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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一氣呵成的輕履步法在我腳下綻開。一顆石子從我二人眼前寸許掠過,氣流軌跡的影影綽綽,竟是如此清晰!
再抬頭,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已在我眼前落地,雙手抱懷,稚氣的小臉唇紅齒白,但目色不屑得一點也不可愛,像是顏羽和我在前世欠了他鉅債。“你是何人!為何會我派松風步!”
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原來九哥躲我潑墨的步法叫做“松風步”?且是須清門的招式?想不到從小到大看久了居然能學起來,所以我的資質並非無可救藥,甚至還有些慧根?
“她叫白小柒。”顏羽居然就這麼利索地把我給賣了!真想把他指向我的手指給剁了!
“他叫顏羽,明都來的。”在某些原則問題上,絕不能吃虧!
哪知小男孩對明都一點興趣也無,繼續盯著我:“你哪來的!”
雖然包裡有九哥的信,但只要這明都人在場,我就絕不能暴露來歷。驀地察覺顏羽撇頭看我,於是鎮定道:“我鄉下來的。”
話剛說出口,我就覺得渾身上下唯一能令人信服的,只有身上的破衣服。掂量片刻,對小男孩投去一個骨氣盡失的笑容,心裡十分緊張。但願他別再提松風步,我可不擅長解釋有違自然常理的事。
小男孩斜斜瞟我一眼,用非常嫌棄的語調:“想來是我看錯了,像你這般,如何能領悟本門武學的博大精深。”
基本上,我認為我能學會的東西都夠不上博大精深的標準。所以說,小孩終究是嫩。
我指了指山道:“能上山了嗎?”
小男孩一本正經道:“須清門不歡迎外人。你們前來,所為何事?若是為了拜入門中,我奉勸你們及早放棄。”
我摸了摸鼻子,很想幹笑來著,想必這天下對須清門武學最沒有覬覦之心的就是我了。若非九哥安排,我才懶得跋山涉水過來。我抱拳道:“我只想求見南玄道長。”
“師伯外出雲遊,至少一月後歸返,你以後再來吧。”小男孩撂下一句,轉身就走。
我聽得愣住,像是有什麼直直劈上腦門。什麼是一月後歸返?也就是說,這個南玄已經出門晃盪好一陣子,那麼九哥命人送來的那封信不就我想這應是九哥一生中唯一出紕漏的事。這也難怪他,畢竟不是每個道人都安分守己。
一時之間,我有些蒙,感覺一道光在臉側晃了晃,那個聲音就響起:“其實,我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