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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缺這兩樣。這幾年用了新式的鍋爐,不再燒炕了,這種洞子貨也出得少了。”
秦桑見他此時倒娓娓講起這些閒話了,不由得微微詫異,可是這種離愁別緒的時候,如果不講這些閒話,可又有什麼旁的話來說呢?所以她也就笑了笑,說道:“等你回來的時候,說不定南邊的黃瓜都有得賣了。”因為符州有鐵路和水路通向鑑州,而鑑州地處東南,比符遠的氣候更加溫暖溼潤,所以有些時令提前的蔬菜,都是由鑑州運到符州來的。
易連愷扶著牙筷,說道:“說不定事情辦得快,十天半月我就回來了,你也別太擔心。”
電燈下本來照著熱氣騰騰的火鍋,透著那蒸起來的熱氣,秦桑倒覺得他的臉色更白了幾分似的。所以明明是說著安慰的話,但心裡那塊千斤似的大石,如何放得下來。
如此草草地吃過了飯,本來天光就短,還沒有一會兒天色就黑下來,過了片刻,卻聽見細微的敲窗之聲,原來是下雨了。他們這間屋子,原本北窗之下種了有梧桐與芭蕉,最宜於聽雨。不過這時候梧桐樹自然還沒有長葉子,而芭蕉去年的枯葉,也早就被剪盡了。所以雨點直接就打在窗子的玻璃上,沒一會兒,雨下得更大了,而屋子裡的電燈雖然只管亮著,但是暈黃的燈光,伴著窗外不遠處,樹木被風雨聲吹吹動的聲音,到彷彿古廟孤燈一般,聽在耳中,別有另一種淒涼之意。
秦桑倒想起最初新婚的洞房之夜,也是這樣一人冷雨瀟瀟的晚上。那時候她心境更如死灰一般。易家是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