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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地說:“身高優勢在你面前倒是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居然嘲笑她身高?牧可憤怒,強壓著火氣威脅地說:“我很通情答理,再給你一次機會。”
賀泓勳假裝不明白:“什麼機會?”
繼續惡狠狠地瞪著他,牧可豎著眉毛威脅:“最後一次機會,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作為首長,指令要下達明確。我剛才說了四句話,你指哪句?”見她眼晴裡就要飛出子彈了,賀泓勳有意轉移話題,他說:“我有沒有說過,你發火的樣子,特別可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牧可以命令地口吻叫他:“賀泓勳!”
聞言,中校同志忙斂了笑,正而八經地應了聲:“到!”
敢情把部隊那一套拿出來了,牧可被他嚴肅的表情逗得快笑了,她四處張望了下,發現有人正看著他們,她趕緊說:“先給你點面子,等離開群眾視線再收拾你。”
“怎麼收拾?觸及體膚嗎?”賀泓勳笑得有點壞,他握緊了她柔軟的手低聲說:“你親自動手,我保證不反抗。”這就是男人“本色”,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戲”喜歡的人的機會,戰士眼中威嚴的營長也不例外。
要不是為了顧及解放軍同志在人民心中的光輝形象,牧可的佛山無影腳肯定已經招呼上去了,她不安份地動了動,使勁在他手心掐了一把。
“小同志,你不止一次對我動武了。”賀泓勳溫存地笑了笑,用僅能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身手還不錯,夠格和我混了。”於是,牧可被他整無語了。
所以說“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牧可的頑劣,總能輕易地被賀泓勳收服。而他的鐵漢柔情,也只有牧可可以激發。他們像是天生就合拍一樣,根本不需要演練,就已經進入角色了,且配合默契。
由於距離原因,左銘煌聽不清兩人的交談內容,但從賀泓勳和牧可的神色看來,他判斷出他們的關係不淺。眼神幾不可察地變了變,透出深藏不露的穩重,他對走到面前的牧可說:“義城呢,他怎麼沒來?”左銘煌的聲音聽著很舒服,有種溫潤的質感,而他面孔上淡淡的笑容,既溫和又溫柔,與職業的微笑迥然不同,讓人如沐春風。
收斂了先前的俏皮,牧可禮貌地說:“來了,在外面接電話呢。”想起軍訓前,也就是暑假時去給左銘煌的小侄女補習時獲知的訊息,她說:“左醫生不是學習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一個星期了,知道你和新生參加軍訓去了,就沒打電話。”左銘煌像是在解釋什麼,又像只是隨意地閒聊,目光與賀泓勳的相碰,他說:“這位是”
警惕是挺高的,但絕對沒有炫耀的意思。不及牧可開口,賀泓勳泰然自苦地自報家門:“賀泓勳。”
維持臉上的笑容不變,左銘煌紳士地伸出手:“你好,左銘煌。”
賀泓勳不喜歡客套,這種斯斯文文的交際方式不是他擅長的。不過,他倒也沒拂左銘煌的面子,鬆開牧可的手,與他象徵性握了下。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脆響,賀泓勳聽到有人叫他:“賀營長!”
賀泓勳回身,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剛想說話,卻見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往旁邊歪倒過去,在他的步子還沒來得及邁出去的時候,有一抹綠色身影及時伸手扶住了她。
身材高挑的女子撫著胸口,對赫義城說:“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赫義城的神色平靜無波,他收回手,輕描淡寫地說:“沒那麼嚴重。”
看著面前有點眼熟的軍人同志,女子思考了下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見過。我腿受傷,你的診斷是疲勞性骨折。”赫義城的記性是極好的,他其實已經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她。
女子拂了下長髮笑了笑:“我想起來了”
急步走過來的賀泓勳打斷了他們,他沉聲責備道:“你是怎麼走路的,以後別穿高跟鞋了。”他就不明白了,已經不矮了,偏偏還要穿細跟的鞋子,看上去隨時都有摔倒的危險。
“還不是為了追你,要是我摔倒了,你要負責”女子不滿地皺眉,注意力因為賀泓勳的出現被轉移,她意外他會在這個時間來醫院,擔憂地問:“你怎麼來了?腰又不好了?我不是告訴你要注意休息,減輕負重麼,你是不是又搞魔鬼訓練了?”她的發問有如連珠炮,責備與關心同時表達。
常有人說軍人的身體是飽受催殘的,偵察兵出身的賀泓勳更是不可避免地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