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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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後,也不出去搗了,一個人爬在沙發上玩他的汽車玩具,也不說話,也不搗蛋。我要走了,說:“李翱,跟爸爸再見。”
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說:“送送爸爸。”
這話很成熟,很大人氣,完全不像從一個口中說出來的。
到了車站,他好奇的東張西看,一會兒動動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讓人操不完的心。
可就在火車開動的那一剎那,他突然放聲大哭:“爸爸,爸爸,我要爸爸。”
這聲音在月臺上回蕩,直到火車開出很遠很遠,我還能聽見他的聲音。
當時,我的鼻子也是酸酸的,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
每當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就會生出無限的感慨來。
現在好了,兒子長大了。過去他送別我,現在我不用送別他,他都可以獨自去抗震救災了,而且比年輕時的我還銷售、無羈。
真是無巧不成書。正在利用難得的一點閒暇時光回憶小時候的兒子的時候,多年沒有聯絡的趙小曼突然打來了電話:“李果毅,你把兒子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說:“小曼,我沒有把兒子弄到什麼地方,他自己到災區抗震救災去了。”
“災區那麼危險,餘震不斷,到處塌方,你為什麼不擋著他?”
“我都說了,兒子大了,決定是他自己做的,我也是剛知道。”
“你就忙不完你那些破事,你是英雄,你是好漢。”
說著說著趙小曼話鋒一轉,“說不定又跟哪個婊子幽會去了。就知道你快活,把兒子放到一邊。兒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nul
正文 第七十六章 我很少做性夢的(上)
趙小曼看似文弱,實則剛烈。這麼多年來,她沒有再婚。她認為男人都好色,都是貓,都是壞東西,都不值得信任。她生活在自我的世界裡。
這個世界是孤獨的,但她又是習慣的。我不知道沒了吵架的物件,她還習慣否?她現在生活得怎麼樣?這些都是縈繞在我心中的疑問。可是多年來的第一次聯絡,也在她的質問、埋怨、不可理喻的胡思亂想中結束了。
她對於李翱是關心的,但她又不知道怎麼關心。她經常到學校去看我兒子,但每次一見面,她都會埋怨兒子匪了、搗了、不聽話了、不學習了,所以每次都是不歡而散。久而久之,李翱也不希望她到學校去看他。所以,她就得出一個結論:“有種替種。兒子讓我教壞了。”
她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是她一生的悲哀;她生性多疑,這是她一生的有一個悲哀;她不會營造溫馨、浪漫的家庭氛圍,這是她一生最大的悲哀。
除此以外,她其實沒有其他的毛病。
記得轉業不久,有一次同事請客,我在外面喝了酒,回家時已經有點晚了,見李翱房間還亮著燈,便問道:“李翱,怎麼還不睡覺?”
“作業多得很,還要一會兒才能完。”
李翱說。
“做完作業趕快睡覺,再別玩了。”
“好唄。”
這時一個超級粗暴的女人聲音從我們的宿舍裡傳了出來:“吵什麼吵,你喝興奮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但那天是我轉業後第一次與單位的同事私下活動,同事們對我都很客氣,所以我心情好,不想與她吵架,便走到趙小曼床邊,將手伸進她的被窩:“同事請客,給你說了的。第一次跟新同事私下活動,他們有很客氣,我也不能失禮,所以喝得多了點,回來晚了,你多原諒。”
我的話還未說完,支靜就把我的手扔了出來,“你少給老孃來這一套。你在外面風流夠了,又跑到老孃這來騷情,滾到一邊去。”
停了停她又說:“李果毅,我給你說,你轉業了,管你的人少了。地方花花草草、燈紅酒綠的,你給我少到外面去鬼混。”
“好,好。”
我說著又將手伸進了她的被窩。
“你是不是在外面還沒有騷夠,那你回來幹什麼?”
趙小曼說著又將我的手扔了出來。
我甚是沒趣,便自個上床睡覺。正迷迷糊糊間,我的被子被人掀了起來。我一驚,睜開雙眼,趙小曼不知什麼時候拉開了燈,兩眼圓瞪,抖著手裡提著的我的夾克衫:“這是什麼,你還能怎麼騙我?”
我不知原由,理直氣壯地問:“啥事?”
“口紅印子都在衣服上,你還有什麼說的?”
趙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