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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他昨夜沒睡覺就跑到這裡
來,經歷過乍冷乍熱,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不用她趕,到時候這個沒冰箱、沒冷氣就活不下去的大老闆,自然會夾著尾巴逃之天天。
看看他,不到三十分鐘、已經滿頭大汗,襯衫全溼。他手上滿是汙泥,她沒有多餘的手套給他用.
是他自找的!沒人逼他來這裡自找苦吃!她猝然丟下他,遠遠走到田的另一端,背對著他,自顧自的埋頭工作。
挖地瓜、挖竹筍,甚至砍柴、下田插秧,這些活都是她從小做慣了的,但今天她突然變得特別遲緩,一條地瓜拿在手上,都快被太陽烤熟
了,才想起把它扔進竹簍裡。
老天,天氣實在太熱了!她伸手抹去汗水,不自覺豎起耳朵,半晌沒聽見他的動靜。他該不會昏倒了吧?想了想,終於忍不住悄悄回頭張
望。
那人非但沒有昏倒,而且神采奕奕。
「我這簍已經裝滿了!你那邊要幫忙嗎?」他站起來,對她揮了揮手。
又是一口大白牙!老天,他的嘴還真大!老媽總說男人嘴大才好,嘴大吃四方,他真的很能吃,連她都快要吞進去了咦?想到哪裡去
了?不是跟自己說好下去想那天的事嗎?她連忙甩甩頭。
對了,她已經忘記了,已經把那個不堪回首的夜晚拋到腦後了,已經忘記他的唇、他的手、他用力含住她的老天!她喘口氣。她真沒
用,她的心理騙不了生理!她的身體經常不由自主的打顫,血液逆流,羞憤得簡直想變成一顆大番薯,埋進土裡算了。
她還算是有羞恥心,對不對?哪像他,做了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之後,還敢跑來這裡,一副沒事人似的笑著!而且老天,他現在又是在
做什麼?
「餵你在幹什麼?」她忍不住大驚失色。
「脫衣服!」
誰不知道他在脫衣服,他把釦子都解開了,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接著又一把扯下襯衫老天!她不敢再看,趕緊閉上眼睛,默數三秒,
再睜開眼睛。他竟然把溼透的襯衫搭在肩上當毛巾。
她像個傻子似的望著他健美的身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的臂膀厚實,濃密的胸毛沿著結實的六塊肌肉一路往下延伸,最後隱沒在腰際
「喜歡你看到的嗎?」他的身體因為她的專注凝視而顯得灼熱。
「誰會喜歡暴露狂?」她沒報警抓他就不錯了。
「真的?」他挑了挑眉,用手比了比嘴角,「但是你流口水了。」
她想也不想的抬手一抹。騙人!根本沒有!一抬頭,發現他眼裡的促狹。
「我看看」他大步來到她面前,伸手刮刮她的臉,「你的臉這麼紅,是不是中暑了?」
才怪!她比較像中邪了!她還以為他又想不不不,是她自己一直在想老天!她一定是瘋了!
忽然,她眼前一暗,一揚眉,那人竟然毫無預警的往她壓來,她不能言語、不能行動,任由他吻住了她。
她大吃一驚。這就是他來這裡的目的?他的老婆跑了,他覺得寂寞、無聊,又想來這裡玩弄她?他當她是什麼?慾火當頭的替代品?
「不要!」她一情急,死命的咬住他的唇。
沒想到他竟不閃躲,等她嚐到了血腥味,立刻鬆口。
她彈跳開來,隔著幾步的距離,倉皇的望著他。
他腫脹的嘴唇淌著血絲,她的心臟疾速收縮,喉嚨也梗住了。他的眼眸深邃,目光洶湧得像一團暴風雨,看得她心驚膽戰。
她又往後踉艙了幾步,然後轉身拔腿想逃。
他反射動作的跳起來,野獸似的把她撲倒在地上。
「走開!」她隨手抓起一把泥上,擲向他。
他沒有閃避,任由泥上弄髒他的臉。
她恍恍惚匆地推他一把,他卻文風不動,死命的盯著她,眼裡跳動著瘋狂的火光。
「走開!」她抓住他眨眼的瞬間,連滾帶爬又往前逃了幾步。
但他的反應更快,三兩下又壓住了她。
兩人像孩子似的在泥地裡滾了又滾,弄得渾身狼狽。
她的呼吸急促,頭髮凌亂,白皙無瑕的臉蛋滿是汙泥,卻是他所見過最有吸引力的女人。他終於壓住她,瘋狂而蠻橫的撬開她的唇齒,毫
無己心憚的吸吮著她口中的甜蜜。
「唔」她揪住他的頭髮,企圖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