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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但是荊溪卻害怕從她口中聽見再讓她走的話,突然扳過她的頭,急切的吻了上去,將令儀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全部堵住,他不想聽。
他不想聽。他開始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當初要離開令儀,他應該在她身邊一步不離的。
這一吻卻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轟的一聲在兩人之間燃開,荊溪吻的激烈纏綿,訴說著他的相思之情,而令儀也藉此表達著她的怨氣,尖利的牙齒不時的咬噬著荊溪的舌頭。
大胤局勢已明,她再也不會干預任何的事情了,但是荊溪卻遲遲不出現,她心中是有很多惱怒的。靑句山主已尊她密令放過鬼宮諸人,他到底為何事所絆。
一吻結束,荊溪又吻過令儀的嘴角,又吻過她光潔的臉龐,最後將令儀轉過身來,緊緊的抱在懷中,啞聲說:“關關我不走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令儀不說話,她閉著眼靠在荊溪的胸口,聽著他激烈的心跳,這心跳是為她她知道。其實在回宮之後的兩日她便接到汀州閣的傳信,大船遭遇風暴,等大家都逃離上岸的時候荊溪已經不見了蹤影,她先是為他擔心,再是失望,再是憤怒。他是在試探她?試探她可曾真的變心?
好像是終於想通了什麼,令儀推開荊溪,“你走吧。”
荊溪慌亂中拉住她的手。
令儀頓了頓,說道:“你明日再來找我。”
*
但是那裡會有明日,青蘿宮一夜之間人去樓空,沒有了毒藥的控制感應,荊溪根本就是無處可尋。他焦急的翻遍整個皇宮卻都不見蹤影,最後翻遍林府甚至是翻遍皇城葉沒有半個人影。
在荊溪在皇城四處尋找的時候還發生了許多其他的事情。比如剛剛大婚不久的長公主和林將軍和離,比如林冬榮和郭南風被一起派到南疆邊關,比如君令澗登基以來的第一次選妃大典即將舉行。
這場混亂的軒然大波很快就被皇城中其他的新鮮事蹟掩蓋過去,直到幾年之後郭林兩家結姻才又被重新提及。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夢見令儀和荊溪H了【捂臉果然是春天到了
☆、結局
大胤守護最嚴密的天牢中,昔日風華不亞於先帝君重錦的祿王君重華,此時褪去了他那一身華麗的衣飾,只著了烏色的素袍,長髮披散的立於案前,揮毫潑墨的畫著什麼,眉眼之間的安靜完全看不出來他就是那個暗中部署一切謀反的人。
獄頭得了聖意,所以並未待這位曾經的王爺十分嚴苛,而是滿足他所有的要求。
叮叮噹噹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牢房中響了起來,是大鎖被開的聲音,但是君重華卻頭也未回,依然濃描淡抹著手中的畫。
石門一開,有人走了進來,玄袍銀紋,分明是皇家大喪時公主所穿的禮服。而這樣穿著的人正是支走了荊溪的令儀。
她站在石門邊看了一會兒,揮了揮手,跟在她後面的玄七將手中端著的白玉壺和兩個小巧的酒杯放在了牢中的矮桌上,又退了出去。
令儀未喚人,走到矮桌旁坐下,親自動手翻過兩隻酒杯,又從白玉壺中往裡倒滿了清酒。酒是極品,醇香之味整個房間都能聞見。
君重華才好像終於畫好了最後一筆,擱了筆也坐到了矮桌邊。
令儀看著這位她和澗兒一直親近的大皇叔,兀然發現,他竟然和父皇的相貌十分相似。是啊,他們是親兄弟,怎會有不相似之理,只是那些年父皇是一國之君,祿王是閒散王爺,兩人的氣質性格也相去甚遠,才沒有很在意。
而君重華也端詳著令儀,像是在看故人的影子。
將其中的一杯酒推到君重華面前,令儀不動聲色的說道:“王叔在看誰?是我還是我的母妃?”
君重華眼神一震,最後歸於恍然,說道:“你都知道了?”
令儀直視他道:“不知道王叔到底是痴情還是絕情?當年既然能夠勾結鬼宮暗害我母妃,如今為何又要做出這副舊情難忘的模樣?”
像是被揭破傷口,君重華突然激動道:“你們這些小輩又知道什麼?!”他被君令澗在金鑾殿上抓住的時候都沒有這般激動。
令儀淡淡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王叔你先是暗殺我母妃,再是毒殺自己的親兄弟,後來連我和澗兒也不想放過。”
“哦,對了王叔你一定還不知道,祿王妃在亂軍中自盡,那位風采動人的公儀小姐也死了,還有你的兒子公儀琅”令儀故意停住不說,看著君重華的表情。
君重華果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