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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用什麼辦法,控制住那些報道。要是這件事在鹿鹿心裡留下什麼陰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星星,鹿鹿也是我兒子,”顧清讓堅定地凝視著我,“並且永遠都是。”
“我沒有說你不是。可是,流言可怖,三人成虎。鹿鹿畢竟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我會讓那些流言消失。”
當晚顧清讓哄鹿鹿吃了些米粥,又給他洗了澡,講了睡前故事。鹿鹿臨睡前忽然抱住顧清讓,道:“Daddy別走。”
顧清讓頭一次連西裝都未脫就鑽進被窩,伸臂把鹿鹿挽近了些,道:“Daddy聽說今天鹿鹿受傷了都沒有哭,真是小男子漢,Daddy為你感到自豪。”
鹿鹿抬起小腦袋,問道:“Daddy,你愛我和媽媽嗎?”
我怔住。
那時我在為鹿鹿整理衣櫥,顧清讓恰好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見他稍稍彎曲了身子,似乎是親了鹿鹿一口,因為癢,鹿鹿笑了起來。柔和的燈光下,父子倆鬧作一團。
“I love you。”顧清讓最後說,前所未有的脈脈溫情。
“You”在英語中既可用作單數,也可用作複數。多麼聰明的答案呵。
我愛你。
我愛你們。
僅僅是一個字,就可以是天差地別。
究竟我是在那個“you”裡,還是排除在外,我沒有機會知道。
在那之後,鹿鹿一直不曾問我,究竟顧清讓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我和顧清讓又為何只是同居而沒有像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媽媽那樣正式結婚。
我忽然意識到,這些年我和顧清讓努力扮演著父親和母親的角色,但可能鹿鹿也在“演”,在刻意忽略某一些蹩腳的細節。以鹿鹿的敏感,也許早就看出來了。
但其實“扮演”這個詞也不太對。
畢竟,沒有人可以自如抽離和投放五年的感情。
晚上九點,我盤腿坐在新家的餐桌前,苦苦思索後,給顧清讓發了一條簡訊。
鹿鹿乖乖坐在椅子上吃雜醬麵,而剛到的竹生安惠一邊參觀房間一邊發出慘叫。
“星星,這個浴室居然沒有浴缸!”
“星星,這是單人床吧?你要是不小心把鹿鹿擠得掉到地上怎麼辦?”
“說起地板,為什麼不鋪瓷磚?這舊木板踩著咿咿呀呀,而且和牆面的顏色一點兒也不搭!”
“呀,這牆面還脫落了一大塊!星星,你確定這不是危房麼?”
我隨手抓了一個奶油麵包,堵在她嘴裡,道:“惠惠,你的意見非常寶貴,我很感謝。但是,你的音量太大了,再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