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些風寒。”
沒有與我取得良好溝通的鏡閣閣主面色訕訕,在我沒有說其他話的情形下繼續道:“當年昭越建國後,鏡閣的師祖爺就功臣身退來這東海上廣收門徒以求仙道。”
我打斷他,託著腮瞧著那副字:“閣主應該不知道的,如果知道剛才也不會拿劍預備就地正法我。託您愛徒的福,丟失了肉身的我做鬼也只有一年有餘的壽元了,閣主又專於修道。所以還望閣主長話短說,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氣氛因我的這串話有點僵冷,清容的一腔怒火終於爆發出來:“還要說什麼?狡兔死走狗烹,你們蘇氏利用我們祖師爺建國立業後不僅未立鏡閣為國教,還將我鏡閣法寶帝都臺奪了去,致使祖師爺功虧一簣未能飛昇。我們現在找你要回帝都臺,難道不應該麼?!”
賢郡王遞我一眼,意思是:“你看吧,我們理虧在先。”
鏡閣閣主執著拂塵,有些古怪地看了清容一眼,轉而再看向我卻是與她一樣有幾分忿忿不平之色:“尊駕是昭越皇室嫡脈,先帝在駕崩之前定告之了尊駕帝都臺所在之地,帝都臺原本就是我鏡閣閣中之物,凡人拿之不僅沒有用更會有不利之事。”他的聲音突然壓低了下來:“昭越皇室每隔一代就有嫡脈之女暴斃而亡,這一點相信尊駕非常清楚。”
他說的我沒全聽在耳中,心思不經心地漫天溜達著,溜著溜著就溜達到了被抬走不知生死的沈蓮橋那裡。進後殿的最後一眼,我瞧見他朝向這邊微微睜開黑眸,雪白的雙唇似輕輕勾起。
鏡閣閣主說完許久都沒見我有表態,沉不住氣道:“尊駕?!”
我偏轉過頭來,嘆口氣:“並非我不願與閣主合作,只是先前貴派弟子對我所作之事實在天怒人怨,我心中甚是不甘,所以”這不是完全的藉口,一想到沈琮那個變態詭異的人,我確實難以平息憤怒。
鏡閣閣主略一頓,而後道:“我派會給尊駕一個交代的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仰天長嘆,25號拿畢業證,28號就要趕人離宿舍,軍校都沒我們學校變態啊。這個負心的母校啊!!!(繼續忙著搬家去)
看文快樂~
29第二十九卦
鏡閣名為閣;實則是東海之中的一座島山;山巒平緩;蓮池星羅棋佈,不失為一處清心修煉的絕佳福地。沈蓮橋與清容的喜事草草中斷,閣中子弟雖有不解但見著自家閣主不甚好的面色也不敢多問;依命將懸掛的福字喜簾一一摘去;這鏡閣方漸顯它原本清逸脫俗的道場面目來。
節令往冬走去,溫潤潮溼的島山之上日光蒼白;我察覺不到氣溫變化僅是看著身邊伺候的童子穿著越來越厚,一日忍不住打趣道:“你們辛苦修仙,還怕冷不成?”
經由幾日,那名喚風秋的童子與我已混得熟稔,袖子在上下搗鼓的藥杵上磨了磨:“尊駕又取笑小道了;小道進閣不過三年,道術皮毛都未學全,哪能如師兄師姐們一樣不畏寒暑、不食煙火?”他停下手,抬頭望向飄坐在彩廊橫樑上的我:“尊駕用藥鼎已有三日,可有不適之感?”
顎尖拄在交疊的雙手之上,我趴在陰影之中眺望遠處的殘陽燃雪:“沒有不適的,”頓了頓:“也沒有適的。”
“”小道童抱著藥鼎好生鬱悶了一會道:“師父說這藥鼎於尊駕的鬼體大有裨益,其中的藥材藥料都是從丹房裡千挑萬選出來的。”
白天裡的我像條河灘上的魚,尾巴都翹不起來,懶懶地在橫樑上翻了個身道:“你這小鬼真是單純,你師父說這藥材如何珍稀它就如何珍稀了麼?你師父說這藥鼎對我有益就有益了麼?越有害人之心的表面便越是良善無害,越是毒入骨髓的毒藥便越是無色無香,奪人性命的最高手段不是一擊必殺而是悄無聲息,死後在黃泉路上或許你還對他感恩戴德奉為恩人。”
噹啷,碧青石杵砸在了地上。童子的嘴張得老大,他不置信地看了眼手中的藥鼎就又看了眼我,老半天道:“尊駕怎麼能這樣說師父,師父他專修天道,最是仁慈了。”強辯了幾句,他語中隱帶著哭腔:“師父不會是這樣的人的,即便是尊駕也不能這樣汙衊師父。”
從橫樑上探下半邊的身子,我懸在他頭頂扯了飄蕩著的長裙邊替他擦了擦紅通通的眼睛:“我就這麼一說而已,你哭個什麼勁。也不知道你們閣主怎麼想的,將你這個不經嚇的派到我這個厲鬼身邊,就不擔心我吸乾了你這細皮嫩肉的小道童麼?”
他抿了抿哆嗦的嘴唇,嗚哇一聲大哭了出來:“尊駕你又嚇唬人了!”
不嚇唬你我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