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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裳。
有狐綏綏,在彼淇厲。
心之憂矣,之子無帶。
有狐綏綏,在彼淇側。
心之憂矣,之子無服。”
自己聽自己聲音覺得還是不錯的,至少不輸給電影裡的女聲。這首歌就那麼幾句,又朗朗上口,看完電影我就會唱了。不過當時並不知道這歌什麼意思,現在一句句唱出來才明白是表達一個女子為自己丈夫擔心憂愁的心情,不知道在這王宮宴席上唱這樣一首略顯哀怨的曲子是否合適。所以當我成功地唱出一首這個時代可以聽懂的歌來,也還是忐忑不安的。
半天,沒有聲音。
再一個半天,帝辛拍了兩聲手掌,然後殿中其他人也跟著鼓起掌來。可是我可不敢以為是大家沉靜在我美妙的歌聲中不能自拔現在才回過神來,因為帝辛的臉上並沒有讚歎的神色,而其他人,似乎還有些迷茫,姜王后,臉上是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把有蘇神女的形象給弄砸了,但至少沒有塑造起我想要的那個形象。心裡難免會有一種挫敗感,以我超越他們幾千年的知識,竟然只能勉強矇混過關。
畢竟是不重要的人,來的時候有人領著,宴席散了之後,卻是各回各家,沒有人來寒暄也沒有人來關心你。我與在殿外等著我的阿左匯合後,竟然悲劇地發現我倆都不認識回去的路了。到現在為止我是不認識這個時代的字的,阿左作為一個奴隸,更加是斗大的字不識一個,雖然我們都記得住的宮殿門口有塊牌子,可不知道那木牌上寫了些什麼,連問路都問不出。遠遠看著帝辛與姜王后的雙雙離去背影,我的心裡隱約有種酸意,原來蘇妲己也有這樣無助卻只能望著帝辛離去的時候啊。
阿左一臉擔憂的望著我,看得出來,她在這王宮中生活的比我還要膽戰心驚,我拍拍她的手:“別擔心,問問吧。”大部分人都已走了,我望著正忙碌著的宮女們,不知道挑哪一個來問。
“妲己為何站在此處還不回宮?”我聽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