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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看,河陌他們的“傷痕”已經洗掉啦,我今天出去可是得了王后允許的,再說也在宮門關閉之前就回來了今兒這些人跑到我這裡來是為了什麼?
姜王后嬌豔欲滴的的雙唇終於分開了:“我就知道,只有到鐘鼎宮來才能見得到你,是嗎?宿衛軍右將軍河陌!”
我心裡一抖,敢情這麼多人都是為了河陌來的?下一秒,已經明白了她們在這裡擺這麼大陣仗是為了什麼事了。
河陌這時才不慌不忙地給所有人見了禮,抬起頭對姜王后道:“王后可以隨時召見河陌,何來只有在鐘鼎宮才能見到河陌一說。”
我心裡嘆了一口氣,知道河陌是誤會了姜王后話裡的意思了,他這個人竟然全想的是我的處境,就沒有為他自己想想!“王后娘娘”
“蘇妲己你閉嘴!”姜王后嬌叱一聲,冷笑道:“你作為宿衛軍右將軍,負責王宮防務,竟然當值時間不在宮內,卻是陪著一位娘娘出宮遊玩,置本後與諸位王子娘娘安危於不顧!河陌,你到底是宿衛軍的右將軍還是鐘鼎宮的右將軍?!”
我見河陌愣在當場,像是完全沒想到姜後會找這個茬,心裡也惶急起來。姜王后的指責實在是有理有據,雖說他將宮內防務安排的好好的,不過自己卻長時間不在崗位,確實有失職之嫌。我生怕河陌與姜王后硬鬥吃虧,剛往前跨了一步準備說話,河陌的身體已經低了下去:“帝命河陌於蘇娘娘出宮時隨侍保護,河陌出宮未向王后娘娘請準,請王后娘娘責罰!”
我愣在當場,河陌一句話將事情又變了性質。帝辛到底有沒有說出這話我不知道姜王后更不知道,這樣一來河陌就不算失職,不過是沒有事先通稟姜王后,他這麼一主動請罪,姜王后反而不好降罪了。降罪?以什麼罪名?
果然姜王后也愣住了,她說不定還以為河陌會梗著脖子說自己保護的就是鐘鼎宮,姜王后與媯妃對望了一眼,似乎都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了,原先眾人擺出的泰山壓頂氣勢被河陌這麼一句話四兩撥千斤一般撥了回去,這是帝的命令,她們要怎麼治罪?
這時贏櫻開口道:“河陌年紀輕輕得以登右將軍之位深得帝的器重,想來也不會做出那種陷王室安危於不顧的失職之事來,河陌,你奉命保護蘇妃出宮,有沒有抽調宮裡的宿衛軍?”
河陌不卑不亢的回道:“小將只帶了幾個不當值的軍兵,王宮之內巡邏守衛的宿衛軍半個都不曾帶出去!”
“王后娘娘您看,他一個人出去了,可宿衛軍還是像鐵桶一樣守著王宮,倒沒有將我們置於險境,王后擔心我們諸位姐妹安全,憂心王宮安危,如此情意,實在令贏櫻折服!”贏櫻說完,竟是拜了一拜,其他一幫低品級的夫人們見了,也趕緊跟著拜了一下。
姜王后臉上的神色好看了些,媯妃卻是恨恨的盯了她一眼。我見贏櫻已經給了姜王后臺階下,趕緊又附和兩句。姜王后與比干等人不同,儘管我也懷疑她與比干有“勾結”,可她畢竟是帝辛的妻子,無論是賢淑還是狠毒,目前來說,我還是希望她能夠站在帝辛一邊的。
於是這一場“山雨欲來”的氣勢就這麼輕飄飄地散了,其他人的多是被姜王后叫來的,連王后都只是訓誡幾句不追究了—至少表面上如此—又有誰會去得罪宿衛軍右將軍?再說,得罪河陌就是得罪我,帝辛的這些女人,有一半因為地位低,是沒有多少爭寵的念頭的,平日裡對受寵的人奉承都來不及爭寵,那是需要實力的,她們所希望的不過是帝辛偶爾一顧罷了。
這以後,我的生活又好像恢復了平靜,雖然我知道在這平靜之下,有無數的暗湧,不過,都還沒有到沸騰湧出的時候。而婆婆和月煌,正在試圖消滅那最大的一股暗湧。
商朝有驛館,但這驛館又稱國館,是給來朝貢的諸侯國使者住的地方,並沒有傳遞資訊的功能。現在的資訊傳遞,基本上還是由點到點,並不存在“郵政系統”,所以帝辛出征一個月了,我才得到兩次訊息。
一個是那封信,另一個是他走後第二十天傳回來的戰報,帝辛大軍與姬昌交戰第一戰斬敵六百。如今又十天過去,前方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又過了十五天,前方戰報,帝辛率領王軍以及少部分諸侯聯軍弓強弩勁,氣勢如虹,將遠征而來的姬昌部隊打的鬼哭狼嚎,徹底潰散,帝辛為徹底解決西方之患,並不就此放棄緊追不放,周軍且戰且退,一路上被他們佔領的城池又回到了大商手中。周人從岐山走出來的路,帝辛已經帶領大軍走了近一小半。
我心裡亂糟糟的,既希望帝辛能夠一鼓作氣徹底滅了西周以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