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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to the Moon,無限煽情,我的手居然顫抖起來,顧清讓這貨不會是要求婚吧?這個盒子這麼大這麼沉,難道裝了好幾個戒指?可是我還沒想好啊,顧清讓這個人那麼挑剔,而且這個求婚一點也不真摯,我該怎麼暗示他要單膝跪下呢?
顧清讓見我一副激動得不能自持的模樣,潑一盆冷水過來道:“竹生安惠送你的玉鐲,如果手腕太粗戴不進去,明天退貨,48小時以內有效。”
我開啟來,果然是玉鐲。
我咧開嘴僵硬地笑:“替我謝謝她啊。”
顧清讓勾起唇角,“你失望了?”
我把玉鐲往手上一套,故意在他眼前晃:“看看,這玉鐲襯托出了我的高貴氣質,惠惠真是眼光獨到、貼心細緻。如果她願意娶我,我一定立刻嫁給她!”
然後我如願以償看到顧清讓被一口咖啡嗆到了。
在去幼兒園的一路上,我居然回憶起了許多往事,而這些記憶裡,無一不與顧清讓有關。五年了,像是一起生活了十五年,雖有無數小衝突,第二天卻依舊坐在同一張桌子吃早飯,彷彿昨日的不快煙消雲散,還有無數明天來盡情揮霍。
我和夏裴站在門口等鹿鹿,鹿鹿揹著書包遊刃有餘地撥開人群向我走過來。
“爸爸呢?”鹿鹿意味深長地打量我和夏裴。
夏裴笑道:“我來接你不好麼?”
我附和道:“對啊對啊,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夏裴叔公的麼?”
聽到“叔公”二字,夏裴的嘴角抽了一抽。
鹿鹿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又道:“可是今天Daddy打電話來,說會來接我回家。”說罷,向四周張望,但沒有搜尋到任何顧清讓的影子,鹿鹿有些失落。
我連忙解釋道:“Daddy公司忙,也許忘了呢。我們先坐夏裴叔公的車回酒店好不好?”
鹿鹿凜然道:“Daddy不會忘記的。”
這個處女座寶寶要是固執起來,誰也拿他沒轍,我只好試圖協商:“那媽媽陪你在這裡等一個小時,若是一小時過去了Daddy沒來,我們就回去,好麼?”
鹿鹿想了片刻,同意了。
夏裴嘆了一句:“這性子和顧清讓真是一模一樣。”
十分鐘後,鹿鹿指著一輛車興奮喊道:“Daddy的車!”
以鹿鹿的眼力,自然不可能認錯,只是從車上下來的不是顧清讓,而是他的私人秘書Andrew。顧清讓為人雖冷,但至少有些表情生機,這個Andrew簡直像從冰櫃裡出來的面癱吸血鬼。更詭異的是,Andrew居然和鹿鹿合得來,有一次居然一起玩魔方。
“夫人,鹿鹿少爺,”依舊是死板的聲線,“顧先生因為要參加一場晚會來不了,所以派我來接你們。”
“你告訴他,我和鹿鹿不回去了。”我決定攤牌。
Andrew面不改色:“顧先生沒說接你們回顧家。”
“那去哪兒?”
“去晚會。衣服首飾已經準備好了。”
“如果我不想去呢?”我不知哪兒來的膽子,居然撐起氣勢反問Andrew。
Andrew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樣子:“顧先生說,如果我不能將夫人和鹿鹿少爺接到會場,明天就不必來上班了。”
我握緊了拳頭,顧清讓,算你狠。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宴
我自認有許多缺點,但最大的缺點是心腸太軟,因此每每與顧清讓交鋒都敗下陣來。其實顧清讓未必會真的炒了Andrew,但他就是算準了我不敢拿Andrew的前程冒險這一點。我不情不願地換上禮服,Oscar de la Renta軟緞斜肩長裙,偏偏還是我最痛恨的粉色,裙襬線條倒是很簡潔,只是腰後的蝴蝶結讓我很是憂鬱。 造型師Sophia還要給我弄個“雞冠頭”,說那樣比較有氣勢。我苦口婆心,好說歹說,她終於同意幫我簡單綁了個丸子頭,因為我不帶項鍊,她嫌沒亮點,又給我掛上了Swarovki Afire耳環。
至於鹿鹿,換上了一身淺藍禮服,打了個白色蝴蝶結,原本膚色就白,這下更像個精緻人偶,一走出來便被Sophia抱住。
“鹿鹿君,請你長大後一定要娶我!”Sophia喊道。
鹿鹿冷靜地把自己的頭從她懷裡“拔”了出來,喘了口氣道:“Sophia阿姨,白日做夢是沒有用的。”
Sop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