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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拽過他的手來,一根根地掰開他的手指,就在要拿到鑰匙的時候卻叫他一手反握住了。
紀夏掙扎了一番都沒能收回自己的手,直接拿眼瞪他,“這裡沒有旁人,你這什麼意思?”
“我吃醋了。”蘇尋直言不諱。
紀夏足足愣了一會兒,見蘇尋的力道鬆了一點,迅速搶回鑰匙,試圖繞開蘇尋上車。
蘇尋卻腳步一挪,擋在了她身前。
紀夏看向他的眼神有所閃躲。
蘇尋這才小心翼翼地好聲哄著,“還生氣呢?”
“沒有。”還好蘇尋只是開玩笑,不過這紀大律師還是頭一次被人打量到不知所措,一直在避開蘇尋的眼神,“有什麼好生氣的。”
“沒生氣就回家吃飯。”蘇尋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手中的鑰匙重新收回了自己手裡,“開我的車去。”
“你家嗎?”紀夏愣了一愣,顯然沒意識事情會發展這麼迅速,“現在?”紀夏任由蘇尋把她拖到黑色的卡宴上都沒有反應過來。
車子在路上疾馳著。
紀夏降下了一點車窗,寒風藉著車窗灌了進來,寒風打亂了紀夏的劉海,雖然冷靜下來,卻也吹得紀夏腦子脹痛。
蘇尋怕她凍壞了自己做主把車窗升上。
紀夏靠在座椅上,冷不防地開口,“我想喝冰可樂。”
蘇尋轉頭看她,清秀的臉上滿是疲憊和倦意。
車子緩緩在路邊停靠,蘇尋下車了一會兒,上車的時候帶回了一瓶冰鎮可樂,他輕輕擰開瓶蓋,問道,“很累?”
紀夏接過可樂,咕咚咕咚下肚。
果然透心涼,紀夏的眼睛被燻得眼裡像是糊過一層水霧,晶瑩透亮,打了個嗝才滿足的吐了口氣,“行了,開車吧。”她打起精神笑眯眯地看著蘇尋,“放心吧,不就見家長。”
看著紀夏勉強的樣子,蘇尋覺得心有不忍,“你要是累,便回絕了我父母,他們會理解的。”
“我要怎麼做?”紀夏開了車廂前燈,從包裡掏出溼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的臉,“還有你父母的喜惡,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再比如我扮演的角色。”紀夏談起正事就一本正經,事無鉅細。
“隨意。”蘇尋側過頭看她一層一層往自己臉上抹東西,說實在,他喜歡她素顏時候的樣子,上了妝的她莫名給人一種疏遠和淡漠感,“做你自己就好。”
紀夏有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畫著眉毛。
蘇尋使壞似的,故意踩急剎,紀夏眉毛上突然多了一條細而長的黑線,與另一邊畫得精緻的眉毛擱在一起,顯得特別突兀。
“蘇尋!”紀夏拿著眼瞪著他,她絕對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的。
“剛剛跑過了一隻流浪狗。”蘇尋一臉無辜,在對上紀夏的眉頭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笑了,指著自己眉毛同樣的位置,“很有藝術感。”
紀夏眉頭緊蹙,咬著唇瞪他,他卻自帶抗體,笑得一臉燦爛。
紀夏冷哼了一聲,拿著溼紙巾擦著自己的眉角,畫得太重了,擦得周邊的肌膚都紅了,才把那一抹濃黑擦掉。
燻黃的燈光懶洋洋地打在紀夏臉上,蘇尋在旁邊時不時拿眼瞟她,“你為什麼要化妝?”
紀夏愣了一下,像是沒有意料到他的問句,又好像他的問題滑稽又搞笑。
“我是說,其實你的臉不適合濃妝。”蘇尋收回自己的眼神看向前面的路況,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方向盤,“你淡妝比較好看。”
紀夏正在畫眼線的手突然頓住了,看著鏡中只是打了粉底霜的自己,確實如他所說,眼線和誇張的眼影顯得她太過世故又太過成熟。
她把眼線筆收了下來,淡淡地開口,“你見過很清純的律師?”其實她也不愛化這麼濃厚的妝,只是她是女兒身,年紀又小,如果還頂著一張清水芙蓉的臉,壓根鎮不住庭上狡猾的對方律師和所謂的證人。
“哦!”蘇尋的聲音抑揚頓挫,這一點他其實不怎麼同意,因為紀夏的眼神其實可以殺人,這一點他有親身體驗,“那今天就這樣。”
紀夏咬了裸色的唇彩,她就像是一個極端,要麼濃妝豔抹要麼素顏朝天,這還是她第一次嘗試裸妝,感覺還不錯。
車子在一棟花園洋房式的別墅門口停下。襯著昏暗的路燈,洋房更顯韻味愜意。
紀夏跟著蘇尋走進庭院,紀夏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緊身襯衫打底褲,外面用一件素色的風衣包裹著,好像有點不正式,紀夏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