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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錦帕,稍傾,一字一句地說:“司馬宣,往歲,我執意要去南國,便是為了去跟他作個了斷的。我這人甚是心貪,猶以感情之事為最。如若有人許我真心,我便是要獨一份的,完整的,不能容人分享半點。我對夫主亦是如此,若我決意與你相伴到老,自然不會心存他念。就算我曾心悅於南王,可那皆成過往,我自決意跟你,便已無二意。”
時間似靜止了一般,司馬宣仍不言語。
鍾無雙想再補充些什麼,張張口,卻再說不出來。
突然,一雙手臂環上來,重重地將她擁入懷中,熟悉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無雙,我,我實乃懼之”
司馬宣的大手撫上她的髮間,溫熱的氣息和著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喟。
鍾無雙的鼻子突然覺得一陣酸楚,她反抱著他,手指緊緊抓著司馬宣的衣袍,將頭埋在他的領間。
司馬宣一向知道她和南宮柳的過往,自鍾無雙歸他之後,他便再未在她面前問起。
鍾無雙曾經以為,這時世原本便是如此。
在這個妻
子愛姬可以隨意贈送的時代,男人又怎麼會去在意,現在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婦人,她之前經歷過的那些男人呢?
因而她不曾想過,也不曾覺得自己有跟司馬宣交代的必要,加之司馬宣也從未問,便這樣,在不經意間,南宮柳似乎已經成了兩人之間不可觸及的話題。
直至現在,似乎司馬宣對她用情越深,他便越是在意南宮柳曾經介入過她的生命中。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南宮柳成了始終橫亙在兩人之間,可以忽視卻不可抹去,一旦浮現,便是極度猙獰的鴻溝。
鍾無雙在將眼淚鼻涕揉了司馬宣一身後,他終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雖然在闕臺上,兩人都有過激之處,現在想來卻是好事。
至少在各自發洩之後,兩人終是將原本小心翼翼藏著掖著的那點小心思,那些不信任,赤祼祼地展示出來給對方知道了。
現如今,事已說開,至少司馬宣知道她心裡不會再裝著南宮柳,而往後,鍾無雙便是再見到南宮柳,也不用為司馬宣臉上的不快而心虛解釋了。
外面已是雨過天晴,鍾無雙不知道,在司馬宣心中是否亦是如此!
最近,司馬宣總是天剛放亮便起榻進宮,較之於在北國那時,他倒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