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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還自願自投膠州門下?”
我一時有些語塞。
我不信,出身帝王之家的他會聽不懂我適才話中的意思,可是,他卻故意糾結於那段言語的出處,讓我一時有些啼笑皆非。看來,膠州王是不想再浪費時間與我了我乾笑著,心如死寂。
話不投機。很快,我就被人客氣的送出了王府。
我回身望著王府氣勢高懸的匾額,長嘆。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師父,我還是輸了
“先生,請留步。”突然間,有聲音喊住了我。我驚異的回頭,卻發現一位謀士模樣的人急急的趕了上來。
“張嵇先生,”他恭敬的拱手,“我們家主人,很欣賞先生的‘衣錦尚絅’。先生所言,正如先生今日之穿著,君子之道正是如此,內穿錦繡之衣,外罩粗麻之衣。暗暗地深藏,不為人所知,而後,再日漸彰顯。”
我愣了。
“您家主人是?”我詫異的問道。這是誰?竟能如此清晰的看到我的內心和意圖。
“家主先生見過,”那謀事溫和的笑著,“汝陽王是也。”
我突然想起了那張濃重突兀的面容。可惜啊,可惜我,若不是見過了膠州王,一定會認那汝陽王為伯樂
“時下東宮皇儲未定,先生的眼睛,為何只局一木而不見森林呢?”那謀士,仍在溫潤的勸說著我。
“多謝王爺及兄臺抬愛了。”我嘆息著拱手,“說來慚愧,此乃不才與家師的一局賭局,以十年為注。不才今日輸局,要回師門閉關十年。”
我施禮,孤寂的離開了。
在路上,我的心情很難過,有一份懷才不遇的悲涼,也有了一份瞭然世事的悲哀。
我看的出來,那個欣賞我的汝陽王,一定不是那膠州王的對手
而我呢?自恃再高,還是比不過師父,離不了師門
十年啊。我這意氣風發的十年,又要在與師父的四海遊歷中虛度了。
嘆息中,我突然想起了王府那《大學》上勾勒的線條,那,應是膠州王的手筆吧?
言為心聲他重道,重自然,且他的羽翼已豐,勝券在握,根本,就不需要我的錦上添花了
“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逝夫!”我高聲唱著!
突然,我竟有了聖人一般的感慨不同的是,聖人感慨的是天下沒有聖君,而我卻感慨,有聖君而不識膠州王這天命之君正值盛年,卻無意與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