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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正忙碌著的宮女們,不知道挑哪一個來問。
“妲己為何站在此處還不回宮?”我聽見有人叫我,驚喜地一回頭,卻發現是那個提議我唱歌的小鬍子,心裡的喜悅頓時消散乾淨。
“這就回去了。”拉著阿左的手就往前走。聽見他在後面“哎”地叫了一聲,也並未回頭。這個時代人怎麼會留兩撇小鬍子,實在讓我匪夷所思,尤其他還非要聽什麼歌,害得我差點下不來臺。
正當我拉著阿左選了個方向亂走時,忽然聽見旁邊又女聲道:“你這是去哪?”她的身體隱在黑暗裡,可我還是從聲音判斷出了來人,素巫。
我茫然地望望四周,怎麼像是跟著帝辛離去的方向了,又聽素巫道:“你先下去。”她是跟阿左說的,可是說話的語調似是跟之前有些不同。
阿左望望我,竟是在沒有得到我同意就遵命走開了,我正要喊住她,忽然意識到這素巫剛剛說話的口音與軻滿以及阿左阿右極像,難道,這素巫竟是有蘇人?
在不瞭解對方目的的情況下,我謹遵著以靜制動地原則,站在原地等著她開口。
“你若不願意來,大可試一試帝辛是否會把他們處死,既來了,為何又不願意親近帝辛?”她此時說話斷無殿上那種冷漠之意,看來作為巫師,說話的語氣都是要特別訓練以符合身份的,越是神秘越是冷傲才越像能夠接受神的旨意的人。
她這一句話已使我大體明白了這素巫與蘇妲己有聯絡,感情她說蘇妲己能夠保大商永固,只是為了殺有蘇的國君一族?她跟蘇妲己,我試圖仔細瞧瞧她的面貌,難道是親戚?怎麼會跑到朝歌當了巫師的?還是個高階巫師?
“妲己?”她見我只是盯著她不說話,有些擔心,“你已經進了王宮,就當好好對待自己,不可重蹈在有蘇的覆轍。”
我忽然就笑了,我是為著保住有蘇而來到這朝歌王宮的,沒想到真正的蘇妲己正是要毀掉有蘇才逃出來的。“如果我不來朝歌,帝辛真的會殺了他們嗎?”
素巫微微一怔,茫然搖了搖頭,可是又堅定地道:“如今你既進了朝歌,想報仇就不再是難事了。妲己,憑你的美貌,定可贏得帝辛的心的。”
是嗎?現在我還真沒這個信心,兩次見帝辛,他似乎對我這個小女孩毫不動心啊!我又問她:“你現在還沒辦法報仇嗎?”“巫師必須秉承上天的旨意。”我心裡對她這話很不屑,你還不是為著自己的私慾瞎編了一個蘇妲己能夠保住大商的謊話嗎?最後一個問題,套出她到底和蘇妲己是什麼關係:“我已經快忘了爹孃的樣子了你還記得嗎?”
“國君的樣貌,素巫會永遠記在心底。”哦,不是蘇妲己的親戚,我稍稍放心一些,順便想讓她幫忙解決一個實際些的問題:“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走近了一些,我看見她臉上呈現出一種極柔和的笑容:“我送你回去。”說著就拉起我的手。我一時對這種親暱還很不習慣,卻又不好意思甩開,叫著阿左的名字,任由她牽著,扭捏著跟著她走。
看來她從我一進宮就注意著我了,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領回了住的地方,然後在我的旁敲側擊下,告訴我,這地方叫蘇毋宮。
這一晚的宴席之後,我的生活又開始平靜下來,帝辛依然沒有到我這蘇毋宮來,剛開始幾天我還極為安靜剋制,生怕帝辛萬一一時興起來看看我也說不定,可是到了第六天,這蘇毋宮仍是隻有我們四個人時,我終於再也憋不住了,開始著手做麻將。
“不對,這個削地上下不一樣寬,要削一個長方形長方形就是一樣長一樣寬一樣高怎麼,不懂?就是”我手把手地給阿左阿右普及幾何知識。東旭遞過來一個一個成品,“這個可以嗎?”我接過一看,忙伸到阿左阿右面前,“看到了嗎,就這樣的。”兩人相視一眼,又埋下頭重做。
我站起身來,捶捶腰,這時代沒有桌子真是不方便,幹起活來還得這麼冒著腰,瞧著東旭她們也累了,我喊道:“來來,都站起來休息一會兒吧,我教你們一套強身健體的東西,舒展一下脛骨。”腦中想了一下,把我小學時那套廣播體操的其中幾個動作演示了一遍。
“側身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擴胸運動,一二三四”
她們幹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愣著做什麼,學著做啊,很舒服的!”見幾個人還是不懂,我只好衝上去像掰機器人一樣手把手地幫她們擺好動作,然後趕快跑到前面,“跟著我做嘛!一二三四”我一邊做著一邊回頭檢視她們。好容易剛做了一個八拍,這幾個人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