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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第一次上庭還要緊張。
蘇尋的手輕輕地搭上她的腰際,替她打理了一下鬢角,“大律師這是在緊張嗎?”
紀夏吸了口氣,緩緩吐出,“醜媳婦見公婆就算了,醜媳婦的架子還擺上天了,這能不緊張嗎?”
“傻瓜,我爸媽不是不講理的人。”蘇尋的手握在她纖細的腰上,竟然一點贅肉都沒有,甚至有點結實。
紀夏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被人揩油了,被蘇尋推著往門的方位走,“搞砸了真不賴我?”
“是。”蘇尋看著紀夏溫溫地笑著,然後推開門。
蘇家二老果然如他所說,沒啥架子,聽到開門聲都迎了出來。
一開門就這樣撞進兩位長輩的視線裡,紀夏還真有點心跳加速,“叔叔,阿姨。”
“還叫叔叔阿姨呢?”蘇尋加在她腰上的力氣微微加重,柔聲提醒著。
紀夏下意識狠狠地咬下自己的舌頭,然後柔而軟地喊道,“爸,媽。”
關瑜馨的眼神親切而溫和,白天的時候她就見過紀夏了。雖然只是遠遠瞅著,那張不著粉黛的小臉一眼就跟她對上了,之前對她的成見也因為她母親的事情而放下了,反而心疼起這個孩子所遭遇的這些,想著便從蘇尋懷裡拉過了紀夏,握著紀夏的手,“蘇尋這小子什麼事都不跟家裡說,你說你碰上那麼大的事,我們都沒幫上忙”
紀夏只是笑著,有點討好的意味,“媽,您不怪我們瞞著您們就領證嗎?”
蘇尋在旁邊看著,她只有在長輩面前才會變得溫順可人,哪像在他面前,總是一副張牙舞爪、生人莫近的模樣。
飯菜很早就準備好了,為了等他們,熱了好幾次。
雖然是普通的家常菜,但關瑜馨特意吩咐夏姨準備了冬蟲燉香螺,知道紀夏操勞過度又大悲大喜的,想給她補補身體。
紀夏也不拘謹,只是這種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感覺,對她而言很陌生。她吃過最圓滿的一頓飯就是成人禮那天,也就那一天,她有幸和父母同桌吃飯。
關瑜馨雖然明知道,但還是斷斷續續地問著,“夏夏在哪裡工作?”
蘇尋見紀夏若有所思的模樣,就替她接了話茬,“城西律所,她是律師。”
“你媽跟你媳婦說話,插什麼嘴。”蘇清海冷不丁打斷了蘇尋,難道他看不出關瑜馨是在跟紀夏拉關係套家常,全讓他回答了還得了。
紀夏咬著筷子低聲笑,“我主攻經濟法,不過學藝不精,還是普通律師。”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樣子怎麼去學律師了?”關瑜馨只覺得紀夏脾氣很好,說話的時候又輕又溫柔,一看就知道修養極好,這樣的女孩子怎麼會去學做伶牙俐齒的律師了,聽說還做得很好。
“我記憶力比較好,所以就學法律。”紀夏沒敢說自己是因為喜歡咄咄逼人,把人逼問道啞口無言,束手無策的感覺才選的律師行業,“死記硬背嘛。”
“對了,夏夏是怎麼跟我們家蘇尋認識的?”關瑜馨終於有機會問這個,一方面是為了試探,另一方面她實在是太好奇了,究竟是怎樣收了他們家這個軟硬不吃的。
紀夏愣了一下。
蘇尋卻搶先回答,“是在一個夜晚,那個夜晚夜黑風高,我們有個朋友就李米思結婚”
紀夏覺得有點耳熟,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那不是她第一次見他時候給他的言情小說式的相識設定嗎,只是那個場景在紀文寧面前說說還可以,要是那麼粗魯野蠻的形象讓蘇家二老聽到那還得了,紀夏在桌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臉上卻控制好尺度扯起一抹嬌羞的笑,“瞎說什麼呢!”
蘇尋挑著眉頭看她,不得不佩服她裝羞撒嬌的本事,“我說錯了嗎?”
紀夏剜了他一眼,才面不改色接過話茬,“就是在一個酒會上遇到了,我不小心撞到他,灑他一身酒了。”
“哦,然後呢?”關瑜馨聽得津津有味。
這一問,問倒了紀夏。
紀夏嬌羞著一張臉看向蘇尋,笑眯眯地,猶如一隻露出獠牙的笑面虎,“你說。”
既然她讓他說,蘇尋又不怕紀夏,遂挑起眉頭一心想作弄紀夏,“我們的紀律師就不擇手段、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地要到了我的聯絡方式。”
紀夏聽得頭都疼了,用手支著腦門,這蘇尋,把他會的成語都搬出來了吧。
然後只聽他說,“然後就開始了漫漫無期的倒追生涯。”
作者有話要說: 日行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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