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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笑開來,又俯下身給蘊月抹了一把汗:“阿孃說,行醫少不得見了別人的身子,阿繁才不會為此便彆扭,哥哥不該拿這個玩笑!我雖在山裡長大,可阿孃阿爹也教我,女兒家要大方,但也要矜貴自己。”,說罷小虎牙露出來,面上似有些紅霞:“我若喜歡誰,便不避嫌。若人家不喜歡我,我走開便是。”
阿繁說罷,明眸在蘊月身上一轉,便輕輕笑開,卻不似往日露了貝齒,只是嘴角輕揚。
只是這須臾的明眸善睞、梨渦淺笑,江蘊月卻彷彿領受了一次清風荷露、月夜明珠。忍不住,蘊月輕聲問道:“丫頭,你喜歡誰了麼?”
阿繁停了手,面上有些不解的模樣,半響歪了腦袋,旋即又搖頭。
蘊月看著阿繁一張臉百般變化,最後居然沒一句話,只搖頭,心裡隱隱的一穩,似有些期待,又似有些失落,心緒淡淡,卻說不出所以然。那邊豆子嗤之以鼻:“唧唧歪歪半日,說些沒用的!”
蘊月臉紅,卻立即反唇相譏:“切!你有用?你有用到今日還是光棍?”
豆子扯開嘴:“屁!你還說!上次領著你去勾欄,你連酒都不會喝,小哥沒用,小爺你很有用?”
阿繁一聽蘊月和豆子竟然去了勾欄,眉毛一豎:“呸!下流!”,話未說完,手上一重,江蘊月應聲大叫:“啊!臭丫頭~~~~~~~”
聲震十里
等江蘊月喘著大氣回神,發現一隻趙愷,站在一旁。
趙愷一張死魚臉,比老爹那招牌的似笑非笑還頂風臭十里。他看著蘊月插了一身的銀針,被阿繁整治的鬼哭狼嚎,優哉遊哉來了一句意味深長的:“果然!”
阿繁笑眯眯:“世子,你怎麼來了?”
趙愷木著臉,眉頭一抬,真是像極老爹用計使壞的時候:“鬼哭狼嚎的,本世子能看得進書去?!”
屁!來看熱鬧還找這麼個冷死人的藉口!仗著豆子在,蘊月眼睛一瞪,索性閉目養神:“哎呀!好了傷疤忘了疼啊!那癩蛤蟆丟了尾巴就以為自己成了會唱歌的夜鶯。”
江蘊月原本聰明,又在御史臺浸潤了那麼久,話說的那叫一個毒,偏趙愷又是個心高氣傲的,饒是心裡已經沒有原來的十分怨恨,但十多年的打架積怨,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雪融冰消,這下江蘊月也是點了炮仗了。
眼見趙愷又變了臉色,豆子立即站起來警戒:“你又想找茬!”
阿繁連忙拉開趙愷:“哎呀!迎華哥哥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照阿繁看呢,小賊嘴毒,世子手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一面說一面歪著頭,並著兩隻食指,湊到趙愷跟前,十足的火上加油。
趙愷面色一沉,甩開阿繁,倒把阿繁差點摔倒地上,豆子眉頭一皺:“你真找茬呢!”說罷伸手去扯趙愷,趙愷也不搭話,只還手。三下五除二的,兩個人便纏鬥到屋外。
阿繁爬起來,偏看見蘊月弓起身子張望,又覺得好笑:“世子打壞了,王爺要傷心了!”
蘊月一聽,連忙又躺下來哼哼唧唧。阿繁忍不住,又在蘊月身上的銀針上連著彈了幾下,在蘊月的狂叫聲中跳出屋外。
趙愷無論琴棋書畫、武藝,都因常年的放羊而不精,這回六藝得了蕭子軒的點撥,倒是精進不少,因此越發的如飢似渴,對蕭子軒也隱約有了親近之意。但武藝比起豆子來,沒有云泥之別,也要差得十萬八千里。偏他是個吃軟不受硬的脾氣,這下被豆子連連敲打,眼見已經是黔驢技窮,卻屢戰屢敗,像是不要命一般。
打了小半個時辰,豆子都煩,一把捏著趙愷的內關穴:“還打個屁啊,連小哥的衣裳都沒撈到一片!”
趙愷氣喘吁吁,滿頭滿額的汗淌的眼睛都睜不開,卻還不肯認輸:“本世子還沒輸!”
豆子搖頭,一手甩開趙愷,趙愷便摔在廊前,幾乎站不起來。豆子撓撓頭,嘀咕:“又是個臭脾氣的!”說罷又抬高了聲音:“你打不過我,你也別再我面前世子前世子後的擺譜!你老爹我都不怕,你算哪門蔥蒜!你往後不欺負小爺,我看在你有點脾氣的份上,也不同你計較!”,言罷,冷哼一聲走人。
趙愷喘氣聽完豆子的一番話,坐在地上好半天,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半響,一隻手伸到面前,抬頭看去,趙怡站在跟前。
趙愷略猶豫,就把自己的手搭在趙怡手上,借力站了起來。
“豆子是王妃親自帶大的,自小榮華富貴不缺,達官貴人見慣,脾氣魯直,卻是個實心眼的人。你雖有主人的身份,卻沒有主人的氣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