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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走了自己的一切,兩家從此就有了誤會。
本來,雲家的挑釁,現在已經身為皇親的路家很容易就擺平,但是路二師傅總是認為師兄救過自己一命,並沒有對雲家下狠手,而云大師兄根本就不聽自己師弟的解釋,並多次揚言,要報復自己的師弟。
終於,在路二師傅的六十大壽上,雲大師傅藉機在路二師傅的酒裡下了毒,將路二師傅給毒死在壽宴上,因為路二師傅臨死的時候叮囑女兒不要報復雲家,所以永樂皇帝對雲家的處罰也不算太大。
不過,皇帝的老丈人被人毒殺了,永樂皇帝感覺自己面子上過不去。而路二師傅的女兒雲貴妃也沒有大度到連殺父之仇都不報的道理,更何況,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替雲大師傅頂罪,自己的父親光明正大,卻落了個慘死的下場。所以,首犯雲大師傅便因此被判了個斬立決,而云家正是由於路二師傅的遺言才沒有被滅族。
由此而來雲路兩家的誤會是越陷越深,到了最後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兩家這一斗,就是幾百年,其中更為雲路兩家增加了不少的血債,搞得兩家人見了面,就恨不得要掐死對方。
而正是因為這樣的恩怨,路家從此就再沒有一個人涉及到翡翠玉石行業,而是專心自己的古玩字畫等其他雜項的生意,而云家,同樣是專心自己家傳的翡翠玉石行業,沒有一個人去做字畫古董等其他生意。
到了改革開放,兩家都有了建樹,並且成了業內的大哥級別的產業。不過,兩家的恩怨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消失,反倒是更加強烈了。
所以雲汗青見到老路對喬遷手裡的征服者權杖的點評,立刻就接過話來挑『毛』病。
雲汗青對翡翠很有研究,所以,對物品表面的紋理有特別的瞭解,因此,每次到緬甸去參加翡翠展覽會,他都能憑藉自己的經驗為雲家買來大批的上等翡翠原石。
當他進了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征服者權杖的表面紋理有些不自然,其中的一些紋理,顯然是後來有人刻意新增上了的,其用意,大概就是為了保護征服者權杖。
因為少數了解征服者權杖的人,都知道它的長柱體表面是凹凸不平的,看到了表面光滑的權杖,大家第一印象都不會往征服者權杖上面去想。就是看出了其他特徵符合傳說中的征服者,也很少有人就能認定它就是真正的正品,畢竟征服者荊途的一面,這個權杖並沒有表現出來。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即使是在歐洲,也沒有人能識破征服者的真正身份。要不是遇到喬遷有心靜如水的話,真不知道征服者權杖要在華夏大地流浪多久。
而關於征服者為什麼長柱體表面是光滑的,這個問題,喬遷也不太瞭解。他還沒用心認真觀察呢,瞭解的就那麼多。
就在這個時候,遇到了對紋理非常熟悉的雲汗青,他大大地諷刺了老路一下,喬遷抬頭一看才發現,這個雲家家主,簡直就是個舊社會下鄉收租的師爺,雲家不缺那幾個錢啊,怎麼他們家主瘦得跟電線杆子一樣啊。
那雲汗青一點都不給老路留情面當下就說:“這個就是那個征服者權杖,只是邊面上被人覆蓋了一層銀子而已。”
老路一聽就不樂意了,要是別人這麼說,或許他還能哈哈一笑,把事情揭過,但是雲家的人這樣說了,那老路怎麼都要硬撐下去了,要不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路家的臉面。
當下老路臉『色』一沉,冷冷地說:“看來雲老弟對此還是很有研究的,既然如此,我們兩個打個賭如何。”
那雲汗青想必是有很大把握,當下就接了下來:“好說好說,小弟我碰巧這方面知道的多一點而已,沒有辦法啦,要是老哥真有意賭上一賭的話,小弟在長安街附近還有座小院子,權做賭資如何。”
而老路也是很乾脆的,既然雲汗青出了一個院子,他也毫不猶豫地說:“老弟這樣說,那麼,我在海淀區附近有一棟別墅,倒還說的過去,就和老弟賭上一賭吧。”
不吃那個饅頭,也要掙那口氣,兩個人可像鬥雞一樣,這就掐紅了臉了。
喬遷那個心急啊,我的路伯父,你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買東西,要是出手買了,那能是假的嗎?這下可要眼看著一棟別墅這樣沒了,偏偏這事情還不是喬遷可以阻止的了的,因為他的身份不夠啊。
要是王老爺子在場的話,憑藉輩分和資力,那是穩穩地吃住兩個紅了臉的人。那個秦楨秦會長,一來資力還算可以,二來,怎麼秦會長總是國家的人,憑藉官位,也算可以壓過兩人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