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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手勁輕柔地撫摸他英俊的臉,牧可取笑他:“面板挺好的,不會是回去偷敷了雅言的面膜吧?”
“和你比差出十萬八千里了。”賀泓勳寵愛地笑笑,想親她臉的動作還未完成,已被牧可抽出的手攔住,她輕聲問:“腰傷犯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拖嚴重了怎麼辦?”咬了咬唇,她小聲說:“我很希望你對我好,慣著我疼我擔心我,可前提條件得是你得好好的。如果你病了,誰管我啊。”
此時的牧可不是愛撒嬌的小女孩兒,而是心疼他的女人。一種從沒有過的奇異感覺傳遍全身,心裡掠過莫名的柔軟和溫暖,賀泓勳特別想抱抱她。他深呼吸,誠心地道歉:“我錯了,不該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答應你趕緊治好,別生氣了,行嗎?”
一副求鐃的語氣,惹得牧可差點哭了,她想坐起來摸摸他的腰,可是刀口隱隱的疼痛提醒她不能動,康復越慢給他添的麻煩越多。然而,明白道理的她卻還是被急出了眼淚,牧可抽泣著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啊,我沒想到會這樣”沒想到貪嘴吃頓辣就會病倒,沒想到演習也是有危險的,更沒想到自己住院的訊息會讓他不顧身體的疼痛跑上十七公里
賀泓勳心疼得不行,哪裡還顧得了腰疼,他探身親吻牧可的臉,俯在她耳畔無限溫柔地說:“不許瞎想,我發誓沒覺得麻煩。我說過喜歡你,不只是喜歡親親你,抱抱你,更喜歡照顧你,疼你,知道嗎?”
牧可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間,哽咽著說:“賀泓勳,那年媽媽住院的時候,我看見,看見,他抱過小姨”
反應過來那個“他”指的是她的父親,猛然意識到自己和戚梓夷的關係在今天是真的刺痛了牧可,那是一種被背叛的疼。賀泓勳的心一陣鈍痛,他憐惜地以臉輕輕蹭著她的臉頰,以極堅定的語氣承諾:“我不會!”
很難想像她是如何克服心結說服自己相信他,賀泓勳觸吻著她小巧的耳垂,以溫柔到極至的聲音說:“我不會傷害你,因為我愛你!”以為一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口的話,此時被內心湧起的深情逼了出來,賀泓勳終究還是說了那三個字。第一次!
牧可終於哭出了聲,死死摟住賀泓勳的脖子,像個怕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子,眼淚滾燙地順著他襯衫領口滑下,一滴又一滴
在他面前牧可哭過不止一次,然而這一次,賀泓勳最心疼。他小心地摟住她小小的身體,回想她五歲時和母親手牽著手狡黠的甜笑,調皮的鬼臉,再想到十幾年來她在失去母愛的情況下樂觀堅強的成長,以及戚梓夷對她造成的傷害,他的眼被淚浸溼了。
深怕牽動刀口,賀泓勳不敢任由牧可哭下去,他以指腹替她拭淚,嗓聲低啞著逗她:“別哭了,要節約用水。”
牧可憋著哭說:“商量個事行不行?”
怎麼會不行?摘月亮都行!賀泓勳很順從:“不用商量,有什麼指示你說,我辦。”
“我不用你陪護,你趕緊住院接受治療。”
“好,沒問題。”嘴快地應完又想討價還價:“陪護也是休息,我還是”
“不行!陪護的床太小了,你睡不好。”
“我一個野戰兵幕天席地都睡得著,何況,要不我讓雅言換張和病床一樣的?行行,不陪護,不陪護了啊,別哭了,我服從命令還不行嗎?”直視著淚眼婆娑的小人兒,賀泓勳抵著她的頭微微嗔道:“吃定我了是不是,嗯?”
那麼疼惜寵愛的語氣,那麼溫柔似水的注視,牧可沒法不動容,她柔聲問:“腰是不是很疼?你坐過來點,我幫你揉揉。”
牧可的目光寧靜中透著心疼,賀泓勳湊到她臉上,聲音暗啞曖昧地逗她:“我能拒絕嗎?你揉的話,我怕受不了。”說著,嘴唇貼過去,深深吻住她微啟的唇。
修長的手指插入她髮間,賀泓勳輕輕托住她小小的腦袋,吻得既溫柔又細緻。良久,當他不捨地滑開她的唇吻上她額頭的時候,牧可出乎意料地微微抬了抬上身,親了下他的喉結,然後是鎖骨
自控力被轟然瓦解,賀泓勳的理智差點被牧可大膽的舉動粉碎。他閉著眼晴微仰起頭,感覺到她柔軟的唇輕輕啄著他頸間的肌膚,不止體溫像發燒一樣驟然上升,連呼吸都頓時急促了,他嗓音低啞著“求”她:“別這樣,我真受不了!”
趣事論堆算
久經沙場的賀泓勳同志最終屈服在小女友的“美人計”下,不得不在當晚就換上病號服住院了。只不過他沒在戚梓夷安排的軍人病房安家落戶,而是在賀雅言的高度配合下調到了牧可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