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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大方、有時俏皮可愛,但都已經不是當年豐延田莊的張雙兒了。
當年她炫耀自己額頭上的疤痕,那眼神清澈明亮有著聰慧,而現在除非媛媛想讓她知道,否則她一點也讀不到媛媛的情緒。
一曲‘錦上花’,除了劉子正認真欣賞,其他二人各有心思,到了一曲快畢才醒過神來。
曲畢,劉媛站起身走到劉子正和劉子宣身前,輕輕一福道:“媛媛恭祝宣哥哥、子正堂哥雙雙中舉,預祝兩位哥哥明年春闈得中,若得金鑾殿上點為一甲,更是錦上添花!”
劉子正笑問道:“中了??再彈一曲?”
劉媛點頭:“沒問題。”
“大堂兄,咱們可得努力努力啦!大伯母”劉子正看向劉夫人。
“好,我作見證!”劉夫人無奈笑道。
“子正,我看你是聽上癮了吧!”劉子宣打趣道。
“你們不會嗎?我聽著可比劉琦彈得好!”劉子正見劉媛母女一臉疑惑,才反應過來,這裡除了他和劉子宣之外,其他人久居別院,根本沒聽過劉琦彈的曲,便又說:“哎,不就是咱們家二堂妹嘛!現在可是炎京裡有名的小才女,媛媛,她雖然長??一歲,但??的箏曲,我聽著倒是比她彈得好!”
劉媛恍然大悟,劉琦就是劉二爺劉仲德的女兒,雖然沒見過面,不過聽劉子宣說過,似是挺刁鑽的。
這時,外面傳來通報聲,說鬱清表少爺前來拜訪。
劉媛一聽睜大了眼睛,看向劉夫人,劉夫人的表情也是驚訝,她立刻道:“正兒、宣兒咱們一道去迎你們大表哥!”
眾人坐著暖轎到了門口,就見一眉目俊逸的少年正淺笑著和外院管事說話,少年見有四頂暖轎前來,知道是別院的主子們,便將注意力轉到暖轎那。
頭先的那一頂下來一位年紀和他差不多的少年,少年身著大袖衫,氣度穩重,五官端正,臉上正帶的溫和真誠的笑意,那人先上前拱手道:“鬱清表弟。”
當他正要回禮時,從第二頂轎子上跳下另一個少年,他有著一雙桃花眼,一臉歡快,快步跑到他眼前道:“大表兄!咦?你怎麼沒變壯啊?”聽到他說的話,劉子宣輕斥道:“怎麼說話呢!”
就見劉子正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嘿嘿,對不起喔,大表兄。”
張鬱清看著眼前兩名少年,一個成熟穩重,一個活潑淘氣,心想他的表兄弟可真是天差地別,若不是認識,自己也不信他們只差一歲。
劉子宣見張鬱清沒有說話,以為他是認不出人,便笑著道:“我是劉子宣,媛媛的大哥,他是劉子正,是三伯父的兒子。”
張鬱清笑著拱手道:“見過表兄、表弟。”說完又往後頭的轎子看。
後面的轎子下來一位中年婦人,她看著眼前面帶淺笑的少年,心裡一陣感動,詩詩的兒子如今生得如此俊朗,斯文有禮,詩詩也該放心了。
而正從轎上下來的劉媛,一臉的興奮之情掩不住,一下轎就小跑步上前。
張鬱清只見一個少女朝他奔來,她臉上滿是紅光,眼裡有著淚水,嘴角上揚,少女停在他面前,福了福身道:“媛媛見過大表哥!”
張鬱清的眼裡瞬間積滿了淚水,沙啞地道:“媛媛”
張雙兒卷 第二十章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雙媛院裡,主子下人們哭作一團,劉媛不斷對張鬱清道歉,直說自己明明答應要保護母親,但卻失信於大哥,一旁的娟兒和六娘也默默拭淚,沒有人比她們更清楚劉媛的自責和痛苦,張鬱清一聽劉媛自責,也很是不捨。
過了小半個時辰,兩人的哭聲才低了下來,看著彼此明顯紅腫的眼睛和滿是淚痕的臉,兩人相視而笑。
等娟兒和六娘替劉媛淨完面之候,正要轉身替張鬱清淨面,卻見張鬱清已經自己料理起來了,六娘忙道:“表少爺,讓婢子來吧!”
張鬱清揮手拒絕,並向六娘討了帕子:“不用,已經習慣了!”
劉媛聽了便心疼地說:“哥,這幾年很辛苦吧!你應該是軍裡年紀最小的,有沒有被欺負啊?”
“沒有,頂多是會笑我們年紀小,身板子小,可之後,戰事白熱化,只要能拿兵器就是戰士,所以也沒人再說什麼了。”張鬱清邊回憶邊說。
“我們?哥說的可是齊王世子?”
“對,我和他一開始就分到同一個營帳。”
劉媛突然想起,齊王妃知道自己身世這件事有必要先跟張鬱清說一聲,於是便道:“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