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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去掏口袋。她第一次見他那麼慌張的樣子,忍不住問,“是什麼掉了?”他已經找到了,從口袋裡牽出來,細長的紅色線編手鍊。他說,“你本命年,要戴點紅的。這是前年嬤嬤替我編的。”花式是編得很巧的,她看著喜歡,更是他戴過的,便伸了手腕讓他繫上。她手腕細得禁不起一捏,他微微俯身將結解開,收好了,再重新系好。他總能打出各式各樣好看的結,再一個個將它們解開。
牽著手,站在那山上看星星。她問,“星星是怎麼來的?”他想了一會,說,“被人捅出來的。”星星不是離地球很遠的發光的恆星嗎?她轉過臉看他,他也看著她,“我爹常說,‘不管教,還讓你捅出天窟窿不成?’你看,天哪有捅不破的,窟窿或大或小,漏下光來,那不就是星麼?”她忍不住咯咯笑,他就是這樣,人前是小紳士,小學究,人後的他是什麼?滿口胡話,只有她知道
只有她知道。
山腳下是萬家燈火,山上靜得卻只有蟲鳴聲。她的小鞋子踩在草地上,溼漉漉的草尖輕輕颳著腳背的面板,鞋尖上貼著亮閃閃的水鑽,在草叢裡時隱時現。她說,“我跳舞給你看。”學了近六年的ballet,彷彿就是為了這一天。她把鞋子脫下來,伸展、旋轉、跳躍,一切都在那草間上,是輕盈盈的華麗。最後是謝幕,他走過來,“腳疼嗎?”哪有不疼的,卻像才意識到一樣,一下子跳到他腳背上去,抱著他,只是笑,再不肯下來。他也笑,伸手摟著她。
對視的時候,她總喜歡叫他的字,一遍遍的,“醒山,醒山”要叫得他的勢頭弱下來為止,但沒有一次成功的。這次也一樣。她仰著頭,撒嬌一般叫個不休,他頭一低,最後一聲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