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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可以啟程回朝歌嗎?”帝辛這話是在問鬼稽。鬼稽看了看我,點點頭。我一口一口地喝著粥,忽然想到自己這個感冒發燒也不知道是不是流感,忙對他們道:“你們沒事兒還是出去吧,我這個可能會傳染”
“傳染?”鬼稽皺眉。
“是的”我也無法解釋什麼叫流感,只是道,“總之你們最好少跟我呆在一室,說不定真的會傳染”拖累大家又回到江泗已經不好意思了,萬一再有誰被傳染到就更不好了,誰知道鬼稽到底是怎麼醫治我的。
帝辛笑道:“你的怪想法不少。”
“這不是什麼怪想法,這是科學。”我也知道自己這麼跟他說有多愚蠢,乾脆轉頭對鬼稽道,“你該知道的,就跟瘟疫一樣,有些病是會傳染的。”我想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嚴肅,這病來的太快,我現在真是有些怕了。
鬼稽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終於對帝辛道:“為了帝的身體,還是聽娘娘的吧。”帝辛見我們兩人一般說辭,並沒有否決,這時江泗城守來見,帝辛多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
帝辛要走我沒意見,可是我看鬼稽要出去便趕忙叫住:“你給我開了什麼藥?”他確定能治我的病嗎?即使是普通的感冒發燒,我也有些擔心。
鬼稽停住,問我:“娘娘也懂藥理?”
我訕笑著搖搖頭:“我就是好奇。”
“鬼稽擔保,娘娘睡前再服一劑湯藥,明日便可回朝歌。鬼稽晚些時候再給娘娘送藥來。”我目送他出了門,卻見嫫萂還站在床邊。反應過來自己手裡還端著碗,忙遞給她。她明明是帝辛要帶回去的人,如今好像一般的宮人般,還要給我端粥,我有些過意不去。
“今晚帝還煩勞你伺候了。”有了鬼稽剛剛的肯定,今天帝辛應該不會與我同宿,這樣也算給了嫫萂一個機會。
嫫萂聽我這麼說臉上有微微地驚異,卻也低下了頭道:“娘娘安心休養。”她出去關門的時候,還幽幽看了我一眼。
帝辛與我同床這麼些天了,真的就毫無親密之舉,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破例。不過說實話,當他晚上真的就沒再來時,我倒有些失落了。“女人的虛榮心!”我自己都有些不屑自己的這份失落。
在鬼稽給我送藥來之前,先來的是河陌。
“好些了嗎?”將我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之後,他問。
我笑:“你不都瞧見了嗎,好多了!”雖然身上還有些疼,頭又暈,但比起我失去知覺昏睡在床的白天,確實是好多了。
河陌坐在床沿,就那麼靜靜地又看了我一會兒,站起來道:“那我先走了。”
“河陌!”
“嗯?”他停下來,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算了,沒什麼,你照顧好自己。”回朝歌再說吧。
他點點頭,出了門。有些慶幸,他走後沒一會兒,鬼稽就來了。後來又想,會不會是河陌故意避著鬼稽來看我的?
不知是生產力發展不夠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這時候的湯藥都呈現出一種粘稠的狀態,賣相十分地差。不過藥還是要喝的,在這個沒有西藥的時代,我只有相信最古老的中醫。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鬼稽的藥有問題,可是又立馬推翻了這個命題,沒理由鬼稽自己也喝了那藥才一睡到天亮啊!
面對著站在房裡的帝辛、金術、飛廉、惡來、金術等,連江泗城城守都來了,我十分肯定自己絕對是著了道了,看到帝辛身後嫫萂平淡無波的眼睛,我知道是誰給我下了藥,只是奇怪的是,這藥是怎麼下的?
我或許是少有的被抓姦在床還真麼鎮定的女人了,除了被叫醒時看到身旁鬼稽那一瞬間叫了一聲,看到床前站了那麼多人反而安定了下來。
讓我意外的是自己這個“姦夫”的鎮靜,他比我後醒,起來見我們兩人睡在床上,只是吃驚地張了張嘴,又見帝辛冷著臉站在面前,拿了自己的衣服下了床,跪在了帝辛面前,只說了一句:“帝明鑑。”
我該慶幸“始作俑者”還給我們身上留了兩件褻衣,以使得我們一起床就面對這麼多人不至於太尷尬。所有的人在鬼稽跪下去,我還在床上發愣的時候都盯著帝辛,帝辛只是看著鬼稽,雖然他的臉色很難看,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一暖:“孤知道。”
從我一睜眼看見他,他沒有既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胡亂下令,只是等著鬼稽下地跟他說了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帝明鑑”。他跟鬼稽之間,像是有著外人不知道的秘密。我這時才知道自己真正該慶幸的地方在於,剛才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