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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軒見老哥仨鬥嘴玩,也插不上話,剛要起身離開,卻被三叔一把按在肩膀上押回了座位上。三叔道:“寶兒,你別走,你剛才說的事情,三叔還要給你說道說道。”
父親馬上道:“我說老三,你是不是又要給他灌輸你那一套強盜邏輯?我告訴你,你那一套強盜邏輯在你年輕的時候行,在他們這一代可不一定行。你別再把他給我教壞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卻也沒有刻意阻攔。
三叔擺了擺手道:“大哥,你就放心吧。你也不想想,我怎麼捨得把寶兒教壞,我還指著百年之後,寶兒繼承我的產業呢。要不然,我這一輩子不是瞎忙活了嗎。”
“得得得,你還是抓緊時間跟秀兒生個孩子要緊,別整天打我兒子的主意。他要是繼承了你的產業,那我這塊誰繼承?”父親酒後終於吐了真言。
三叔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半天才悶了一口酒道:“大哥,今天咱們哥仨一塊喝酒,我也不瞞你了。我這輩子算是廢了,生孩子的事兒,我也不想了。”
一聽這話,父親和二叔的酒也醒了一大半,各自嘆了一口氣,再沒有說這個問題。過去大家一直以為三叔之所不生孩子是三嬸的問題。三嬸是三叔三十多歲的時候才娶的媳婦,比三叔小了十幾歲,漂亮自不必說,跟三叔之前卻是個幹那種營生的。
為了這事,把陶如軒的爺爺、奶奶氣的死去活來,後來爺爺患癌症過世,就有人說是三叔氣出來的病。三叔對此也是懊悔萬分,卻沒有改變對三嬸的愛。父親和二叔為了三嬸的事兒,多年不讓三叔進家門,對三嬸更是連見都不願意見。這也是三叔這些年從省城回來,從來不帶三嬸的原因。不過終究是自家兄弟,父親和二叔最終還是原諒了三叔。
正經人家對幹那種營生的女人自然有些看法,三叔又多年不育,大家把這個帳算到了三嬸的頭上也屬正常。現在看來,此事卻不能怪三嬸,而是三叔這兒出了問題。現在三叔已經年近五旬,大家也不免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老三,你就沒找個正經醫院看看嗎?”一陣沉默後,還是二叔開口問了一句。
三叔苦笑道:“能不看嗎,又不是花不起那錢,全國大小醫院都跑遍了,起碼撂了百八十萬,還是沒有一點效果。算了,我已經死心了。”
二叔就不好再說什麼了。接下來,老哥仨就一直喝悶酒,直到父親和二叔實在撐不住了,才算結束。
小妹陶如燕扶著父親回家的時候,忽然對陶如軒說,她已經跟姚麗麗說好了,讓陶如軒抽個時間,兩個人見上一面。陶如軒這一整天不好的心情忽然間就煙消雲散了,想起姚麗麗的清純、可人,難免一陣陣心懷激盪。
父親吐了一陣之後,陶如軒便將父親送進屋裡睡覺去了。只有三叔雖然喝的恐怕比父親和二叔都多,卻跟個沒事人似得,一把小茶壺,一個小茶杯,在那裡慢慢品嚐。
陶如軒送父親從屋裡出來,三叔便把陶如軒叫了過去問道:“剛才你老子和二叔搗亂,我也沒聽清楚你說了些什麼。是不是單位出了什麼狀況?”
陶如軒便將個劉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詳細說了一遍,不免感嘆道:“原來總想著有朝一日能混個官噹噹,現在看來這官還真不好當。就拿劉彬來說,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談,讓著他,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他竟然恩將仇報。”
三叔聽完笑了笑反問道:“你能給我說說,你所謂的仁至義盡,指的是什麼嗎?”
陶如軒愣了一下,卻有些答不上來,知道三叔話裡有話,便乾脆道:“三叔,你就別拿我了。我有哪兒做的不對的地方,你直接告訴我得了。”
三叔這才道:“其實也沒什麼,這裡面的道理很簡單,只是你身在其中一時拿不準而已。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劉彬為什麼總是跟你過不去,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這麼給你說吧,這個劉彬就好比是一隻狼,他想要吃的是肉,你卻給他胡蘿蔔,你想他會對你感恩戴德嗎?”
陶如軒隨即幡然醒悟。劉彬比自己到宣傳部上班要早將近一年時間,現在卻跟自己同時轉了正股,心裡自然有些難以平衡,不免發些牢騷,這都可以理解。而自己現在又後來者居上,爬到了他的頭上,成了他的頂頭上司,他心裡豈能痛快。如此看來,他真正想要是這個部委辦主任,就算是自己給他說再多的好話,做出再多的讓步,恐怕也無濟於事。這就像三叔所言,他要的是肉,自己給他胡蘿蔔哪兒能起到作用。
想到這一層,陶如軒不禁問道:“三叔,那我該怎麼辦呢?”
三叔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