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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困獸之鬥,卻徒勞無功。
太陽好大,照得她的眼前一陣花白,她閉上眼睛,感覺理智逐漸被陽光蒸融,好熱熱浪從唇齒之間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身體淪陷在
可怕的激情裡。
他發狂似的親吻她,一邊帶著她翻了個身,他躺在泥地上,讓她趴伏在他身上,與他緊緊嵌合,他吻得那樣虔誠、那樣焦灼、那樣熱切,
長久又狂猛,吻得她天旋地轉,再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他們吻得難分難解、如火如茶吻到她的手不自覺揪著他的發,幾乎快要斷氣。
彷彿過了一世紀之久,他終於放開了她。
兩人相望,都呆住了。
「對不起。」他先打破沉默。
「對不起?」她喃喃的重複。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因為剛剛那個吻嗎?她的初吻,就這樣被他奪定了不,不對,不應該用「奪」這種字眼,剛剛她明明也沉溺其中
,甚至下曾反抗,是她放縱他態意蹂躪她的唇齒。
「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她眼神閃爍,打定主意絕不讓他知道那是她的初吻!
「噢!」這回換他有些狼狽。
她忽然笑了。原來她也有傷害他的能力,否則他會當她是傻子,任他予取予求!她不會讓他如意,雖然她明明把什麼都給他了,自尊、初
吻,甚至連清白都差點賠上去,但她死也不會讓他知道。
桑伶絲推開他,狼狽地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汙泥,故作兇惡的說:「走開!永遠不要再來惹我!」
像她這樣的女孩,沒人惹得起,他也不例外。
「我已經惹了,是不是?」他來到她面前,望著她,嗓音低沉的說。
淚水瞬間衝上眼眶,桑伶絲急忙轉身,用手背抹抹眼睛,倔強的說:「你沒有惹我,你根本不需要惹我,你看到了,我很卑微,很渺小,
低賤如螻蟻」她猛一咬牙,「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把我踩得粉身碎骨了。」
是的,他羞辱了她、逼走了她,他已經達到目的了,不是嗎?
「你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裡,是為了想拿回那份不平等聘書吧?」
「那份聘書還在吧?」雷凜然問。
「當然」桑伶絲故作堅強的隱忍淚水,「不在了。」
雷凜然蹙起眉心,一臉若有所思。
怎麼?他怕她拿著那份聘書去威脅、鬧事嗎?
「你放心,」桑伶絲抬頭挺胸,「我已經把它撕了、燒了,那些不平等的承諾,就此一筆勾消。」
「一筆勾消?這麼簡單?!」他揚揚眉毛,露出幾進無賴的笑容。
她望著他,心跳突然快了一拍。「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不然你還想怎樣?」
「不怎麼樣。」他撇撇嘴,摸著口袋,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他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她忽然覺得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跳出來。
然後他抓起她的手,把那張紙交到她手裡。
她猶疑的攤開紙張,迅速瀏覽一遍,臉色刷白的抬起頭。
「我早猜到了,所以替你送來新的聘書。」他嗄啞的說。
老天,他竟然給了她一份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聘書他會讀心術嗎?他怎麼能預知她的傷心難過?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她睜著水汪
汪的眸子望著他,然後兩行清淚滑落臉頰。
噢!原來她心底那種奇特的、卑微的、小小的奢望,並不是自作多情
☆☆☆☆☆☆☆☆☆
田裡的活似乎怎麼也忙不完,桑伶絲和雷凜然邊工作邊眉目傳情,偶爾吻一下、抱一下、滾一下,偶爾挖幾條地瓜,好不容易裝滿兩大竹
簍的地瓜,回到家裡,已是日正當中。
踏進家門,她看見母親獨自坐在餐桌旁,盯著冷掉的午餐發呆,突然湧現一股巨大的罪惡感,連忙放開他的手,奔到母親身邊。
「媽。」
一抬眼,桑母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這一前一後兩個人怎麼弄得滿身都是泥巴?她想起早上女兒對人家百般不客氣的刁難樣,不禁狐疑
的皺起眉頭。
「怎麼?你們打架啦?」
「君子動口不動手啦!」桑伶絲連忙澄清,不過此時回想起來,這話說得好像也不對,因為她不但動了口,還動了手,但不是打架就是了。
「你這孩子!」桑母連忙起身招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