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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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化工廠又發案了。
左英兵打電話給我:“果毅,黃河化工廠又發案了,你快過來一下。”
“什麼案子啊?”
我問。
“錢被盜了。”
“錢被盜了?小案子,叫我們重打隊幹嘛?”
“不僅盜竊錢物,還盜竊保險櫃。”
左英兵說,“保險櫃是什麼?金融設施。蘇局長指示要眷破案。”
“哦,那我馬上過去。”
我說。
我讓杜習海集中精力去查那兩輛車。我帶著張思峻趕往黃河化工廠。
黃河化工廠裡已是一片嘈雜。勘察的警察、協助的廠裡工作人員、討要工資的工人。
我簡單看了一下現場,感覺犯罪嫌疑人反偵察的意識非常強。現場沒有留下一個指紋、腳印。事先盤子踩得好,行動中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與清水花園的案子如出一轍。
正在這時,有人給110舉報,說是在盤山公路半山腰,發現一個砸壞的保險櫃。左英兵讓我和如東刑大的朱大迅速趕過去看看。
這是半山腰的一片緊挨盤山公路的松樹林。被砸壞的保險櫃和一些散落的賬單,使這裡顯得非常的狼藉。看來,犯罪分子沒法直接開啟保險櫃,所以採取搬走保險櫃這樣的笨辦法。既然能把保險櫃搬到這裡,說明就有交通工具。可是這盤山路也是水泥硬化,找不到半點車轍。松林裡本就雜亂,不容易留下有用的痕跡,再加上這陣子大家手忙腳亂,報警的看熱鬧的,希望天上掉餡餅的,這種發生在市區邊緣、人口密集地的、與錢財有關的案子,現場保護從來就很難。
“保險櫃是用鐵器砸開的。保險櫃上、一些賬單是有指紋,但估計不是犯罪嫌疑人的。”
如東刑大的朱正華大隊長對我說。
我想了想,說:“所有證據、痕跡妥為保管。估計不是犯罪嫌疑人的?那也要採集起來,一個一個地進行排除。”
“行。”
“這個現場還要進一步勘察,報警人、知情人的筆錄要做全。這些工作你們如東先幹著。等會兒看領導怎麼安排再說。““是。這個案子也不大,怎麼勞駕市局的呢。“我和張思峻剛回到黃河化工廠,左英兵就打電話:“蘇局讓你們過來開案情分析會。”
“你是支隊長,你在就行了,還要我們過去幹嘛。”
我說。
“蘇局的指示,你有什麼想法,就跟蘇局請假。”
左英兵經常這樣拿局裡領導、市裡領導來壓我。
我只好說:“那行,我馬上就到。”
可是到了合成車間,我還是忍不住將車聽了下來。我仔細地觀察周圍的地形,腦子裡快速地進行著犯罪過程重現月黑風高,犯罪嫌疑人有預謀地製造了停電,然後一輛汽車鬼魅一樣的駛入。合成車間在生產區的邊緣,在它的西南面是生活區。生產區和生活區一高一低,從生活區到生產區汽車需繞行,徒步要爬一條足有100多級臺階的坡道。犯罪嫌疑人肯定是繞行到生活區緊靠生產區的地方,然後徒步爬上臺階,盜走保險櫃的。
我沿著臺階慢慢往下走夜深人靜,一輛汽車駛入生活區,大家都在酣睡,有誰看到,看到了並且在意這輛汽車呢。犯罪嫌疑人從下車到盜走保險櫃,快的話十幾分鍾,在晚上,也就是一瞬的功夫。
生活區的路面也是硬化的。我慢慢地找,終於在緊靠路面的一塊泥土上發現了一個很明顯的車轍印。這個路面還是很寬的,如果是正常行駛,永遠壓不到泥土裡,就算兩輛車相會,只要不是生手,也應該壓不到泥土。而且車轍印這麼深,不像是匆匆壓過。看來這個車在這裡停過。它因為想停得不引人注意,所以比較靠邊,因為時間長,所以車轍印深。
我對張思峻說:“快,叫痕檢來把這個車轍印取下。”
這時,左英兵又打來電話:“果毅啊,你怎麼還沒來啊?這裡都炸開鍋了。”
“炸開鍋了?為啥?”
我不解地問。
“工人把廠裡的辦公大樓圍了,要工資呢。”
“把辦公大樓圍了?有領導嘛,要工資也不能問我要啊。”
我到廠辦公大樓前一看,果然幾十個工人把這裡圍得水洩不通。工人們喊著:要工資、要生存,月底了老婆小孩等錢買米,等等,七嘴八舌。
市局特警和如東分局的警察紮起人牆,防止人群衝擊辦公大樓、衝擊辦公設施、衝擊樓裡的領導。
我出示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