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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我一頭霧水。
“沒什麼。”他清了清嗓子,換回一本正經的聲音:“Lydia最近幫你添置了幾件衣服,沒拆封在衣櫃裡,你回來的時候可以穿。”
“不對,這裡面肯定貓膩,你不會給我設了什麼陷阱了吧顧清讓?”
他淡然道:“你又不是什麼奇禽異獸,我何必要設陷阱?”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連禽獸都比不上嘍?”
他哈哈笑起來:“星星,你從前閱讀理解一定是零分。”
聽到他的笑聲,不知怎麼,莫名覺得安心。
不能分擔他事業上的疲累,如果,以這樣的方式能夠稍稍讓他覺得輕鬆,我願意一直拿“零分”。
記得顧清語去世的那一整年,他白天若無其事去公司上班,晚上回來就躲在書房裡翻看清語的舊筆記本和畫稿,有時候會瘋了一般突然撕紙,散得滿地都是。他不許別人進書房,只允許我進出打掃。他睡不著時,我怕他吞食過量安眠藥,便陪著他一起熬夜。有時他在看內容十分枯燥的書,也會渾然不覺地流下眼淚。
他一直重複:“是我害了清語,是我害了她。我從來沒有認真理解過她,她離開的時候,對我這個哥哥,該有多失望。。。。。。”
我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安慰他,只能聽著,等到他說乏了,累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也會故意指摘我的不是,像孩子似的鬧脾氣。
無論他如何不可理喻,我心中唯一的信念便是,陪著他。
這種信念與我對瞿安妮許下的承諾無關,與責任無關。
也許只可用最俗套的命運來解釋:
我恰好遇見了他。
他恰好遇見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搞笑路線走成了現在的悲劇feel?
☆、未婚妻
珠寶店裡,景凡仔細挑選了一枚戒指,緊張兮兮地問我:“你覺得這個怎麼樣?設計會不會太老氣了?”
我端詳片刻,問:“幾克拉的?”
銷售小姐笑盈盈道:“這枚戒指是三克拉的,再加上切工,淨度和顏色都屬於頂級,彰顯出獨一無二的尊貴氣質和一生一世的美好莊重。”
我皺眉:“一定價格不菲。。。。。。”
銷售小姐連忙道:“小姐,話不能這麼說。戒指是多麼神聖的信物,又是一生最重要的時刻,您可不能虧待了自己啊。再說了,您先生這麼愛你,一定會為你付出一切的。”
我擺了擺手:“他不是我先生啊。”
銷售小姐居然很有修養地抑制住驚訝,遞來“我懂我懂”的眼神。
景凡沒空理會這些,又指著另一款戒指,問我:“這個呢,會不會比那個時尚一些?女生應該會更喜歡這款吧?”
我仔細一看,這一款的鑽雖然不如剛才的那款碩大,但切割精緻線條流暢,整體非常簡約。“這個的確好一些。”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銷售小姐的表情頓時黯淡,一臉“你腦袋被驢踢了嗎傍大款這麼節約幹什麼”的困惑感。
我沒空安撫銷售小姐受傷的心靈,向景凡認真道:“既然你要向惠惠求婚了,就要展示出你要和她在一起生活的決心。惠惠並非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她放著優渥的生活,一個人從日本到中國工作,她要的,僅僅是理解和腳踏實地的生活。這枚戒指,雖然不夠華麗,但足夠真誠。再說了,你們結婚後一起生活,養兒育女,需要錢的地方還有很多,還是深思熟慮點好。”
景凡想了想,說:“我只想給她最好的。”
我笑起來:“作為惠惠的朋友,我真心覺得,她已經得到最好的愛情了。”
這廂,銷售小姐才恍然大悟。
景凡居然不合時宜地臉紅了,撓著頭道:“要是惠惠的爸媽也能這樣想就好了。”
“怎麼,他們不同意結婚的事?”
“也不是,大概是不太放心,”景凡不好意思道,“我一個開保安公司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其實也是可行的。”
景凡:“。。。。。。”
買完戒指後,我和景凡從珠寶店出來。從下班到挑選戒指,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夜幕深沉,路燈皆已亮起,商業街霓虹燈光芒蓋過了天際一角月牙的清黃。
“我送你回顧家吧。”景凡說。
“不必了,你去停車場取車的功夫,我都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