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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去,荊溪身形一晃直繞過他,向已經閃進屋內的黑影襲去。
令儀淺眠,被屋外的動靜驚醒,迅速的套上衣袍閃到一旁。她無需出手,因為荊溪已經和那人纏鬥了起來。
靜夜無風,卻有風拂到令儀的臉上,屋外另一個黑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潛了進來,他手中的匕首尖利,帶著寒氣刺向令儀。
“關關!”
一股大力將令儀扯了過去,令儀撞在了荊溪的懷裡。她從未聽過荊溪如此急促的語氣,雖然粗糲毫不動聽,但是令儀的心卻無端了顫了顫。他的語氣,他緊張她,這一點早在之前就毋庸置疑。
荊溪抱著令儀快速的閃身躲過兩道合影合力的襲擊,從桌子上隨意的抓了兩隻小巧的茶杯射向黑影,逼開他們的襲擊。他將令儀護在身後,單手握著令儀的手,大掌溫暖,將令儀手心冰冷的溫度驅走。
令儀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似乎毫不擔心眼前的暗戰。
兩個刺客的功夫不弱,竟然能將荊溪逼到一角,他們的招式突然比之前又凌厲了起來,荊溪再一次帶著令儀旋身躲過。
令儀卻突然回握住了荊溪的手,這只是短暫的一瞬間,卻讓荊溪一愣,掌心相貼的動作似乎傳達著某種訊息,女子手掌特有的綿軟也讓他微微心動。這是,令儀第一次主動。
然而這一愣神的瞬間讓荊溪露出了破綻,尖尖的匕首刺中了他的肩膀,刺痛讓他回神,大掌猛烈襲向兩道黑影。
有急急的腳步聲到了令儀屋外,隨著一起到來的是來人手上提著的燈籠搖晃的光暈,兩道黑影趕緊從窗戶翻出逃離,屋外是侍女的詢問:“姑娘,發生了何事?”
瑩白的光從大開的門透了進來,屋內是打鬥之後的凌亂,空氣中還有微弱的血腥味。唐門侍女見多了江湖紛爭,她自然而然的將面前的情形和這兩日唐門的動亂聯絡在一起,見屋內沒人應答,便又問了一句:“可需傷藥?”
握著荊溪的手還未鬆開,不是令儀不放,而是荊溪抓住的力氣太大。令儀偏首對侍女說道:“再備一些清水,放在屋外,我自來取,勿驚動唐門主。”
青色的人影飄然下樓,令儀掙脫荊溪的手,她點燃桌上的燈盞,看清了此刻男子的情形。
荊溪低頭看著那隻被令儀握過的手,就像多年前他在雜草間夕陽下一樣,他屈了屈手掌。肩上傷口的血已經浸染了一大片暗紅色,但是他卻好像毫無察覺。
侍女已經送來傷藥和清水在門外,令儀揮了揮手她便悄然退下。關上門,將清水和傷藥放在桌上,拿起剪刀想要將衣袍剪開,卻被回神的荊溪按住。
他直接解開衣袍,不管傷口的開裂撕扯,將衣服退下肩膀。
令儀一瞥,就看見了新舊交替的傷痕。被水潤溼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清理傷口,舊的疤痕醜陋不堪的從衣服下延伸出來。
上藥,纏紗布。女子身上散發的幽香有著某種魔力,荊溪一動不動甚至都忘了呼吸,他傻傻的看著令儀湊近的面容,長睫毛在燈火下映出蝶翼一樣的陰影,精緻的面容是無論多少次都看不膩。
打結,幫他把衣服整理好。令儀看了看還傻愣著的荊溪,神色不動的開口,“你回房休息,明日不許下廚,我會叫人送衣物過來。”
“好。”粗糲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
荊溪走後,侍女將東西收走,令儀熄了燈火,卻並未上床。
過了一會兒窗外傳來低語聲,“殿下,已經送到疏雨姑娘手裡。”
令儀輕輕的嗯了一聲,她問:“可有明若的訊息?”
“已經找到一些明統領的線索,不日便會有訊息。”
“他的身份查的如何?”
窗外的聲音遲疑了一下,“查到了一些,好像和明統領的失蹤也有關係。”
“嗯,你們繼續查,將唐門的事情也查清楚回報陛下。”
“是。”
窗外的人已經悄無聲息的遁去,令儀摩挲著手中的東西。那是剛才在荊溪坐過的地方發現的,小巧的木雕人兒,髮絲都勾勒的清楚。
*
在唐門的另一處閣樓。
兩人聽著隔壁老人不時傳出的咳嗽聲,踟躕著該不該過去。
百里羽的摺扇在手中一晃一晃,他看著雷諾的面癱臉說道:“阿諾,畫像上的人真的是師傅的親子?”
雷諾點頭,“靑句山一直是血脈傳承,直到師傅這一代,我是師傅收養的孤兒。”
“那你說,長公主身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