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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賀營長和牧老師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病友。
每每想到牧可無辜地眨巴著眼晴,怯怯地問他:“怎麼了?你不也這樣,這樣親過我嘛。”他就一肚子火,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賀泓勳甚至開始懷疑照這樣發展下去,他能否堅持原則按程式操作。
牧可堅持起來格外固執,善於辯論的賀泓勳都敗下陣來。晚上不被批准陪護不說,牧可還駁回了他提出的每天先陪她打點滴,再做理療的申請。理由很簡單,打點滴時她要睡覺,他坐在那不說話也會影響她,所以,不同意。
賀泓勳心裡比誰都清楚牧可是心疼他,不願他頂著腰傷枯坐兩三個鐘頭,就沒再堅持,只是以命令的口氣說:“再弄滾針了,看我不收拾你!連同那天的帳一塊算!”便扶著腰在護士的帶領下往理療室去。牧可對著他的背影作鬼臉,囑咐道:“別耍橫啊,聽醫生的話。”某人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
賀泓勳怕牧可晚上刀口疼,總會在半夜悄悄潛過去看看。如果是牧巖陪護還好,身為堂哥的隊長同志會很有風度地退到外面等著,給他充分的時間空間關心女朋友。如果不幸趕上小舅舅陪護,賀泓勳就會碰一鼻子灰,赫義城完全不給他好臉色,通常都是冷冷淡淡地說:“你來幹什麼?剛睡著了,別給吵醒了。回去吧,我得睡一會兒了,明天部隊還有事呢。”
住院沒幾天,總部的嘉獎會就要召開了。作為惟一與特種部隊打成平局的五三二團可謂風光無限,不過最露臉的指揮官同志卻違抗命令,賀泓勳在電話裡對政委說:“您和團長去就行了,不差我,再說我腰疼,走不動道。”
“整事是不是?走不動道?要是讓你來看女朋友,我敢肯定你跑得比兔子還快。”寧安磊顯然不吃這套。
賀泓勳笑:“政委,您說開那麼個沒用的會我得乾坐大半天,不疼死也剩半條命了,您就同意了吧,別讓我去了,行嗎?”
深知賀泓勳討厭形式主義,寧安磊說:“你升職的命令可能已經下來了,就在師部。出席的話沒準直接就拿到任命通知了,不想早點知道?”
“無所謂。您知道了就等於我知道了,不差那一時半刻。”見政委有所軟化了,賀泓勳順杆爬地說:“那就這樣了,您批准了啊?我理療去了,這腰,疼死了”說著就掛了電話。
聽到手機裡傳來盲音,寧安磊笑罵道:“死小子!”
然而,嘉獎會過去了,許多人心知肚明的賀泓勳的任命通知卻遲遲沒有下來。
住院期間,牧可很乖,不像以前感冒發燒時怕苦纏著赫義城不肯吃藥。她也不再怕疼,老老實實地打點滴,就連遇上因手背血管不明顯,常常要扎兩三針才能成功的情況,她都一句怨言都沒有。反倒是赫義城和賀泓勳看不下去,動不動就吼護士。
“你到底會不會扎針?拿我家人練手吶?”赫義城的話音未落,那邊賀泓勳已經介面:“過來拿我練,練好了,保證一次成功再扎。”在這件事情上,兩個針鋒相對的男人終於同仇敵愾了一把。
同樣是傷病號的賀泓勳也把牧可的命令執行得很徹底,吃藥不用說,比吃飯還痛快,準時準點,毫不含糊,連以前嫌費時麻煩的理療也完全不抗拒,配合程式絕對比小女友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兩個失去“自理”能力的同志不得不接受赫義城和賀雅言的照顧,只不過令賀泓勳鬱悶的是,一向看他不順眼的赫義城開始頻繁地來“騷擾”他。
從理療室出來,不無意外地看到赫義城滿臉黑線地抱著手站在外面,賀泓勳理所當然地把胳膊伸過去,意思是請赫參謀長扶。赫義城橫了他一眼,有點不友好地架住了他。
反正住院也挺無聊的,抬抬扛打發下時間也好,最好能把某人氣走最好。思及此,賀泓勳心情大好,面上沒表現出來,嘴上說:“動作輕點,這麼大幅度抻著了該。”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腰。
“少給我扯淡!”赫義城豎眉毛,咬牙切齒地訓他:“在可可面前你可是生龍活虎的很。告訴你啊,不看她面子你倒了我都不會扶一下。”
理療初期效果不是很明顯,賀泓勳的痛感很強烈,每次從理療室出來都要人扶,而某人為避免與主治醫生及護士產生肢體接觸,堅決不肯接受她人幫忙,而賀雅言有工作在身,不能隨時隨地照顧老哥,細心的牧可便撒嬌求小舅舅過來瞧一眼。所以說,牧可的面子絕對是大的。
“你這觀念不對!”賀泓勳挪著步糾正他:“我們是同志關係,如果上了戰場你是不可以拋棄戰友的,這樣不好。”
“少給我貧!”赫義城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