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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參似的。”
青竹默默點頭,我只好重新躺平。很快,我聽見九哥沉緩的腳步聲。
我閉眼假寐,聽青竹在九哥跟前重重跪下,用顫抖的聲音說:“太子殿下,二公主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了,現在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要是再這麼下去,恐怕、恐怕”
“不會用灌的麼?”九哥的音色帶著惱怒,但乍一聽來,仍是悠閒無謂。
“灌了。可惜灌多少就吐多少。奴婢一點辦法也沒有。”紫蘇居然帶著哭腔,真看不出這個小丫頭的演技竟然精進至此。
“端些米粥來。”九哥沉沉落下一句,似乎向我走來。
感覺手心一暖,應是被他握住。聽他說:“小柒,你是在罰我,還是罰你自己。你以為不吃東西,我就會心軟放你走?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是會心軟,但絕無可能放你。”他頓了許久,指尖在我眼簾上划動,“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你枕了我十年,難道還能瞞過去?”
被看穿的戲碼一點意思也無,我猛地把手抽回,可惜手恰到好處地抽筋,力道竟是沒續上,伸到半途,就無力落下去。果然,還是天助靠譜。
九哥定睛看我,眼底沉浮的怒色愈發濃烈,見我“無力”地垂了手,盯著我貌似無神的眼睛:“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因為口渴,聲音顯得沙啞:“放我走,也放過顏羽。”
“為了他,你就折磨自己?就算我肯放你,你也走不出辰宮。”果不其然,九哥動搖了。殊不知手軟和嗓音,皆是我歪打正著的意外所得。
“你放了我便是。九哥,我求你了。”九哥的怒色漸漸化作憐惜,恰好青竹端了粥來,他扶我起身,倚在榻旁,舀了粥,送到我嘴邊。“多少也吃一點。”
我撇開頭:“我不要。”
九哥溫和勸道:“小柒,乖。就吃兩口,否則你身體受不了。”
聽他溫柔勸我,不可否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時候,很喜歡九哥拿勺子餵我,可他總說我是大孩子了,再喂著吃飯會惹人笑話。其實,我只怕九哥笑話。但是今日,若我吃了,哪怕一口,也是輸。
青竹熬的粥很香,只怕在我面前多放片刻,我就會自己搶過喝下去。這是身為吃貨最大的悲哀。我不能輸!不斷默唸著。
只可惜,個人自我催眠能力實在太差,我最終採取了較為極端的方法。
拂手一揮,把整碗粥掀翻在地:“我不吃!”
眼見小半碗熱粥撒在九哥手背上,覺得心疼,那白粥還冒著熱氣,不知他燙到沒有。
“有沒有燙到!”九哥不顧自己手背發紅,反是過來翻看我的手。見我安然無恙,方才鬆了口氣。“你說你發什麼脾氣?要是燙到該怎麼辦?”
“就壞一張皮,也沒什麼大不了,顏羽又不會休了我。”我提到顏羽,他便鬆了手。
“我明日再來看你。”九哥淡淡說著,在我頭頂稍稍按了一下,就起身走了。
青竹在一旁收拾碎片,紫蘇為我擔憂:“太子殿下好像沒有放公主的意思。”
我何嘗不為此事擔心,若絕食行不通,那就只能真的自殘了。我天生怕死又怕疼,該捅哪裡好呢?只是這般想著,從枕頭下邊抽出駱塵的匕首。
紫蘇突然衝過來,企圖搶奪我的匕首:“二公主,你在幹什麼!拿刀做什麼?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我狠狠把匕首拽回來:“誰說我想不開了!我就是看看,看看而已。”話剛說著,紫蘇居然用了十成氣力,又給拽過去。
這一來一回,還真像是要死要活的驚險場面。突然,有第三人加入。
一隻男人的手,莫名其妙加入混戰。看那手細皮嫩肉,定然不是宦侍之流,我循上看他的衣袖,剛要叫他的名字,誰知為時過晚。紫蘇的尖利指甲,已在他手背劃出一道口子。
“啊!”一聲慘叫,使得守在外邊的影衛,紛紛探頭瞄了一眼。但見那人擺手催促,又齊齊把頭縮回去。書寅一臉委屈地看我:“為了你,我受傷了。”
“十殿下恕罪!”紫蘇嚇得哐當地撲倒在地。書寅不比九哥,不是熟人,自然得謹慎。
“你何罪之有?若不是你,只怕晗月已拿刀自盡。”書寅說的是意味深長,轉眼見我死死握著匕首,不顧手背的傷還在滲血,苦口婆心道:“為什麼要做傻事?九哥不過軟禁你,你又何必爭個死活?死不能解決一切問題,你知道嗎,佛祖有云”
在那一瞬間,我忽然產生一種幻覺,書寅是讓北真給附身了?他何時變得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