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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ri難得一笑:“那孩子只是淚腺太發達,唱首《甜蜜蜜》都能哭,和情感沒有關係。”
“那週週。。。。。。”
“哦,”Mori淡然道,“週週的初戀女友最喜歡朴樹。”
“原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故事啊。”我感嘆道。
“那你呢?”Mori望向我,眼神忽地銳利起來。
“我?”我笑了笑,“不值一提。”
“宋組長說過,他的初戀發生在中學時期,而你,是他的中學同桌。”Mori漫不經心道。
我沒立即回答,只是伸手拿了一杯酒,一口氣灌了下去,漸漸覺得有些悶和昏沉,便倚靠在沙發,沉默良久,追憶道:“宋宇慕中學時期啊,就是那種普通的壞學生,你知道的,一般壞學生的使命,除了製造點讓老師頭疼的意外,就是幼稚地欺負女生。但宋宇慕是個例外。”
“哦?”Mori瞥了一眼還在照顧徐柔的宋宇慕,道,“怎麼就例外?”
“他只保護一個女生。。。。。。”
Mori挑眉,在等我說下去。
我只覺得胃裡翻騰,狂笑起來,擺手道:“那個人不是我。”
Mori起身扶住我,說:“你酒量也太淺了。”然後又對宋宇慕道,“沐星醉了,你送沐星迴家吧。”
我神志恍惚之間,見徐柔掛住宋宇慕的手臂,嬌聲道:“那我呢那我呢。”
宋宇慕無奈道:“我被這條章魚黏住了。”
週週不知何時唱完了《生如夏花》,坐在角落裡像只貓似地吃薯片。
Sean放棄了週週,揮著手向這邊走來。
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腦袋昏沉,耳際的嘈雜聲忽大忽小,難受極了。不知是Mori還是誰,一把拽住我的手臂,然後門“啪”地一聲,我的意識也斷了。
我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皮相很醜的蛇,盤在一棵白樺樹樹樁上。
那棵白樺樹問我:“你怎麼喝得這麼醉?”
我說:“我是蛇,蛇不能喝酒。”
白樺樹笑:“你是蛇,那我是什麼?許仙?”
我說:“噓!你是一棵樹,樹不可以說話。”
白樺樹問:“那我可以抱你麼。”
我想了想,說:“笨蛋,我現在不是就相當於抱著你麼。”
白樺樹又問:‘那我可以親你麼。”
我說:“你傻呀,你是樹沒有嘴,還是讓我來吧。”說完扭著蛇身子湊上去咬了一口。
“媽媽。。。。。。。”
“媽媽,七點了。。。。。。。”
“媽媽,七點半了,我們要遲到了。。。。。。。”
“媽媽,你再不起床,我就自己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