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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是鬼稽,而不是河陌。
【第五十章 趁我病要我命 】
第五十一章 斷袖之癖
不僅是我,我想是除了鬼稽之外,所有人對帝辛的反應都是大吃一驚。他的妃子與臣子被抓姦在床,而他只是一句“孤知道”。
鬼稽跪在那裡的背影有種說不出的寂寥感覺;飛廉與惡來時而看看帝辛,時而看看我,面色凝重;金術一直面無表情地站在帝辛身側,目不斜視;江泗城守站在最後,張著嘴望著這一切,忽然將頭埋了下去。我不得不佩服嫫萂,怎麼能將所有人都聚齊了的,她做的如此明顯,真的把帝辛當傻瓜嗎?還是她篤定,此事定能除了我?
帝辛慢慢轉身,道:“都出去。”語氣冰冷。除了我和鬼稽,所有人一躬身,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臨走前嫫萂望著我的眼睛裡,有疑惑,有不甘,卻是沒有一絲內疚。
待門被關上,帝辛在房中坐了下來,對鬼稽道:“你先起來吧”然後看向我,帶著一絲探究,“虧你還能穩穩當當地坐在床上。”說這話的口吻,似乎帶了一絲的戲謔之意。
或許是在電視劇中看慣了這樣的場面,或許是小說裡女人的手段也見識多了,我自己的表現都讓自己吃驚了。嘆了一口氣:“煩勞帝稍等片刻。”將帳幔放下穿好衣服,才下了床。鬼稽沒有起來,我在他旁邊怔了一下,也跪了下來。陷害也好帝辛瞭解也罷,畢竟是在臣子們面前被抓了個“現行”,對帝辛而言,我們確實是大大折損了他的顏面。
帝辛見我跪下,突然笑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我抬起頭對上他的眼,我跪下並不代表害怕認罪,“帝看到的是一回事,事實是另一回事。”他不是說他知道嗎?
“哦那麼妲己告訴孤,事實是怎麼回事?”他問。難道他剛剛在其他人面前只是硬撐面子?我看著他,他也正看著我。
“帝”跪在我旁邊的鬼稽終於抬起了頭。這一聲“帝”,與我平時多次聽過的都不相同,叫出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