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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城尹管陶叫囂著衝了進來,“是誰,是誰敢在向陽館搗亂?不要命了是不是少師不不小臣見過少師!”他看清少師旁邊的我,又要拜一次,見我眼睛一瞪,竟也聰明地停住了。我頓時覺得。以後可以跟這位城尹大人多親近親近,雖說他在王都只能算是個小官,可是小官也有小官的好處啊,今兒不是一連表現了兩次?
我看著比干道:“少師方才所言句句在理,我這向陽館四人參與武鬥,雖不曾真的傷人,也是違了律法,應該交與城尹處置,誰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少師你帶來的人如此行徑,又該如何處置?”
“大人他們是他們先口出狂言!我們明明”一個身著棕衣的男子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指著已經被人扶起來的直澗等人,嘴張著卻好像不知道說什麼好!哎呦,直澗那雙熊貓眼喲還有花成,左眼難道被打瞎了暈過去了不成?怎麼靠在那裡不動了?我四處尋找著比圖,他不是說只是做一場戲,順便教訓一下那些趾高氣揚的傢伙讓他們不能再從向陽館把人帶走嗎?現在到底是誰教訓誰了?
“館主!這幫人無法無天,竟然辱及帝辛!”直澗眨巴著眼睛齜著嘴,話說得倒還很順,對方一怔,有些結巴:“我們什麼時候少師。我們”
比干見管陶幹瞪著眼瞧著他,理也不理自己的手下,乾咳一聲對我道:“向陽館的損失由我負責,年輕人氣盛些,原也平常”他絲毫不接直澗的話,如果受傷的都是平民而不是王宮侍衛和宿衛軍將領,估計他再也不會這番說辭了吧,“不過今日向陽館一行,比干記在心裡了!”他這話是對我說的,也是對河陌說的。我想到他的孫女女茹,心裡有些慶幸河陌對女茹無意。否則讓我河陌夾在我與比干之間,該是多麼難為他?
比干的意思已經是退一步了,不過我還不打算示弱,這正是你讓一寸我進一尺的時候,但是這尺寸也得掌握好了,不能把狗逼的跳牆,把兔子逼的咬人,雖然面前這是一隻披著兔皮的狼。“縱然沒有出人命,可這樣回去對少師的名聲也會有損,我也不希望聽到少師縱奴行兇的惡名,他們至少應該賠禮道歉,順便再賠些湯藥費吧”自從知道向陽館缺錢,我總是想著有什麼生錢的門道,再說今日他們都捱了打,要點湯藥費不算過分吧。
比干眼睛一瞪,竟讓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誰知他又驀地笑了一下,將自己身後那個唯一沒有參與打鬥的老奴換了過來,對方立即心領神會。而且沒有找我,直接去找比圖了。
管陶還愣在原地,就這樣看著我們私了,一個是少師一個是帝妃,他既然管不了事但還是能夠cha上一句話的:“既然都是誤會一場,那那小臣就告退了?”
我笑著點點頭:“以後向陽館還要麻煩管大人多照應些個!”
等比干走了,我們才回到後院,誰知河陌與直澗他們臉上那些傷都做了假,是自己抹上去的,難怪我瞧著那些青紫的痕跡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自己趁亂抹上,那形狀自然看上去就有些不倫不類,所以他們才故意離我與比干等人那麼遠。婆婆真是個聚寶盆,怎麼什麼都會?
可是這麼鬧一場,我卻越發覺得比干這一趟來恐怕不是真的為那四個人來的了。那麼他是聽說我來了向陽館故意見我的嘍?可是他不但沒有“為難”我,還給我送錢了啊!打的什麼主意?若他今日親自來探探虛實,真的想趁帝辛不在朝歌拔了向陽館該怎麼辦?
“館主放心,即使這座樓不在了,向陽館依然存在。”比圖微微笑著,怎麼看怎麼像個老狐狸!難怪他今天敢這樣戲弄比干。關於向陽館,帝辛沒說我也沒有多問,我只知道最表面的東西,原來還有隱藏的實力!帝辛出征前曾經對我言道。有空可以去向陽館走走,可是好像並沒有讓我真的接手的意思,那遇到了危險該如何做?
從肅危��跡�峙滷雀刪馱詿螄蜓艄蕕鬧饕飭耍�轡|不正是為了向比干邀功才來向陽館挑釁的嗎既然比圖這麼說,那也一定是出於帝辛的授意了看來,向陽館還不用我多擔心了。
眼見太陽離地平線越來越近,一個帝妃出宮沒關係,要是在外面過夜可就是不同性質了,我們終於在最後一絲亮光收攏於天邊的時候回到了王宮。
沒想到的是,坐在燈火通明的鐘鼎宮裡等我的不僅僅是阿左阿右。還有王后,媯妃,贏櫻,以及一堆夫人幾乎帝辛的女人都到齊了。
除了宴席,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陣勢,尤其這些人還都是在等我的。
“拜見王后娘娘這是”姜王后冷著一雙俏目不理我,我去看贏櫻,贏櫻朝我身後睨了一眼,我莫名其妙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