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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鑫在沙發上坐下來嘆了口氣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看著不順眼,你說你這個劉彬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你聽聽這小子在外面說什麼。他說你陶如軒就是個算了,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讓你心煩。”
說完這話,張澤鑫便做出一副轉身要走的樣子。陶如軒本不想跟他糾纏,但也想知道自己把財權給了劉彬之後,劉彬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便再次問道:“張主任,你別把話說一半啊,劉彬他到底說什麼了?”
張澤鑫這才一副為難的樣子道:“既然你問到這兒了,那我要是再不說就不夠意思了。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我剛才在樓道里見劉彬手裡晃著一串鑰匙,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跟部裡的其他人說,你陶如軒就是個賤骨頭,越跟你對著幹,你就越怕他。你說說,這種人不是瘋狗嗎。我都看著不順眼。”
隨即,張澤鑫接著道:“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我在辦公室的時候,這小子就仗著趙部長的寵信,不把我放在眼裡,想不到現在你當了主任,他還是這幅德行。”
其實,劉彬說出這樣的話,早就在陶如軒的意料之中。正如三叔所言,劉彬要爭的是辦公室主任這個職位,就算自己真的給了他什麼好處也無濟於事。
所以聽了張澤鑫的話後,陶如軒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只是皺了一下眉頭長吁一口氣道:“謝謝你能告訴我這些。”
不管對方是小人還是君子,也不管對方懷著什麼樣的目的,只要給自己提供了有用的資訊,就應該表示感謝。正如曲家聲當初幫助自己的時候一樣,誰又能說清楚,其到底有幾分真心呢。身在官場,本就活在是非之中,一下子就給某人做個終生的定位,來個明辨是非恐怕比登天還難。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帕麥斯頓這句外交名言用在官場應該也是適合的。
張澤鑫就擺了一下手道:“自己兄弟還客氣什麼。”接著又好像想起了什麼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忘給你說了。你現在可是部委辦主任了,兄弟們讓我問你,是不是也應該有所表示。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兄弟們可都眼巴巴等著呢。”
陶如軒立即明白了張澤鑫的意思,思索片刻道:“好吧,不過這事還得麻煩你老兄給安排、安排,你也知道,最近梁部長那兒事兒比較多,我怕是有些分身乏術。當然了,儘量往好的安排,別為我省錢。”
雖說只是安排一頓飯,卻也是一種手段,張澤鑫既然提出來了,讓他安排也是一種信任的表示,更何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張澤鑫果然掛上了一臉的笑容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可不能心疼自己的腰包。”也是一句套話,誰見過手拿財政大權的部委辦主任請客還要自掏腰包的。
送走張澤鑫後,陶如軒才想起應該把趙永奎的那位副部長同學的姓名告訴三叔了,急忙編了一條簡訊發到了三叔的手機上,又打電話叮囑了一遍。不想沒到下午下班時間,三叔的簡訊就回了過來。陶如軒不敢耽擱,急忙轉發給了梁紅豔。不過樑紅豔也只回了兩個字:謝謝。
此後兩天都沒見梁紅豔來上班,陶如軒就知道梁紅豔已經迫不及待地進了省城。期間不免有人打聽,陶如軒便含糊說自己也不知道,真要要找的話可以問問縣委辦。因為梁紅豔作為暫時主持宣傳部工作副部長,出門無論如何也要縣委辦打招呼的。可是這種事情,領導都沒追究,誰又會吃飽了撐的真的去問呢。
倒是趙永奎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去縣委辦跑了一趟。陶如軒以為這下恐怕要壞菜,趙永奎一旦知道梁紅豔去了省城,再猜測梁紅豔去省城的目的就沒什麼難的,這樣一來,趙永奎必然也會有所行動,那麼梁紅豔的事情恐怕就不大好辦了。
不過趙永奎從縣委辦回來後,陶如軒的心就放了下來。因為從趙永奎的表情上,陶如軒能看出來,他肯定沒能得到梁紅豔去了省城的訊息。要麼梁紅豔出門的時候沒有給縣委辦說實話,以至於誤導了趙永奎,要麼縣委辦沒有給趙永奎說實話。
總之,趙永奎從縣委辦哼著小調回來後就再沒提樑紅豔到底去哪兒的事情。
兩天之後,也就是星期五下午,梁紅豔發了一條簡短的簡訊: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三叔幫助。為了表示感謝,晚上叫上你三叔,一塊到汾城大酒店吃個飯。
看來梁紅豔的事情是辦成了。陶如軒不禁感佩這個女人的神通,竟能在兩天時間內將一個從未謀面的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拿下,這種能力恐怕也不是一般人所具備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