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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得罪。楚國,今後楚國是熊揚繼位這點不需質疑,如果與未來的楚公交好,必能壓制住勢力擴張的楚國對鎬京的威脅。魚與熊掌,他兩個都不想捨棄。不然,他這次也不會專程過來打探公良的口風了。他用詢問的語氣望向公良,然而公良一時對他不答不睬的。也不知這隻姓公良的狡猾狐狸是窮途末路還是心懷鬼胎。他悻悻的,感覺得到這公良或許惱了他把訊息爆到了這兒來,可見得公良對於司徒勳不是普通的討厭。
“恩准吧。”公良道這話,也是不向周滿看一眼的,嘴角還勾著淡淡的漠然,“若熊揚侯娶了貴女仲蘭,宋國公更是要三思迎何人歸國了。此婚事,且是太房促成。”
這前一句話是說給未來的宋國公聽的:你呢,最好是學著點,千萬別學“某人”。因此後面的話便是針對這“某人”:我知道你在看鷸蚌相持,想坐享其成。但是,這漁翁得利的活兒,向來是姜公的拿手好戲。我熟知這一套,還能陪你玩這套嗎。
子墨聽不太明白,自然不明就裡,也就無言以對。周滿則是面色愈來愈黑,然此刻自己駁話,不等於當著兩國公的面承認了自己的詭計。
這時候,也只有阿突能置身事外,平平靜靜的,沒有被公良的話受到影響。
屋外頭,有一串急亂的腳步聲,端木霍地站起來老遠地喊話:“何人?”
“寺人阿採。”阿採著急得像要哭了的聲音傳進來,“端木大人,突先生可是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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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一個箭步開啟門,出口便問:“何人病了?”一股子焦切明明白白地掛在他眉眼與口上。
阿採看見第一個衝出來問她的人是他,一時不由地怔怔的。她再伸長脖子往他身後望去,見繼他之後走出來的人阿突,偏不見公良現身,莫非公良不在此地?
“何人病了?”見阿採不答話,子墨著急地走下臺基,站在她面前追著她問。
阿採等了許久不見公良出現,心裡不免為主人操心:公良是真不在,還是假裝不在?若不在,她是否該趕緊追問下落,繼而通知到公良。因此她心不在焉地答:“子墨大人,是貴女病了,望突先生前往看診。”
子墨一聽,立刻明白她說的是季愉,大聲說:“帶我去。”一邊說,他一邊已經邊向前面邁了幾大步。
阿採看他疾步往前走,只覺奇怪:他不是一直反感她家主人嗎?這會兒阿突走上前來,她便是慌慌張張向其行禮,小聲說:“貴女要我轉告,務必請突先生前往看診,貴女只信任突先生。”
阿突想起昨晚與季愉的交談後自己所答應的,又見子墨走了許遠。他心中掛心於少年不要闖禍,因而點下頭說:“帶路。”當然,離開前,他還是交代了端木:“我去一去,有事可先找阿香。”
“好。”端木滿口答應下來,目送他們三人不會兒便消失在了門口。接著,他跳上臺基,走進暗室內。
裡面,周滿探頭看著他,顯得十分好奇的:“端木,是何人找阿突看診啊?”應說,他好奇的是什麼人一發話,阿突會答應親自出診。阿突這個“大人物”,就是他天子本人,也是很難請到的。
“一名寺人來傳話,是大學裡某位大人病了,正好突先生認識。”端木捉拿字句,面對天子實乃謹慎又小心。
“可我剛剛聽,那人答貴女。”周滿有心指出。
“天子。”端木一口咬定,“天子必定是聽錯了。”
周滿在他笑眯眯的眼角上刁鑽地瞅了瞅,心裡有些惱,站了起來道:“我也該回宮了。若太房尋我不在,我又是得挨訓了。”幾句話裡,似乎透著被迫離開的無奈,腳步倒是挪得很快,不會兒便走到了門口。在門口上他還是頓了一下,看向公良。然對方懶散坐著像是閉目養神,只對他說:“天子乃暗訪,臣相送恐怕不大好,會落人口實。”周滿嘴角掛的笑便是僵一僵,答:“我自己走便可,汝等不必多此一舉。”
公良不答話。
周滿甩袖,帶了一絲不甘離開。
端木送他出屋,一直呈叩拜狀直至他腳步聲離遠不見了。屋子裡的人都離開了,變得清淨。他這才起身,小碎步地走到公良身邊,帶了焦急說:“主人,您真是不去大學看看貴女?”
“有阿突去,我可以安心。”公良仍閉著眼道。
端木心裡哎嘆,勸著說道:“主人,您明明沒有在齊國答應上卿娶貴女伯怡,為何對天子說要退回婚事?”他不是擔心季愉,是擔心公良,明明公良就是喜歡季愉,不然,不會回來便急著答應了姬舞跑去