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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到地鐵站坐上地鐵回去了,”我把精心包裝好的戒指交給他,“薛景凡,你哪天對我家惠惠不好了,天涯海角,我一定追殺到你為止。”
景凡顫抖道:“沐星,你剛剛不是還在誇我麼?現在就來追殺威脅了?”
我說:“你不知道麼,恩威並施,才是常勝之理。”
“清讓教你的?”
我翻了翻白眼:“這是我多年與他艱苦鬥爭自己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
景凡居然欣慰道:“果然青出於藍勝於藍啊,難怪清讓放心讓你和鹿鹿搬出去住,說什麼‘獨立了也好’。”
“你的意思是,他早知道我想搬出去?”我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景凡神秘笑道:“你比我更瞭解清讓不是麼?”
回想我帶鹿鹿搬出去後,顧清讓表現淡定,我還以為,他當真不在乎。
也對,以他的敏銳,大概早就察覺到了。
但,我和鹿鹿的離開,在他眼中,僅僅是我為了宣示獨立的能力麼?究竟,他是否知道,這一次離開,無關任性,而是為了償還他一個可以重新開始、完整明媚的未來?
和景凡告別後,我獨自走向地鐵站,中途想起最近流感肆虐,鹿鹿偶爾也咳嗽,於是折返想去剛才經過的藥店買止咳糖漿。為了節約時間,便選了一條捷徑小巷,誰知剛進小巷,便被幾個高高大大的西裝男團團圍住。
頓時,我的腦海裡閃過無數想法。
如果大聲呼救,幸運的話,會有路人拔刀相助,但很可能在路人“拔刀”之前,這群人就先拔刀把我拿下了。
看這群人身上穿的高檔西裝,在這種地方劫財的機率不大,要去也去大銀行啊。
劫色就更不可能了,街上比我耀眼的姐姐妹妹多了去了。
我屏住呼吸,做好覺悟:無論他們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一定服從,保住性命要緊,我還沒看到鹿鹿結婚生子呢,我絕不能死。
為首的一個西裝男率先站出來,對我說道:“小姐,不好意思,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咦?”這臺詞怎麼聽起來這麼和藹可親呢?一點兒沒有窮兇極惡的感覺啊。
我壯了幾分膽子,問道:“請問,你們是誰?要我帶去哪兒?”
西裝男表情平靜:“您到了那裡便知道了,”說著,看了看手錶,向其他人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請小姐上車。”
與其說是“請”,不如說是“架”。兩個西裝男立刻緊緊擒住我的肩膀,動作熟練,姿態紳士,把我一直架到了停在巷口的一輛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