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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聽的異常清楚。
“無我允許,不許取下。”令儀的聲音在寂靜的幽林裡格外清冷動聽。
沉默的點頭。
“不許偷聽。”
沉默的點頭。
令儀往身後望了望,覺得有些不放心,抬起手靠近他的耳下。
“你你若不放心,我自閉神識。”聲音緩慢,不見如何動作便如老僧入定,再也不動分毫。
令儀低頭,荊溪的肩上落了幾瓣飄落櫻花,她抬手拈去,靜站一會兒,叫道:“荊溪?”
黑衣的男子毫無動靜,好像對周遭的一切都無知無覺。令儀轉身往後走,腳下積壓的落葉被她踩著發出聲響。
前方是一個能容下三人的水坑,坑中四周鋪之厚厚的綠葉,將泥土和清水隔了開來,清水上白霧氤氳繚繞,是荊溪特意燒好的熱水注入裡面。
衣衫一件一件褪下,令儀試探著探下光裸的足,水溫正好,不冷不熱。正好這時一團烏雲擋住了皎潔的月光,緩慢的向東移去,等銀白的月華重新灑落下來的時候,令儀已經站在水中。
她正掬了一捧清水澆在光潔的肩上,溫熱的水便化作水珠從白皙纖弱的背脊滑落,長髮垂在身前的一邊,發端已經被溫水浸溼,縷縷貼在身上。
嘩啦啦的水聲就如此不緊不慢的在林中響起,芳草在晚風中輕顫,有螢火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微弱的光芒帶著帶著光暈給森林又增添了一些美好。遠處的人影枯坐像一座木雕,令儀望了一眼,繼續手中的動作。
在水中的觸感變的有一些遲鈍,令儀覺得有什麼東西滑滑的蹭過腰際,在凝神感覺的時候又沒有了,她覺得大概是自己驚疑了,便俯身散開頭髮在水中揉洗。
女子的悶哼和水花濺起之聲同時響起,還有什麼東西竄走的行跡。自閉神識枯坐的一旁的荊溪突然站起身來疾步走到水坑旁,他素來只對令儀有表情的臉上是焦急之色:“關關?”
令儀未料到他會突然過來,捂著肩頭的手飛快的扯過一旁的裡衣裹在身上,她還未出水,站在水中如美玉芙蓉,裡衣被浸溼也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她之前捂著的那處有點點血跡快速的滲透出來。
“關關!”這回是不待猶豫,荊溪蒙著眼將令儀從水中抱出來,他的鼻端已經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手向她的肩頭探去。
手被柔軟的柔荑抓住,令儀有些顫抖的聲音傳到耳裡,“不許!”
荊溪反手將她的手抓住,反身回到櫻花樹下,依然坐在那截枯木上,櫻花樹下的篝火還明晃晃燃著。
他不顧令儀的阻撓將手探了過去,手上沾了一些血跡在鼻尖一聞,神色便緊張開來,突然將令儀半溼的衣衫滑落肩頭,俯身便低下頭去。
當溫潤的唇含住令儀肩頭傷處的那一剎那,令儀眼前突然一空,疼痛和麻木都好像轟然遠離,然後夜空下的粉櫻才慢慢進入她的視野,肩頭的那一處感官突然又變的異常靈敏,伴著疼痛的還有一絲酥麻之感,有什麼東西被荊溪的吸允抽離血液而去。
男子的呼吸聲近在耳前,他的頭髮落在她的胸口有一些癢意,令儀環在他肩上的手更緊了一些。
荊溪抬起頭來將嘴裡的毒血吐掉,繼續俯下頭,如此幾次,直到肩頭浸出的血液鮮紅,令儀的知覺已經恢復,剛剛被襲的瞬間麻木和疼痛已經漸漸遠離。
荊溪粗糲的指尖撫摸著令儀肩頭的傷口,被他吸允的有一些嫣紅之意,而旁邊的肌膚白皙嬌嫩,他被長巾縛住的眼睛看不見,但是手下光滑的觸感卻讓長巾下的眼中好像有晦澀的光芒閃過,俯下頭依然在令儀的傷口上吸允,只是不似剛才急切,動作有一些輕柔。
令儀之前毫無所覺,直到傷口處傳來酥麻的感覺,荊溪滾燙的呼吸觸到了她□在外的肌膚上,她顫慄了一下,縮了縮肩膀。
然而這一細小的動作卻讓荊溪長巾下的眼神更為深沉,他的唇從傷口處移開,一路吸允深吻至頸窩,雙手也將令儀越報越緊,好像要很怕令儀突然從她的懷中飛去,他親吻的越來越重,吻到了令儀的頸項。
酥麻的感覺漸漸傳遍全身,頸項還被荊溪不輕不重的輕咬一口,令儀的頭向後揚了揚悶哼了一聲,神智突然清醒,她緊緊地扣住荊溪的肩膀,在他的耳旁叫道:“荊溪!”
這一聲裡面暗含著不能繼續的意思。
令儀的這一聲讓他停住了動作,他抬起頭來,在虛空中和她對望。他眼上的水藍色長巾帶著一些禁忌之感,水潤的唇也無聲的述說著剛才他對她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