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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決不能逃走。
當幻雪還要開口說什麼,忽聽門外有腳步聲,轉而不再出聲,只聽一陣鎖鏈嘩啦響,一個身穿官袍踱著方步的官員帶著四名衙役走了進來。
“本官奉旨提審罪民端木昊彥,來啊,帶走。”一揮手,四名衙役紛紛上前,開了牢門,就要動手拿人。
這麼快?距離他們被宣旨帶走,僅過了一個時辰,顯然是早有準備了。
幻雪眼中閃著光芒,這是個陷阱,既然已經判了秋後問斬,還要連夜提審,這麼大的破露,看來幕後之人已是有恃無恐了。
“殿下,老奴跟您一起走。”元伯忙上前護著昊彥。
“老東西,沒你的事,上一邊兒去。”一名衙役一把將元伯甩到牢房的牆角。
“住手,我跟你們走,別拿你們的髒手汙了我的身子。”
端木昊彥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官員,刑部尚書方凌全,不知他這個時候提審是何用意,不過能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端木昊彥本就不是懦弱之人,此時更是無懼什麼。
他與生俱來的高傲,俯視天下的博大胸襟,現下潛藏的凌冽全部激發出來,一身傲氣逼人,清高孤絕,讓本來揹著手站立的方凌全也不禁正了正身子。
你活膩了嗎?
當目送端木昊彥邁著沉穩的步子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幻雪終於忍不住了。
眼看已快過子時,這個時候提審,鬼才相信只是問話而已。
拔下頭上的髮簪,對著鎖孔開始撥弄,不要小看古代的鎖,畢竟是死牢的鎖,巧奪天工其精密程度不亞於21世紀的防盜鎖,加上銀質髮簪相對於精鐵簡直柔軟如麵條,著實花了一番功夫。
端木昊彥跟著衙役一路穿過走廊,來到刑部大堂。
堂上早已燃了蠟燭,夜審皇族,並無師爺等人在場記錄,也無官員旁審,他冷哼一聲,這陣勢,恐怕是不會讓他好過了了。
方凌全上堂桌坐下,一拍驚堂木,“大膽罪民,上堂見官還不跪下。”
按理說一般都稱刁民,可這堂下站的怎也也是皇子啊,稱罪民是說明其有罪,沒錯,可稱刁民就不行了,皇子都成了刁民那皇上是什麼?
方凌全的腦袋好用的很,不然也不會早早爬上這麼高的位子。
端木昊彥一昂頭,“東華國律:東華皇族血脈上跪天下跪地,跪君王父母。我雖已貶為庶民,但仍是皇族血脈,你區區一個正三品,受不得我跪。”
說著,揚起頭,一臉浩然正氣凝視著方凌全,眼中一片瞭然之色。
方凌全一上來就讓端木昊彥給了他一個下馬威,不由得火冒三丈,加上端木昊彥的表情明顯就是告訴他,他知道他今日來的目的,心虛一拍驚堂木:“說,你為何暗害六皇子?”
端木昊彥冷笑一聲,朗聲說道:“明眼人都知道我與六弟感情甚好,我為何要暗害自己的六弟?再說,無憑無據,方尚書信口雌黃,莫不是要捏造供詞不成。”他的腰板挺得筆直,似乎他並不是被審之人,而是聽審的君王,君臨天下,無敢不敬。
是啊,無憑無據,方凌全頓時有些缺詞了。
上面說這三皇子因這幾年的落魄已經被熬成了一副軟骨頭,自己略施威武便可大功告成,可如今看來,除了身子骨略顯虛弱以外,氣勢卻是不減當年啊。
當年三皇子領兵打仗功成歸來他可是見過的,現在比起當年多了沉穩,氣魄更勝從前。不過,他畢竟是個犯人,上面發話,他照做就是了,不然,頂上烏紗不保,腦袋也懸了。
定了定神,顧不上拿驚堂木了,一拍桌子,“看來是瞧不起本官啊,本官也告訴你,東華國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我是官,你是民,來人啊,杖三十,打完了本官再問話。
說完,一甩袖子坐在椅子上等著看好戲,方凌全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知道他的優勢在哪,更何況,打人才是他今日來的目的,不管用什麼理由。
端木昊彥眼神一凜,咬著牙根看向方凌全,怒喝道:“濫用私刑,重刑逼供,方凌全,你活膩了嗎?”
昊彥受刑
一句話說的正義凜然,氣魄十足。
實際上東華國對皇族是十分優待的,律法也有所讓步,皇族犯法如不能定論,得不到口供,只能判終身幽禁,禁止嚴刑拷打。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皇族的身軀乃是皇帝骨血,不可有損。
而且這裡明顯是私設公堂,想是要置他於死地,三十杖,可不是普通木杖,而是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