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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幾年前,他在一次軍官比武中不慎受傷,不甘人後的他咬牙挺到最後,腰部的骨折脫位沒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儘管後來有藥物治療和理療輔助,由於他急著回部隊搞整裝訓練,治療得並不徹底,遺留下慢性腰痛的毛病。
很巧的,赫義城的小腿骨折也是傷在那次比武中。年輕氣勝的他為了拿下全能冠軍,加大了訓練強度,結果就在他鉚足了勁準備衝刺追上賀泓勳的時候,之前隱隱作痛的右腿一陣鑽心的疼,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體直直栽倒下去。到醫院檢查後被診斷為疲勞性骨折,是肌肉反覆運後產生緊張與淤血,因為沒能及時吸收運動所產生的震動,使外力直接傳到骨骼,引起的骨裂,而主治醫生碰巧就是眼前的長髮女子。
賀泓勳和赫義城的相識就緣於那次比武,年輕軍官裡兩個勢均力敵的人第一次較量,可謂兩敗懼傷。以至在之後幾年裡,一旦碰上,他們就有較不完的勁,誰也不服誰。
向來怕被嘮叨的賀泓勳眉頭一皺,他略有些不耐煩地糾正:“是錘鍊尖兵。”
“我管你是捶還是打,反正你們偵察兵訓練就一個字:狠。”
“說白了就是往死裡整,整不死就是偵察兵了。”賀泓勳不急不緩地介面,見她還要說什麼,他搶白道:“我沒事,腰最近挺好。過來,我給你介紹”
這時,一名年輕的護士從樓梯上跑下來,急匆匆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賀醫生,你可來了,病人的情況有反覆,你快去看看吧。”
“怎麼回事?昨天情況不是很穩定嗎?”賀雅言神色變得凝重了幾分,身為醫生的責任感令顧不得其它轉身就要隨護士上樓,走出兩步又快步折回來,對賀泓勳說:“我先去看病人了,你的腰要隨時注意,再犯的話真讓你住院,我管你中校還是上校,非常時期,統統無效。”
話音未落,她再次轉身離去。經過左銘煌身邊時,猛然發現有一個俏麗的女孩兒站在他旁邊,她的神色露出幾分疑惑,在護士的催促下,她急跑著與他擦身而過,連個眼神交流也沒有。
由於赫義城和左銘煌在場,牧可壓下心中的疑慮,開始體檢。對於左軍醫的全程陪同,她心裡多少有些排斥,又不想當著別人的面違逆小舅舅,只好乖乖聽話。不過,她還是不肯放棄機會勸說左銘煌忙自己的事。
“左醫生,我年年都來檢查,程式可以倒背如流,科室閉著眼晴也能摸進去,你那麼忙不用管我的。”
“沒關係,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事。你空著肚子來的,我在的話能快點,完事了我請你們吃午飯。”左銘煌的語氣是溫和的,態度是堅決的,他說:“可可,你越大越見外了,說了多少次還叫左醫生,我的名字讓你難以啟口嗎?”
如果再看不出來左銘煌對牧可的與眾不同,聽不出他的話外之音,賀泓勳就不用混了,他從見到赫義城起就極力壓下的鬱悶終於還是暴發了,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想:“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嘴上已閒閒地開口說道:“左醫生是赫參謀長的朋友吧?”
左銘煌回頭看著賀泓勳,神情淡然:“是,我們認識很多年了。”
看著有點鬧小性子的牧可,賀泓勳不急不緩丟擲一記重磅爆彈,他說:“既然你們是朋友,論輩份牧可還得叫你一聲叔叔,直呼其名似乎不太恰當。”他的語氣很平緩,沒有暴露過多的不滿情緒,卻也足以讓聰明的人明白,此時,賀大爺很不爽。
牧可瞪著他,很不滿意賀泓勳降她輩份。轉念想想又有點同情解放軍同志了,畢竟相比之下,他更吃虧。
一向穩重的左銘煌被狠狠噎了下,與赫義城對視一眼,他瞬間調整好情緒,淡然地笑了笑說:“什麼輩份不輩份的,我只大可可六歲,怎麼說也擔不起這聲叔叔。”抬眼觸及賀泓勳犀利冷酷的目光,他說:“還是叫左醫生吧。”
等牧可隨左銘煌走進檢查室,被氣得牙癢癢的赫義城恨不能賞賀泓勳一腳洩恨。坐在走廓外的長椅上,他夾槍帶棒地說:“賀營長倒是很會排資論輩,怎麼我沒聽你叫我一聲舅舅?”
沒敢指望赫義城會保持中立,向左銘煌發起“進攻”的時候賀泓勳就有了準備。面對“小舅舅”帶著挑釁意味的質問,他面色從容地說:“軍人要有上下級觀念,你是首長,軍裝在身,我怎麼能在這種情況下和你論私人關係。”隨後,已經憋出內傷的他在心裡暗罵了句:“要不是為了牧可,老子這輩子也不想和你有私人關係。”
壞蛋的帽子
有人說:“人類是天生的演員。”在牧可感情這件事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