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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糲的手又摸了摸令儀的臉龐,磨砂之感讓她心中有一些怪異的感覺,突然眼前一黑,唇瓣便被猛烈的含住,令儀呼吸猛然一窒,荊溪的唇瓣反覆輾轉,唇齒相依,他的舌頭蠻橫的探過來,勾著她的香舌共舞,呼吸也越來越重,他的萬般情意好像突然都找到了宣洩口,將這份自幼年便開始的思慕注於了親吻之中。
不夠,想要的更多,他的手將令儀的頭捧的更近,吻的更加猛烈,將令儀沒有說出口的言語和嗚咽全都吞嚥下去。
關關,關關。他心中一聲一聲的低喚,關關,關關。他他的另一隻手將令儀細軟的腰肢抱的更緊,直到令儀喘不過氣來痛撥出聲。
荊溪突然被令儀大力的推開,眼前刷的一下,火光便湧了進來。令儀雙眼稍帶迷濛的看著他,嫣紅的嘴唇在篝火的照射下更加的吸引人,她的手中緊緊握著那根長長的水藍色帶子,握的十分用力。
而令儀眼中的荊溪,他的一雙眸子亮的驚人,篝火的火焰好像在他的眼裡跳動一樣。
令儀從眩暈的感覺中回過神來,她從荊溪的懷裡坐了起來,拉好自己的衣襟,又順理好凌亂潮溼的頭髮,她的神情一直莫測難辨,看也不看身後的人,手中的長巾被她拋入火堆,火光噌的一下明亮了些許,火舌很快就吞噬殆盡。
她壓抑著心中的怒意,冷聲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這時荊溪已經返身將她的衣物取了回來,將外袍套在她的身上,動作小心翼翼,聲音有些暗啞的答道:“嗯。”
這一聲嗯的意思是知道,令儀的眉眼更冷,“你明知道我是身份身份還敢冒犯於我?”
這一次沒有人回答,但是男子的氣息一直在周圍縈繞,令儀知道,後面她再問什麼荊溪也不會說一句話了。
她袖袍一甩,攜著怒意往水坑的方向走去。
荊溪靜靜的站在櫻花樹下,他眼神有些懊惱卻並不後悔,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唇角微彎,露出淺淡的清雅的笑容。
令儀走的很快,心裡有很多念頭閃了過去,荊溪竟然沒有自閉神識,她竟然不是十分牴觸,原來朝陽說的親吻是這樣的感覺。
最後走到河邊,她蹲□子看向河裡。河裡的女子冷靜端麗,髮絲衣襟凌亂,眉眼冷肅眼角卻含了幾分春意,嘴唇紅腫。
令儀掬起一捧水來想要清洗,最後卻任由水從指縫中流淌,滴答滴答盪開一圈圈漣漪,沾著水的指尖輕觸嘴唇,因為起了漣漪河裡倒影有一些模糊,烏雲再次遮蔽雲朵,沒有人看見令儀的表情。
她將外袍束好走到水坑跟前,旁邊有叢低矮的灌木,一隻錦袋就掛在灌木枝上,素手提著錦袋的繩子將它握在手心,她看著錦袋凝眉沉思。
這裡面就是荊溪當初給她的龍牙,雖然錦袋材質特殊能遮擋王蛇的氣息,但是普通的蟲蛇也不敢近身,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想了一想,又轉身回走,山澤之地多異獸,萬物相生相剋,大抵這世間還是有不畏懼龍牙的蟲蛇。
而且雖然古書記載龍牙可避萬獸,書中的萬獸也只是指蟲蛇一族而已。
*
一個月前,令儀剛從木羅村離開的半日,荊溪便醒了,他扶著自己的額頭坐在床邊,抬起頭來就看見一個美麗的身影身姿婀娜的站在門口,光線從門外湧了進來,女子逆光而立看不清面容,但是荊溪知道,那不是她。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有女,不可求思。”女子手中拿著一支樹枝,在光影裡一晃一晃,語氣輕柔的念著一首古詩經,句子的含義是男子對於愛情的求而不得。
荊溪不懂詩詞,但是他聽出女子話語中的揶揄,他站起身來不言不語的從女子身邊走出門去,才發現外面暮色已經快要降臨。
背後兀然傳來女子一聲輕笑,“你這樣一味的追著她跑可是得不到她的歡心。”
荊溪不理會,腳步走的方向竟然就是令儀離開的方向。
女子眼中有一絲訝異,卻又很快恢復平靜,她繼續說,“要不要我教你怎麼樣才能得到她的心?”
荊溪的步伐有一些遲疑,他轉過頭去,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柔美的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一雙眸子似紅葉下的秋水。
遲疑了一下又往院子外走去。
女子似水清澈的聲音還在繼續,“既然不願意我教你,我這裡有一本冊子,是一個叫晚山公子的傢伙寫了,你可以看看,是教怎麼樣才能獲取女子的芳心。”
身後女子的腳步聲遠去,荊溪轉過頭,窗戶上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