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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上的寶石瓔珞也微微搖晃,漆黑的雙眼竟然在一天內看不出任何情緒,她輕輕點了頭,算是應允。
玄七和玄十五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令儀兩側,君令澗對著他們一揮手,他們便意會的護送著令儀離開。自然是悄悄離開。
然後君令澗揉揉額頭,回過身來看著地下跪著的幾人,林冬榮緊抿著唇看著令儀離開的方向,卻最終沒有開口挽留。
君令澗嘆息,“林愛卿啊”
林冬榮俯身:“請陛下降罪,今日之事是微臣思慮不周。”
如何降罪?難道降罪告訴世人長公主的大婚竟然因為一些往日恩怨而被打亂?“這畢竟是你們兩家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處理好了早日來迎回皇姐。”
說罷也走了。平南王看著林冬榮和昏迷中的郭南風,搖了搖頭,也走了。
*
亭臺水榭,天空湛藍,輕柔的白雲一朵一朵漂浮在倒影中,一行宮女奉上甜品,便侍奉在令儀跟前,決口不敢提任何和林府有關的事情,比如郭南風和林冬榮在皇城中掀起的軒然大波,比如外界對長公主大婚生變的各種猜測。
青蘿宮一方小小的天地,將所有的窺視都阻擋在外。
令儀也無意過問,每日依然是去文淵閣中或者御花園裡閒散度日,好像這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再無關係,好像她沒有什麼可以關心的事情了。
啪!
清脆的瓷器破裂聲想起,宮女緊張的詢問面色突然變冷的令儀:“殿下,怎麼了?”
令儀森寒著臉,看了一樣地上被她揮袖摔碎的甜羹,問道:“這甜品是何人所做?”
宮女從未見過令儀對身邊的人疾言厲色,一瞬間被嚇的懵了,她急忙跪下說道:“御膳房。”
“御膳房?”
“是的,殿下。”宮女小心翼翼的回答,“可是有什麼不妥?”
令儀冷顏,把有些顫抖的手藏回袖袍中,沒有回答宮女的詢問,最後突然起身走了,身形很快,竟然是用上了輕功,顯然是動了真怒。
宮女拂了拂被嚇的發慌的胸口,揮了揮手,讓小宮女把剩下的甜品全都撤下,而她自己去往御膳房的方向,對他們做一番囑咐。
但顯然囑咐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長公主的性格好像一下子就變的冷漠不近人情,每每遇上不喜食的菜品便揮手打翻拂袖而去。
別人不明白其中緣故,玄七卻明白幾分,她趁令儀走後仔細檢查了所有的彩色,發現被令儀打翻的菜和其他的佳餚比起來都有些不同的味道。
*
夜深,涼如水,秋風入室,帶起了層層的輕幔亂舞,有一道黑影閃身進了殿中,還沒有任何動作便停在了原處,他感覺到了背後有一道清淺的呼吸。
“終於捨得出現了?”
黑影轉頭,在淺淺的月華下,顯出他憔悴清雅的面容,他看著對面站著的女子,雙眼無情面容冰冷,紋絲不動像是一尊雕像的看著他,這讓他數日來焦急彷徨的心更像是被萬蟻撕咬。
“我”那日在海上突遇風暴,大船被毀,他乘著小船九死一生才出了海,卻趕不上阻止她的成婚。這些日子他不敢見她,怕她真的已經嫁給了別人,怕她恨他怨他。但是觀察數日,發現這場大婚更像是一個笑話,即便那個駙馬總是不停的往宮中送東西,但令儀卻似乎漠然不關己。
令儀動了,她往地上扔出一個東西,叮的一聲,小小的木人在地上旋了兩圈就停了下來,卻是當日染血的小木人,因為經常被令儀握在手中,所以已經磨得十分的光滑。
“這個東西你拿走,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令儀看也不看他。
心中堅固的東西被猛烈的撞擊,荊溪突然覺得有什麼正在快速消逝,他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令儀,但是女子卻面色漠然從他的身旁往大殿深處走去,毫不停留。
不該是這樣的,荊溪心扉冰涼,很多話想要說卻說不出口。她是一國公主,他是無名之卒,他甚至不能風風光光的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他的身份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公知天下,鬼宮餘孽,怎麼配的上她?
身後傳來輕響,小木人被人撿起,輕微的腳步聲往殿門口走去,令儀只覺胸腔一悶,停在了原處,她張口澀然道:“你”你真要走?
但是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被打斷,後背突然一暖就跌入了一個灼熱的懷抱,雙手緊緊的環在她的身前,顫抖的唇吻在她的頸間,“不!關關是我錯,我來遲了”
“你”令儀眼眶一酸,張了張口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