記得住,這是遺傳病,我哪兒會得?”邊說邊慢慢撫著他的背哄道:“別擔心,我媽那是中風哥沒事兒的,知道不?寶寶乖,來,快洗乾淨了,彆著涼。”
“你,你放在桌上那本書,什麼神經內科學”許延紅了臉,吶吶道:“我昨兒晚上沒事,拿來翻了翻”
“呃”封毅不禁失笑,拍他屁股一下:“看來以後那些書,我都不能往家帶了。”見他嘴一扁又要掉眼淚,趕緊把人洗乾淨弄上床,蓋上被子小心哄著:“乖,乖,不想了,瞧眼睛都哭腫了,哥抱著好好睡一覺,明天帶你去附近玩玩好不?”
“去哪兒玩兒?”許延摟緊他脖子,睜大眼睛:“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我要待這兒,等你出完差一道兒回家。”
“哈,你,”封毅忍俊不禁,揪揪他鼻子:“你不賺錢了?還一個月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