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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撓撓頭一臉的費解:送的為什麼不收,那多不禮貌。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說禮尚往來懂不,拿人家的,遲早是要還的。
於是他老人家甩甩尾巴就直奔廚房了:哦呀,也是也是,那明天她們買點心的時候一人加一饅頭吧。
然後,通常,在我準備看電視的時候,他會從廚房裡探出一隻頭朝我看個兩三回。湊巧我有不小心沒看到他,於是他會敲敲房門對我叫:哦呀,今晚可忙了,小白,來,幫忙
話說,為什麼明明是他收的禮,我卻得幫著他還?不幫還真不行,他會鬧騰到讓你覺得電視機裡發出來的都是他的鼓譟聲這叫什麼世道況且還是情人節,本來就沒什麼活動了,可憐我為什麼連休息時間都要賠給一隻妖怪?就因為我命硬麼??
我無語問天,也無語問姥姥,問她也沒用,她只會在高高的牆上看著我笑,一如既往的安靜和淡定
可是今年的七夕卻有少許的不同,因為這天晚上,我沒打算留在家裡陪狐狸還債,而是出去會一個人。
人在城北,靠近北火車站,那裡有片很大的植物園。植物園是敞開式的,西鄰北站湖,終年鬱鬱蔥蔥。但平時去的人並不多,只有清明節的時候那裡擠滿了車和人,植物園有個讓人不怎麼喜歡提起的名字——萬松公墓。
之所以叫萬松公墓,據說是因為裡頭種了一萬棵松樹。我不曉得是不是真有一萬棵,雖然那裡頭的松樹確實很多,但沒人真的會去仔細點過。不過沒準他會曉得,住在裡頭的人應該都能曉得,因為他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消磨在這種費時又需要耐心的遊戲上。
是不是呢,劉逸,或者還是應該叫羅恆。
他的碑上刻著他的名字,名字上面嵌著他的照片,還是記憶裡瘦小蒼白的樣子,所以顯得一雙眼特別大,大大地睜著,好象在對著你看。難得地微笑著,所以看起來倒也難得的陽光燦爛。
我在這張微笑著的臉上努力捕捉他長大後的影子,可發覺什麼也想不起來。腦子裡那張臉模模糊糊的,正如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