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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來,那我們怎麼辦呀?”
葉光軍其實心裡也把握不準,虎子他們到底回來不回來,因為畢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那邊的情況,於是堅定地說道:“如果他們不回來,我明天一大早趕頭班船過去。”
小莉“嗯”了一聲,充滿著對二哥的信任,心想最遲不會超過明天,就知道媽媽的病情了。
葉光軍不想讓小莉老是想媽媽,於是岔開話題,說:“小莉,我家還有那幾塊地棉花沒有撿?現在天氣這麼好,棉花肯定開白了一片吧。”
“還剩十五丈和青年兩塊地沒撿,今天原本打算是先把十五丈的那塊地撿掉的,然後再到青年那塊地,撿不完就明天撿的”小莉說。
“噢。”葉光軍想不出來再說什麼話了,心煩意亂,想說說別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也想不起來要說什麼話來緩和小妹的情緒,其實心裡也想盡快知道母親那邊到底怎麼樣。
葉光軍突然看到門口走過了一陣貌似過江模樣的一群人,裝束整齊,有說有笑,互相邊走還邊閒聊著。葉光軍眼睛一亮,立刻坐直身子,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些是過江的吧,象是從土閘過來的,擺渡船下午又加了一班?不可能吧?可明明這些人是過江的呀,如果加了一趟船,那虎子和黑牛有可能就跟這一班船回來了。”葉光軍又不放心地跑到門外,望著漸漸遠去的那群悠閒自得的身影,想得到一個肯定的判斷,心裡暗想虎子和黑牛他們兩個人肯定是和他們搭同一班船回來了。想到這兒,葉光軍立刻起身往虎子和黑牛家去。
小莉也跟著走了出來,朝遠去的那群身影望去,驚喜地說道道:“二哥,他們好象是從土閘過來的,擺渡船肯定又過來一趟了,虎子他們肯定跟他們是搭同一個船的,回來了,二哥,你去看看吧,我跟你一陣去。”
葉光軍說:“好,我一個人去看看,你不要去,回來後,我告訴你,你在家待著。”說著他便轉身又朝虎子和黑牛家快步走去。
葉光軍來到虎子家門口時,發現門仍然是鎖著的,還是原來的樣子,鎖釦在那裡,沒有動過。他失望地又朝黑牛家走去,看黑牛是不是先回來到家了。
到了黑牛家的門口,看見那扇大門也依舊是一掩一開,除了門口有幾隻雞在走動啄食外,沒有其他任何動靜,黑牛的奶奶還在大門口菜園地裡的雙脊上用小鍬一棵一棵地起著馬鈴署,然後又一個一個地遲頓地把結在根上的馬鈴薯摘下來放進籃子裡。葉光軍直覺斷定黑牛也沒回來,這時候葉光軍想到經過自家門口的那些走親戚和辦事模樣的人可能不是搭擺渡船過來的,而是本鄉里的一些拍馬屁的人和被拍馬屁的人,酒茶之後到另一個據點談笑和打麻將,一路視察民情的樣子的。於是葉光軍便沒再打擾黑牛的奶奶去問黑牛有沒有回來,他有意識地在他家門口來回走動了幾下,並站了一會兒,想延長一下時間,希望能夠等來黑牛回來。葉光軍認為黑牛一時還不能到家,猜想他可能約會在六點鐘左右能夠到家,他打算約六點鐘再過來,於是轉身便朝回走,抬頭一看,小莉站在前面不遠處正朝他這邊望著。
原來葉光軍出來後,小莉就一直在後面跟著,當是她看見葉光軍在黑牛家門口外徘徊時時,自己便站住了,可能認為黑牛也還沒回來,於是便沒再往這邊走了,站在那裡等著葉光軍往回走。
“你是哪一個?有什麼事情嗎?”
葉光軍一聽是黑牛的聲音,側身一看,黑牛的奶一手提著籃子走出菜園門,在埂底下吃力地往上挪動著一雙小腳。
“是我,奶奶。”葉光軍說著,趕忙走下去幫黑牛的奶奶提著盛滿馬鈴薯的籃子,一邊扶著她往上走。
“你是哪個啊?噢,剛才你來過吧,對啦,我想起來了,你是家仁家的兒子,叫光友還是光軍我認不出來了,我年紀大了。”
“我叫光軍。奶奶,你家黑牛還沒回來吧?”
“噢,你是光軍,是你考中大學的吧,現在在教書吧。我家黑牛還沒回來。孩子啊,教書比做地舒服啊,用不著太陽曬,象我們種地種了一生,被太陽曬死了。你好了,你不要種地的了,甩掉鋤頭把子,真的快活啊,你是跳出了農門了,以前我們稱中狀元,你是中了啊,像你以後老了也就不用愁,有老保拿啊,光軍啊,你有福氣。”
“沒福氣,奶奶,我沒什麼福氣的。”
葉光軍把籃子幫她放進堂屋,便轉身告辭回去。黑牛的奶奶走近瞅了他幾眼,婉留他坐一會兒息息。葉光軍說了聲“不用了”,便轉身出來走了。
小莉還站在那裡等著,見葉光軍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